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匈奴人是死活都不开口,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时在太守府内的一个房间里,阔拓被吊了起来,经过一番拷问,两个负责拷问的刘岩悯亲卫,面带苦色的对刘岩悯说到。

刘岩悯心想,这匈奴人到是还有几分骨气,不过他这样一直不开口,也不是个办法,毕竟现在的情况,刘岩悯对匈奴军的情况并不了解,这可是很不利的,所以必须要想办法让这个人开口,不过说来刘岩悯在审问上到是有一些办法,只是这些办法过于残忍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受得了。

想着想着刘岩悯却是面露邪笑,两个亲卫见状吓了一跳,他们可还是第一次见刘岩悯如此,不过却并没有敢说什么,毕竟刘岩悯是主公,他们可不想因此得罪刘岩悯。

刘岩悯过了一会,然后对前来禀报的亲卫说道“你去准备一些刑具,我亲自去审”。

过了一会刘岩悯穿着一身便装,便来到了那个关押阔拓的房间,进去之后也不说话,只是很认真的盯着被吊着阔拓,眼神中流露出的则是冷淡的目光。

有人进房间,阔拓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一个下午被两个汉军审问,此时却是来了一个身穿便装的人,他也不知道此人前来是何意,可是眼神却是让他有些害怕,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会,阔拓终究是不敌,目光开始有些躲闪。

“主公,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原来刘岩悯让亲卫去取来了一套医疗的工具,这是外科大夫常备的物品,不过打开来里面有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的是一整排的刀具,有大有小的,就这么被那个对刘岩悯汇报的兵卒,给打开来放在了阔拓身前的长条桌子上。

刘岩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放在那里便是”。

刘岩悯说完,就走到了长条桌前,然后从布包中,取出了一把最小的尖刀,目光冰冷的看着阔拓,却是把阔拓给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阔拓这是被惊吓的对刘岩悯喊叫着。

刘岩悯却是冷笑了一声手里玩弄着那把小刀,不徐不疾的对阔拓说“不做什么,只不过你既然不愿意配合,那我也只能采用一些手段而已,怎么样,你是准备自己主动交代,还是让我将你的手经脚经慢慢的一根一根的剃掉”。

刘岩悯可没闲工夫在这里跟阔拓耗下去,他反正想得也明白,只要自己下刀下的准,阔拓是不会死的,只不过他能坚持多久,那就不知道了;对于这些连小孩都不放过的畜生,刘岩悯可是没有一点慈善之意。

阔拓两眼一呆,他可没想到一个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管是真是假,可是看到刘岩悯现在的这个样子,阔拓自己都不敢想象眼前这个汉人所说的会不会真的实现。

“你到底是谁?”阔拓还是想先搞清楚眼前此人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就是刘岩悯,你们来找我的麻烦,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这还真是悲哀啊!”刘岩悯冷声答道,他可对阔拓没有什么好感。

阔拓盯着刘岩悯失声道“你就是刘岩悯?可是你怎么?”。

“我怎么?”刘岩悯不禁觉得好笑,于是反问阔拓道“我怎么这么残忍,居然还敢做这样残忍的酷刑是吧?”。

阔拓点了点头,他的确想不通刘岩悯到底为什么如此的冷酷,可是现在这样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刘岩悯哈哈大笑道“哈哈,这其实并没有什么,或许你们只知道我是雁门郡的太守,却不知道我原来是做什么的吧?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原来是个大夫,至于刚才我所说的,那也是真的,如果你不老实配合,我会慢慢的挑断你的手经和脚经,你放心,只不过以后你会成为一个废人而已,并不会死,所以你也可以选择继续顽抗到底,让我也可以再次确认一下,我的技术是否退步了”。

刘岩悯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朝阔拓走近,目光却是先盯着阔拓那被吊着的左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迟疑,就挥刀向那只手划下去,阔拓根本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阔拓当即大叫。

刘岩悯却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对着阔拓冷声道“急什么,只不过是划开了皮而已,我还没有开始挑经,只不过能不能坚持,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别,我求你了,别,你要知道什么,我回答便是了”阔拓已经知道刘岩悯并不是骗自己了,而且就刘岩悯刚才的那一刀,他已经知道刘岩悯的确就是大夫,所以说最后的结果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废人,可是如果真的成了废人,再回到匈奴,他也终究还是一个废人,能够成为第三勇士,他享受的东西很多很多,如果真的一下子成为了普通人,他知道那种日子并不好过,这不两相比较下,他才妥协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不过你给我记住,千万不要诓骗我,不然我还有比这更狠毒的办法对付你”刘岩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收了回来,转过头对着身旁的亲卫吩咐道“你们去找人来给他包扎,完事了把他送到我那里去,一会我慢慢的审他”。

阔拓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完全相信刘岩悯的话了,他可不敢玩小心思,因为刘岩悯就现在这一下,就让他受不了了,要是真的比这还要狠毒的办法,阔拓甚至都不敢想下去会是什么。

刘岩悯回到了大堂,又差人去把郭嘉和鲁肃给请了过来,至于给阔拓包扎的工作,则是交给了太守府的医官,过了没多久,阔拓就被亲卫们带到了大堂。

“跪下”两名负责押送阔拓的亲卫,带着阔拓入了大堂后,就让他在刘岩悯的面前跪了下来。

阔拓一只手刚刚包扎好,现在也不敢乱动,只是低着头跪着却不说话。

“怎么,反悔了?”刘岩悯坐在主位,看着一言不法的阔拓,出声调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