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冯智宁的话语还有表情上来判断的话,王赞知道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但在自己的观点上来看,这似乎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陀罗经被他是第一次听说过没出,可王赞怎么都不相信就这一张被子居然能够化解得了人前世的所有罪孽,连阎王都不会追究?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世间居然会有这种东西?

冯智宁看见王赞的表情,就笑着说道:“你可能不太相信?说实话,我上面的那番话你换成是别人,如果不了解底细的,也肯定是不会信的”

王赞苦笑着摇头说道:“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之前就说过,我们冯家祖上就曾经身居高位过,特别是在乾隆年间的时候就是近臣了,而当时活佛派人来送这张陀罗经被的时候,就是我先祖负责接待的,并且等到乾隆逝世时,他也去过陵寝,看见乾隆的尸体盖上了这张被子……”

“但是乾隆的墓被盗了”王赞说道。

“是啊,被盗了,所以这张被子也没带出来,但却遗失了”冯智宁点头说道。

1799年乾隆皇帝过世,棺材里面的尸体上就被盖上了陀罗经被,这件事其实是相当隐秘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知道,怕的就是陀罗经被的消息漏出去后,有人回来打这张被子的主意,可以这么说吧,乾隆墓里面的珍宝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有很多,但要说哪个东西最为有价值,是稀世珍品的话,就肯定是这张陀罗经被无疑了。

但可惜的是,1928年孙殿英在盗取乾隆墓的时候,他这个莽夫居然不认识这张被子,不过却给带了出来,而经被上面当时镶嵌了不少的珠宝,他当时也来不及给扣下来,于是连带着就全都带走了,要不然可能他直接就会把这被子给扔在墓里了。

不过巧合的是,这张被子虽然被带走了,后来上面的珠宝也给扣下来了,但被子外面是被活佛的僧裙给包裹着的,也就是冯智宁手中那块布子其他的绝大部分,而这个僧裙后来辗转着流落到了一个拍卖行的手中,其价值虽然不大,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来自于乾隆年间的一件僧裙,多少还是值点钱的,后来就被人用了两万多美金给拍走了。

冯智宁说当时他们冯家知道乾隆墓被盗的消息后,就一直都在寻找这张经被,别的东西珍宝什么的他们不在乎,那些不过就是寻常的古董而已,冯家是买得起的,而唯独这张被子是可遇不可求的,估计世间现在有露面消息的,就这一张而已,也许在布达拉或者藏区的喇嘛庙里会有,但肯定是不会流到外面的。

“你们知道这张被子在哪?”王赞问道。

冯智宁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们可能早就下手了,但却追查到了一些消息……不过,有一点我们冯家猜测,那就是这张被子可能还没有被披露出来,也许陀罗经被的外面还被僧裙给夹在了夹层里面也不一定,那这么一来的话,可能就没人知道这个被子的真正价值了,所以我才拖容阿姨来找你父亲的”

王赞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拿起酒杯慢慢的引了一口,他想了想后说道:“你先等一会,我要打个电话问问”

“可以的”

王赞动心了,当然了,如果这个陀罗经被的事是真实的话,他绝对是动心了。

首先王赞在心里已经相信对方的话了,但这方面他并没有什么了解,所以他肯定得要打听一下的,于是王赞拿出手机就给林汶骐打了过去。

“喂?”

“林叔,有个事我想问问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王赞说道。

“嗯?”

“是这样的……”王赞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陀罗经被这种东西,从藏区那边传过来的。”

电话那头的林老板顿了下,足足过了能有好几秒,他才有些惊异的问道:“是你怎么会问起这个来?”

王赞看了眼冯智宁说道:“有人找到我了,想要请我出手,就是为了这个陀罗经被”

“听过,有过耳闻,但是知道的不多,这个陀罗经被的话我估计藏区的一些大喇嘛或者活佛会知道,很可能你三叔叔也能知道,至于外人的话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过了”

王赞的心里顿时又有数了,林汶骐都这么说了那冯智宁刚才的那番话绝对是很真实的了。

“还真有这种东西啊,那可简直是太惊为天人了”

“陀罗经被的传说你也听到了?呵呵,这种东西传说是挺邪乎的,我也听到过一些解释,但具体有没有这么神奇的话,那得死了的人才能清楚,要不就是请教一下藏区里的那些活佛或者法王上师一类的人,一般人是肯定不知道的”

“可惜,想找我三叔的话太有难度了,谁知道他在哪里呢,不过如果这个事真的接下来了,我可能还真的去找他一趟呢……”没办法,陈三岁始终都是居无定所的,一直都在流浪着,不知道现在又去了哪里,而且主要是他身上没有电话,你根本就联系不上。

王赞跟林汶骐打了电话后,就又询问了下王惊蛰,不过这方面他爹也没有过多的了解,但经过王惊蛰的推测,他倒是觉得经被的效用可能真的会如此神奇也说不定,因为在转世和重生这方面,藏区一直都是很有独到之处的。

王赞打听了一圈后,就同对方说道:“你来找我的话,肯定就是想着我帮你找回这陀罗经被了?”

冯智宁点了点头,说道:“呵呵,没错,这种东西可能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件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要搜罗到手里了,而且说实话,如果不是孙殿英的话,可能这个陀罗经被最先到的就是我们冯家的手中了,只不过可惜了的是被他给捷足先登了,而且从此以后去向也逐渐成迷,不太好寻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