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匈奴人,刘岩悯并没有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就是因为这些人,刘岩悯才损失了不少他精心培养起来的内卫。

“主公,这些投降的怎么办”最后清理完战场,吕飞来到了刘岩悯的面前,向他请示。

刘岩悯的怒火并没有消散,因为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人没有伏诛,而这个时候刘岩悯只是冷冷的少了一眼,被圈在一起的匈奴人,冷声道“杀了,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门口,让他们知道,这就是叛逆的下场,还有查清楚他们的家人,夷三族”。

吕飞听了就是一惊,这是刘岩悯第二次下达这样的命令,第一次是面对乌列的三千骑兵,刘岩悯下令筑尸观;而这一次却是下令诛三族;不过吕飞惊归惊,但是他却不会有任何的疑问,因为这是刘岩悯的命令。

“是,主公”吕飞接下了命令,就开始去张罗了,而那些投降了的匈奴人当中,虽然会汉语的不多,但是却还是有人听懂了,他们开始骚动,不过就几百来人,而且还手无寸铁,哪里会是这些内卫的对手,只不过随着吕飞的令下,他们就被全部乱刀砍死,至于悬挂头颅的事情,那也得等到第二天再说了。

而在城门这边,黄盖终于是回来了,他在城外的村庄绞杀了几支收了四家钱财的土匪后,就带着大军火速的赶了回来,而那些一直等着黄盖回来的县军军官们,此时也开始有所动作,他们一开始就准备派兵去征北将军府帮忙的,不过宋宪下了命令,黄盖没有赶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这才忍了下来,现在黄盖一回来,他们就开始营救宋宪。

齐生还在和宋宪磨着嘴皮,不过宋宪就像一头死猪,根本就不怕开水烫,没有半句回应,直到县军的军官跑了进来。

“怎么样?”齐生看到他们进来,还以为是事成了,于是立即朝他们询问。

不过齐生想要的答案却不是他所想要的。

“来人将齐生这些叛逆给我拿下”带头的军官一声令下,几个士兵就冲了进来,将齐生还有他的几个家仆给绑了起来,然后就是释放了宋宪。

“主公可曾有事?”宋宪立即向军官询问。

军官如实答道“主公安然无恙,黄将军的大军已经全部进城”。

“好,你们守住四门,不准任何人出城,如果四家任何一个人逃了出去,那你们都得受连坐,明白了吗?”虽然听到刘岩悯安然无恙,但是宋宪还是很担心的,所以还是准备跟随黄盖过去看看,至于四门的守卫,相信他这个命令下去,应该没有人胆敢阳奉阴违,再说刚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相信这些县军即便胆子再大,也不敢随意放人出去。

“是”县军的军官们此时哪里还敢和四家挨上关系,一个个的老实应诺,然后宋宪就带着两百人,跟着黄盖赶往将军府,在将军府门口见到刘岩悯安然无恙,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主公,末将来迟,还请责罚”黄盖和宋宪两人下了马,就来到了刘岩悯身边请罪。

“二位将军何罪之有,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些人为了利益,不但联络张扬,居然还胆敢勾结匈奴叛军,这些罪有应得,实难恕之,你们马上领人,将四家夷灭,一个不留,所有财产充公,所有奴役全部释放为民,通知各县拨放住所土地,吕飞,立即传令甘宁、郭嘉,让他们不用来善武了,叫他们直接去齐家、李家、张家查办此事”刘岩悯此时根本就没有了原来的怜悯,因为他知道,斩草不除根的道理,他可不希望以后总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更不希望因为自己牺牲更多的人,所以此时此刻,他必须冷血。

“是,主公”黄盖和宋宪领命而去。

宋宪对于这个命令,没有任何的疑问,因为这是人之常情,即便换做他自己,或许也会如此,至于黄盖,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并没有质疑什么,他既然身为将领,就必须这么去做,而且的确他看到了刘岩悯这边的情况,如果这些人再多一些,或者是县军并没有反水,那么这一次刘岩悯是真的危险了。

两人火速赶到了王家,没有任何的废话,黄盖在府外直接宣布了王家的罪行,然后大军就直接杀入,没有任何的迟疑,见人就杀,而在王府当中的李蒙和张万有两人正准备从后门逃跑时,却是被守在后门的军队乱箭射死,当场毙命。

随着王家的覆灭,远在其余几县的另外三家,也被甘宁和郭嘉直接清缴,他们的所有产业全部充公,下面的奴役也被全部恢复了百姓的身份,这一场雁门的世家之战以刘岩悯的胜利而告终,而四家的财产,也的确让刘岩悯可以继续支撑下去,本来他们所算的资产,也最多足够他们半年的用度,可是却不曾想虽然只是边疆的世家,但是家资,却是足矣让刘岩悯的大军吃用一年有余。

至于释放的奴隶,那就更让刘岩悯大跌眼镜了,因为释放出来的人口,足足有七万多人,这些都是当初没有被统计在册的,这又是让刘岩悯震惊的地方,如这样一来,那天下最有钱有势的世家,到底还有多少。

只不过刘岩悯到是解决了一时的困难,可是却也因为此,与天下的世家成为绝对的敌对关系,不过日后刘岩悯也是做出了相应的调整,但是此事却还是被他旁边的张扬给传了出去,当然想要不传出去那也是不可能,接着就是世家的口诛笔伐,就连在洛阳的董卓都不得不暗自佩服刘岩悯胆量。

“这个刘岩悯还真是胆大,一下子就搞掉了四个世家,虽然他们并不是顶尖的,但是却也是世家的行列,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董卓拿着下面传来的文书,却是感叹连连。

贾诩也是听闻了此事,心中对刘岩悯更加的担心,不过却也放下了心来“刘岩悯此举无异于杀鸡取卵,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