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悯总算松了一口气,差点把矛盾搞成了内部矛盾,这个误会可就大了去了;误会算是暂且消除了,可是这仗还得打,古时候的战场他刘岩悯没接触过,现代的战役他也没打过啥大仗,小的到是干过几回,不过却也只是说那种几百人以内的吧!所以现在他刘岩悯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多大的谱,一切就只能指望着甘宁和鲁肃了。

“子敬,你是军师,你觉得这一仗我们该怎么打”刘岩悯的心中还是很看好鲁肃的,毕竟是军事家啊!这可是后世给他的定义,他想总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吧!于是就朝他求教。

鲁肃想了想却是笑了起来“哈哈,主公,我觉得打洞庭黄巾是小,可是这羊续才是我们最大的麻烦,这一次帮助二将军调军籍过来,很显然已经触动了他的神经,打仗的事我看就全权交给二将军即可,只不过这居巢城内,我们也不得不防”。

鲁肃没有太将洞庭黄巾当一回事,一开始他是不知道刘岩悯的心思,这甘宁在刘岩悯心中的位置,可是刚才哪一下,鲁肃已经明白了,刘岩悯这根本就是将甘宁放在很重的位置上,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不过这后患总是要防的,万一羊续趁机发难,还是够他们自己喝上一壶的。

甘宁有些不耐烦了,打仗的事既然已经定了,那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能管的了,再说这羊续即便是三头六臂,甘宁也不会怕他,更何况羊续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他也没有当他是一回事。

“三弟,我看你这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不就是一个羊续嘛!实在不行我劈了他就是了,还在这里担心来担心去的,我看着你都累”甘宁是个直性子,这羊续的核心在什么位置,他不清楚,也不想去管,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切能以武力解决的,那都不关他的事。

鲁肃是苦笑着摇头,刘岩悯却是早已明白鲁肃的意思,不过现在人太多,有些话自不是现在解释的时候,于是刘岩悯轻咳了一声下令道“既然如此,我看这样吧!我就将居巢的两千新军给兴霸,洞庭黄巾清缴一事就由兴霸去办,尔等当全力辅佐,明白了吗?”。

众人抱拳领命,然后就准备回去,刘岩悯将甘宁和鲁肃给留了下来,然后三人来到了后院。

“兴霸,你的性子太急了,不过你也不怪大哥说你,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分场合和轻重的,现在子敬你就给兴霸解释一下吧!”刘岩悯来到了后堂,自然就没有那么多担忧了,这个屋里就他们三人,自然是有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鲁肃便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甘宁,甘宁这才明白刘岩悯和鲁肃担心的是什么问题,甘宁也是急,可是却又没有办法,再配合他那表情,到是把刘岩悯和鲁肃给惹得想笑。

“大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听了子敬这么一硕,我觉得我们这次洞庭剿匪,完全就是费力不得好”甘宁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脸担忧的向二人问到。

刘岩悯摆了摆手“这个到不用太过担心,有件事张顺那边才向我汇报,现在我们已经成功的放了一个人在羊续的身边;还有子敬,我打算把张顺给调回来,至于洛阳,我想让素素在那里负责”。

刘岩悯不是没有决断的人,他也是才收到张顺的飞鸽,羊续现在在庐江找了一个小三,而这个小三原来就是陈素素的人,自然现在其实他们等于是放了一个眼线在羊续的身边,而且不止是眼线这么简单,更有可能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吹吹枕头风那种,这对刘岩悯来说,可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鲁肃倒是不反对,其实一个情报机关不放在身边还是不行的,刚开始也是为了能够快速的在洛阳站稳脚跟,张顺毕竟是心腹,这才将他给调了出去,不过中心放到洛阳对他来说,还是很不方便的。

“我看可以,只不过没想到张顺这小子做事还是挺有办法的,这么快就铺开了局面”鲁肃也不得不由心的称赞了一句,只是鲁肃不明白刘岩悯对这一点根本就是有信心,只要有钱什么都好办。

刘岩悯点了点头,“羊续的事我们还是放一放,毕竟现在羊续只是有心,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我们这个事对他动手,万一换个人来也是麻烦事,不过兴霸你这边得抓紧,这一次我就不做什么站前动员了,站前动员你自己去办,队伍你拉出去,不过不是出征,是搞训练,你的那一千人留给我,我来做城防,十日内你必须回来,你看有没有问题?”。

甘宁稍加的考虑了一下,觉得没有多大的问题,于是便答应了下来,鲁肃给甘宁大致的出了一些主意,然后刘岩悯递给了甘宁一个香包“拿下洞庭后,将香包打开,里面是我给你的下一道命令,如果拿不下就回来把香包还给我吧!”。

多说是无意的,三人喝了一阵,各自回去休息,隔了两天甘宁将自己的那一千人给调整了出来,然后就带着居巢的两千新军,以训练的名义给拉了出去,消息很快传到了羊续这里。

“这个刘岩悯,简直太不把太守给放在眼里了,上次派人去送了信,没想到他不但不出兵,还把人给拉出去训练,真是太气人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在羊续面前上眼药的,就是此人,他之所以不喜好刘岩悯,正是因为刘岩悯顶了他的县令之位,羊续将他给调了回来,就给了他一个参军的位置,所以他一直就在中间挑拨,目的就是希望羊续撤了刘岩悯,让他回去。

羊续也不是什么好货,一边收了鲁肃的贿赂,一边呢也觉得此人说得有理,所以就做了许多模棱两可的事情,而现在就是他自己找的事,羊续也是小气之人,听到他这么说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于是便冷哼说道“上次我们的命令,有没有时间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