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龙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吧”

画面再次一转,此时的枫叶武馆并不知道大难临头了。

几个武徒练完武后,洗个澡慵懒的走出了武馆。

“哥几个明天见哈”

“明天见,今天练的太爽了”

“是啊,要不是你们提醒,我都不知道这都快11点了呢”

这时夏沫跟丁建伟也一起走出了武馆的大门。

两人边走边笑着说话。

“今晚石枫大师兄叫你们去干嘛的呢?”夏沫好奇的问道。

如今整个武馆,也只要夏沫依然叫石枫为大师兄。

闻言,丁建伟一边配合锁门一边笑着说道。

“哎,别提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教练的用意,不过感觉到挺好玩的”

听到这话夏沫苦笑了下。

“石枫大师兄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感觉挺有意思的”

看着夏沫这表情,丁建伟戏笑的说道。

“哎哟我去,我们的武馆之花,不会是看上教练了吗?”

夏沫急忙四处看了看,当确定几个武徒没有听到这话后,才急忙小声道。

“你瞎说什么呢?石枫大师兄可是有女朋友的,你在胡说,我可生气了”

丁建伟也知道这丫头是害羞了,于是笑了笑。

刚要说话,就在他张嘴的瞬间,突然漆黑的街边,变的明亮起来。

几辆面包车的车灯瞬间照亮在他们的身上。

“不好!有武馆对我们发动江湖时刻了!”丁建伟很有经验的说道。

他的话也同时提醒了,几个武徒们,包括夏沫。

本来关门时的轻松,在这一刻瞬间气氛别的凝重起来。

很快几辆面包车的门同时打开,乌压压的一群人瞬间出现在街边。

钱能这次带队,所以显得格外的狂妄。

“都还记得我的话吗?枫叶武馆的人,一个不留!”

“是!钱能大师兄!”几十人同时喊道。

瞬间一群人瞬间冲了过来,也不废话,直接开打。

很快枫叶武馆的几个武徒就被人干翻在地上,表情痛苦无比。

丁建伟护着夏沫走到的一边,此时表情也有慌张。

紧张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有种报个名号”

钱能手插口袋,大步走了过来,看着地上枫叶武馆的人。

嘴角扬起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你有资格吗问这句话吗?”

这下丁建伟总算看清楚了对方的衣服,于是说道。

“你们是飞龙武馆的?”

说完再次说道:“你们武馆不是昨天输了吗?认赌服输,你们答应半个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钱能给打断了。

“少废话,昨天的人他没有资格代表我们飞龙武馆!”

闻言丁建伟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如果是别的武馆来找事,那还好说。

但如果是飞龙武馆的话,那今晚就危险了。

因为昨晚江湖时刻对方死人了,按照规矩,死人无所谓,但只要一方死人,那就可以不死不休的继续打下去。

而且最关键的是,可以开启杀戮模式了。

所以今晚的飞龙武馆很明显,他们是要来灭馆的!

夏沫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俏脸显得无比的惊慌。

“丁哥....”

如今武馆的人都被打翻在地上,只剩下丁建伟和她两人了。

然而丁建伟在这时,也到像个爷们,双手抬起将夏沫护在身后。

“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了,今晚想不死不休是吗?那好,我奉陪,但她只是个助理,让她走!”

这话说的很豪气,而丁建伟也知道,今晚他多数活不成了。

钱能此时坐在一辆面包车上,大有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把一个助理放在眼里,于是冷笑道。

“可以,按照规矩来,我可以让她走”

这话说完,围着两人的几十号人,突然后退了两步,让开了一条路。

“丁哥,你怎么办?”夏沫担心的说道。

闻言丁建伟露出了一抹绝望的苦笑。

“身为武馆的人,我就该为武馆做些事情,丫头你快走,而且今晚,别把事情告诉教练,要不以他的脾气会坏事的”

到现在丁建伟还是心系整个武馆的安危,毕竟如果今晚石枫知道事情的话。

他要是一冲动了手,那情况就不同了,枫叶武馆将会成为全市公敌。

夏沫知道丁建伟担心什么,于是哭着说道。

“可是你怎么办?”

“行了,丫头,别说那么多了,既然加入武馆,我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快走!”

说完丁建伟突然抬起手,用力推在夏沫的肩膀上。

“丁哥!”夏沫被推开的瞬间。

一群人瞬间冲了上去,将丁建伟给淹埋了。

仰天长嚎,声音传遍了整个街角。

钱能还是坐在面包车上,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夏沫捂着嘴,奔溃的软坐在一边,她此时是那么的无助。

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电话给石枫?那是害了他,但她身为一个女人,这一刻又该做什么呢?

丁建伟抬起双拳不断还击,但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了。

很快他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被打的连连后退。

他已经知道了今晚最后的结果了,没有露出怂包的表情。

而是凄凉的一笑。

“教练,我丁建伟也算是个爷们,没有给你丢人!”

这句话刚在心里说完,这时,突然一个白衣武徒来到了他的身后。

这个飞龙武馆的白衣武徒,个子不高,但却非常的灵活。

“去死吧!”

说话间,一击直拳重重打在了丁建伟的后背上。

“噗!”这是口吐鲜血的声音。

夏沫奔溃的大喊一声。

“丁哥!!!”

她不断的想要冲进人群,可奈何她只是一个女儿身,压根无力可以解救这一切。

此时的钱能,从面包车上跳了下来。

手插口袋邪笑道:“我说了,除了那个女人外,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