原因很简单，牧羽太可怕了。
一名十八岁的少年，一年时间从一个普通的学生变成一个富可敌国，独掌乾坤的霸主，究竟是什么天时地利人和打造的？
那些特工局开会的记录施兰兰也是有幸听到了，想想他们对牧羽的评价，她也没什么反驳的余地:
“如果牧羽真的在J国动手，即使看似再不可能，但是如果是他的话，就一定能做到，这是他给我，还有其他人的唯一印象。”
牧羽微笑着看着开心逛街的诺丝和叶雪，而施兰兰姐妹二人却默默的望着牧羽，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两个字:危险。
“你们两个要说多久悄悄话。”
冷不丁，牧羽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哭笑不得，随手指了指叶雪和诺丝刚进去的一家店铺:
“难得来一次，好好逛逛嘛，我都说了这次实际上就是年末我出钱带你们旅游，你看你们俩，还偷偷摸摸的聊。”
撇了一眼牧羽随手指的店铺，施兰兰突然眯起眼睛，冲着牧羽挑了挑眉，阴阳怪气的拉了个长音:
“哟～这里你要逛就算了，居然敢女性进去逛，你还真是开放呢。”
“？？？”
牧羽脸上的苦笑顿时化为问号，猛地看向这家店铺，全是日文牧羽也不认识。
“这是啥地方？”
施月偷偷看了施兰兰一眼，也是有些茫然，这会功夫，叶雪却突然拉着诺丝从店内跑了出来。
“叶雪你还真是保守。”
诺丝的表情有点意外也有点无奈，不过刚刚一直是主动拉着叶雪逛的她这次倒是乖乖的被叶雪拉出了店铺。
牧羽快步走了过去，忍不住从门外往里面看了一眼。从门缝和海报之类的缝隙勉强瞄了一眼屋内，牧羽也看不清什么:
“怎么了？”
叶雪低着头一言也不发，拉着诺丝就要往前走，而诺丝却是冲着牧羽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成人用品店。”
“噗。”
施月差点笑的把手里的咖啡喷出来，而施兰兰倒是一副乐得看好戏的表情，摇了摇头，毕竟这是J国，某些行业发达很正常，不过没想到会被牧羽随手指了一下这么巧。
被点了一句，牧羽这才看见叶雪连耳朵都红了，这对于单纯的叶雪来说，刺激可能确实太大了，也难怪为什么墙壁上会有海报挡住。
“……不愧是J国。”
这种店铺都随街开，牧羽也是没什么感觉的耸了耸肩，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
施兰兰和施月这会也是快步跟上几人，她也是指了指其它的几家店铺:
“这片是有名的商业区，J国除了制造，在动漫，音乐，电子科技也是发展的相当出名，毕竟国土面积小，要发展只能要技术，不能指望像咱们C国一样铺厂区。”
施兰兰适当的充当了一下导游的角色，也介绍一下，也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毕竟冲着诺丝在叶雪耳边坏笑着说了啥之后，她立刻低着头猛地摇头这点来看，这话题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因为调戏单纯的叶雪，确实挺有趣的，这点牧羽自己都亲自承认过。
“技术，基础产业，金融，制造……”
同样的话，听在她们耳中是一个意思，但是听在牧羽耳中就不同了。
打量了一下这大雪纷飞的日子该满是行人的城市，牧羽来回的扫视了一圈，缓缓皱起了眉头。
金融危机的本质，是金融经济的虚拟与实体经济的差距过大，而缓冲金融危机的最大优势就是国内大量的实体工作岗位与产值。
“……呵哈哈？”
所有人，包括路人，都瞬间把视线凝聚在发出怪笑声的牧羽身上，牧羽也是立刻收起了笑容，轻咳一声。
居然笑出声了。
随意的看了周围一圈，施兰兰施月诺丝，包括还在害羞的叶雪，都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牧羽也是有点脸红:
“咳咳嗯，继续往前逛吧。”
诺丝偷偷靠到牧羽耳边，小声的嘱咐了一句:
“克制点，不要随便想象和叶雪用那些东西的场景，你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是在大街上啊。”
“……你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司机，就算是在J国，你也别这样随时随地的开车吧。”
随手拍了拍诺丝裸露在冰雪中的手，牧羽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她也是毫不在意的立刻跟上了叶雪。
施月看了看两人这亲昵的举动，有些发现了什么一样的挑了挑眉，而身旁的施兰兰却是突然轻轻的挽住了她的手臂。
施月有些惊愕的回过头望着她，施兰兰却是会以了一个平淡的微笑:
“牧羽说的没错，至少，今天让我们好好玩一玩，我还从来都没有陪你逛过街吧？嗯？”
前面两人逛的火热，后面两人谈的温馨，牧羽也是舒心的打量了一下这里。
……如果一切按照自己想的一样的话，今天是12月22日，等到一月份的某一天，这条J国首都最繁华的商业街，将面临着可怕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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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大的国家，地盘有限，价格也不低，外来的大型企业即使想在这里安顿下来，也顶多只能做为一个备用的公司总部而已。
就连一批大型研究所都没有足够优势合适的区域建造，牧羽在网上了解了一下J国的房价和地盘，低吟不语。
“果然相较于封锁，还是接手比较容易。”
深夜，四位逛街逛的开心的女孩们都已经陷入了疲惫沉睡中，牧羽捧着电脑，边上放着一个酒杯和一个已经空了半瓶的伏特加，还有一瓶空了的清酒。
从股市下手？不行，现在J国精神紧绷，股价也被强行稳住了，自己没办法做到不被发现的介入其中，现在自己可不是当初默默无闻，谁都不会注意的牧羽了。
直接下手从其它企业中，想办法抢夺J国企业的对接企业，从输出控制住它们的可能性还比较大，在自己能够以一个这种情况下给予他们的较好待遇维持一段时间，等周围的其它企业已经另寻合作之后自己再掐断订单。
再趁机把股市做空，失去了市场前景和资本的公司，没有一个活下来的，LM兄弟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
“咔哒。”
牧羽偏了偏头，身后传来了开门和锁门的声音，但是并没有任何的脚步声，尽管牧羽感觉到有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一只柔嫩的美手轻轻拿起了牧羽的酒杯。
瞄了一眼带在小拇指上代表离婚的戒指，牧羽的语气突然压低了几分:
“还没睡啊，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