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开始胡思乱想,张玲跟那少女到底是什么关系?看起来不像是姐妹,母女就更不可能了,而且现在张玲下落不明,人也找不到。

几天后,这从棺材里救出来的红袍少女,又在医院进行了第二次手术治疗,在一周后的晚上九点半,终于苏醒过来。

我从少女那得知,她的名字叫张燕,今年刚好满十九岁,正在就读大学,和张玲是同姐妹。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一肚子怒火,到底是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能导致一对亲姐妹手足相残,甚至要至对付于死地。

我继续再三追问,可张燕就是不肯把事情告诉我,而且对张玲的身份似乎也有所隐瞒。

我见张燕实在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再为难她,只是让她在医院好好养病,等出院如果遇见麻烦还可以来找我,我在桌子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可没想到,我刚离开病房的时候,就在病房门口看见张玲站在门外,她用一脸愤怒的表情看着我。

我见到张玲,马上就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你干什么事吗?”

张玲表情不削一顾,冷笑着说:“管你什么事?以后我们家的事你少插手行不行?”

张玲把我骂了一顿之后,就走进了病房里,同时我回头看了张玲一眼,见她正在和张燕两人拉拉扯扯,语气也是十分凶恶。

张燕一看见张玲,吓得就往床脚里钻,躲在床下面两手抱着头,根本就不敢出来了。

张玲就像哄小孩一样,连框带骗,笑嘻嘻的就说:“妹妹,你快出来呀,姐姐带你回家。”

张燕哭丧着脸,拼命在床脚摇头。

我见情况不妙,立刻就飞奔而上,将张玲阻拦,一手推开到她一边,质问:“你干什么呢?别人不想跟你回去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就算是她亲妈也无权她自由啊?”

平时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很少管,可这次实在无法忍受,而且张燕也是我亲手从棺材里救出来的,医药费也垫付了不少,不管也不行了。

张玲也是在冲着我大呼小叫的,弄得好像我欠她一百万似的,后来医院病房里冲进来好几个护士,是怎么拉都拉不住。

张玲就像一只母老虎一样,一手拿起摆在桌上的一个花瓶,朝我头方向砸过来。

张玲大骂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给老娘装蒜,我妹妹的死活不用你们来瞎操心!”

张玲是个有钱的主,平时穿金戴银,医院里有几个护士都认识她,也不敢去招惹,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她一手把她妹妹从床底下拽了出来。

张燕边哭边往回跑,根本一点不情愿,最后她直接就给张玲跪下,苦苦的求道:“姐姐,我不想回去,你不要杀我,财产我不要了,你都拿去,只要你能放过我。”

张玲又是一脸坏笑,便说道:“傻妹妹,你再说什么呢?姐姐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快跟姐姐回家吧,别在这呆着了。”

我站一旁傻看了半天,马上拿手机准备报警,这一举动也被张玲察觉到了,把我手机抢了过去。

张玲一脸恐慌,我就笑着对她说:“你抢过去也没用,其实我在十分钟前就已经报过一次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张玲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那又怎么样?这是我们的家事,警察能管?”

我说:“警察是不会管你的家事,可你的刑事警察会不会管?”

张玲贱笑了一声:“刑事?老娘又没犯法,抓我去也没有用啊?”

这时,老头从门外病房里走了过来,还带来了好几个警察,老头把手指向张玲,说:“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女的,请你们抓住她!”

两个高大威武的警官站一边同时把头一点,拿出手铐就上去把张玲给拷了起来。

张玲则是一脸惊讶,不停的在挣扎:“我又没犯法,你们抓我干什么呀?神经病啊!”

旁边一个警官说:“你涉嫌故意杀人,我们已经搜集到大量证据,现在要对你进行正式抓捕,不得抗拒!”

另一个警官亮出了手里的拘捕证件,示意到对张玲实施抓捕归案。

张玲这时才流下了伤心的眼泪,说:“我没杀人,你们抓错人了!”

尽管张玲苦苦求情,可仍然无济于事,很快就被几个警察押到了一辆面包警车上,被送到了当地的公安局。

我见到张玲被押到警车上那狼狈的一幕,心中也是非常开心,坏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张燕也是坐在地上一直哭泣,老头急忙上去把张燕搀扶起来,弄到了病床上,几个护士也在一边窃窃私语,好像也在讨论张玲的事情。

张玲为了争夺家中巨大遗产,用扑尔敏这种药物给张燕服下,所以张燕当时才会迷迷糊糊睡得跟个死人一样。张玲想把她妹妹张燕亲手活埋。

没几天,张燕就出院了,那笔遗产也全都分到了张燕手中。而张玲不仅一分钱没有得到,还受到了牢狱之灾。

我一开始为这件事情特别开心,至少完成了一件好事,也算是给自己积德行善了,可没有想到的是,张玲在几天后,居然被警察从公安局里放了出来,其原因是因为张玲并没有杀人,扑尔敏也不是张玲投放的。

得到消息之后,我当天就去找了张燕,张燕分得家产后,就住在一栋别墅里。

张燕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安局会把张玲给放出来,我见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就问:“当时你是怎么死的?准确的来说你是怎么被送到太平间的?”

张燕说:“我真不知道,当时我正在睡觉,然后就有个人冲进我的房间,一棍子把我给打晕,然后就被关在一口棺材里。”

我接着问:“后来呢?”

张燕说:“后来你把我从棺材里救了出来,其余的事情我真不清楚了。”

听到张燕的一番叙述,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冤枉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