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宾馆这么随意的吃还是一年前了，也是一边办公一边度假，也是有位美女助手陪着，也是在我陌生的国外，不过那次是我的起点，这次是我的高峰。”
似乎感受到了一旁施兰兰的视线，牧羽感慨了一句，往嘴里灌了一口冰凉的汽水。
瞄了瞄牧羽手中的杯，施兰兰稍微靠近了一点，挺随意的问了一句:
“这么好的菜，不喝酒，喝饮料？”
“因为在宾馆喝酒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很好的经历，虽然是个很棒的回忆。”
咂了咂嘴，牧羽摇了摇头，想笑又笑不出的那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哽在了喉咙里，施兰兰看着都觉得有点不舒服。
“怎么？也是一年前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但是是类似的氛围？”
“……你怎么这么乐意打听人隐私。”
“什么嘛，明明是你和我提起来的。”
不满的坐在一旁，施兰兰瞄了一眼桌上，冲着牧羽白了一眼:
“我要喝酒。”
施兰兰突然蹦了这么一句出来，牧羽差点嘴里的食物噎在喉咙里，用汽水顺下去以后，牧羽也是一脸无语的看了看她。
或许是因为被牧羽隐瞒了很多事，也可能是单纯的工作后暴躁，施兰兰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尽是不满。
抄起电话，牧羽顺手拨通了前台服务号码:
“一瓶威士忌。”
“两瓶。”
“我还要给你兑汽水的啊，单喝威士忌一瓶就够你受的了。”
“我要两瓶。”
施兰兰的眼神带着阵阵的逼迫，大有一种你不答应我我就生气的意思，牧羽缩了缩头，还是冲着话筒开口:
“两瓶威士忌。”
挂断了电话，牧羽一脸疑惑的看着淡定的拿起刀叉的施兰兰，舔了舔嘴唇:
“心情不好？”
“……嗯。”
意外的坦率，停顿了一下后，施兰兰直接是点了点头承认了。
“那和我说啊。”
“和你说管用吗。”
“现在你的身边只有我，你不和我说你和谁说也没办法开导你咯。”
牧羽还在试探性的和施兰兰搭话，门就被敲响了，本层的服务人员立刻拿来了威士忌酒，两瓶。
牧羽诧异的问了问为什么这么快，服务人员给出的理由是每层都会有大量的威士忌酒，因为这是常用饮品。
“也就对战斗民族来说威士忌能当常用饮品吧。”
摇了摇头，牧羽看了看自顾自开瓶的施兰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倒了半杯酒，施兰兰晃了晃酒杯，轻轻抿了一点。
“你行不行，我给你兑点，你要不喜欢可以要点茶兑……”
牧羽全神贯注的看着施兰兰，有些担忧，她却突然猛地一仰头，半杯威士忌全部都被尽数灌进了嘴里。
什么都说不出口，全部化为一声叹息，牧羽重新吃起晚餐，没个三两分钟，紧闭双眼紧皱眉头的施兰兰绝对缓不过来。
碰到点酒量不好身体一般的人，这一口下去，直接昏过去甚至刺激太强身体出问题都不是不可能的，从施兰兰那紧握颤抖的双手判断她应该没事，牧羽也只能安静的等她恢复过来。
一分钟不到，施兰兰就重新瞪大了双眼，不过却直接趴在了桌上，甚至把刀叉都压到了一旁。
牧羽无奈的放下刀叉，站起身走到她身旁:
“哪有你这么喝酒的……”
“你和那个诺丝是什么关系，到底。”
“朋友，比一般朋友还要好的多的好朋友。”
完全是实话实说，牧羽没有任何亏心的地方。
施兰兰轻轻的捂住额头，缓缓抬起头呼了口气，似乎才刚刚回复过来:
“她不是你普通的一个，当过你秘书的朋友吧，我作为你助手和她见面的时候，可是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那是女人的厌恶。”
“可能她对我秘书的位置情有独钟？”
牧羽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后把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喝了吧，缓缓……”
“你是不是准备把Demngel也交给她管理，你对她绝对不是朋友，如果不是感情，那就是愧疚。”
“愧疚？”
施兰兰突然抬起头看向牧羽，牧羽第一时间移开了视线，但是眨了眨眼后又立刻直视了施兰兰，就是这一瞬间迟疑就让施兰兰立刻把自己的怀疑确定了几分，借着这口酒，直直的盯着牧羽:
“我是不是说对了。”
“你说对什么了。”
“她对你绝对……”
“兰兰，冷静冷静，我就不该同意你喝酒。”
牧羽立刻拿起酒杯，按住她的肩膀，直接把手里的水杯递到了她嘴边，轻轻的灌了进去。
施兰兰也没有乱动，虽然眼神还有些没回过神的惊讶，但是还是把那杯水喝了下去。
“休息去吧，你要是想喝酒我陪你，但是不要乱说了，兰兰。”
放下酒杯，牧羽用手指轻轻在施兰兰的头上点了几下，这是牧羽第一次做出这种动作，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
“愧疚，有，感情，也有，但是把莱斯托付给她并非因为这些，而是因为我信任她，她有这个能力。至于Demngel……这一点，我可以不瞒着你，我准备，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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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公司并非只是在一个国家发展，知名的大公司即使是在不同的国家，也拥有异国的企业。
牧氏集团旗下，在c国只拥有牧江购物广场和逍遥网络公司，但是在a国的牧氏集团却拥有足足两百多家的下属外企。
Demngel本来也是a国上市，a国发展，土生土长的a国企业，但是现在却因为收购和开展了在r国的产业，作为一家r国重工业的大企业闻名。
“如果‘蓝玫瑰’拿下Demngel的控制权，将会是我国在r国最大，最强，最可怕的力量。”
特工局的人围在一个房间中，每个人都在斟酌牧羽对施兰兰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牧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考虑到之前牧羽在警惕泄露消息给特工局，这句话有可能是牧羽特意说给特工局听的。
“牧羽之前的那个坐标，有没有其它消息？”
“没有，r国那边的政府也有去调查，但是检测不到任何的特殊之处，更没有天然气田的可能性。”
几名特工都安静了下来，眉头紧皱。
牧羽简直就是一个问号，根本就没办法确定牧羽说的话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有用，自从挖出牧羽在r国Demngel集团的事情，牧羽的举动就充满了疑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