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疡这次的表态,我的心情多少轻松了些许。

回到酒店后,便去看望异能小队的兄弟姐妹们,不得不说,之前的会议的确是有必要的,已经有了一部分人完全理清楚了头绪,估摸着接下来会在态度以及精神面貌上有所改观,至于我的这个决定做的是否正确,我相信对于一个想要成功的人来说,是一定的。

对于那些仅仅只是想依靠着国道社这棵大树好乘凉的家伙们,其实我也给了他们另外一条路,那就是即刻返回京城,贪生怕死的话可以在异能小队的体系里面做一些教导职务,而让我欣慰的是,异能小队里并没有这一类人,所以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定会给我一个惊喜。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了,因为我需要一点时间来解决掉关于量化暗能的难题,所以便让酒店方面将晚饭送到我房间。

随着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便放下了手里面的电脑,转身走过去开门。

却不成想,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上官轻,她手里面端着餐盘,眼神冷淡的望着我,冷声道:“刚才路上碰到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说是要给你送餐,我因为顺路,所以就给接过来了。”

我耸了耸肩,不明白她为何要特意提到挺漂亮这仨字,难不成她认为我会对一个送餐的小姑娘感兴趣?还是说,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其实就是个毫无底线的渣男海王?

进屋后,她径直的在我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后,这才坐在沙发上。

“堂堂国道社社长,晚上竟然没有人暖被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她这一开口,就差点儿让我给呛到了。

我咳嗽了两声后,朝她摆了摆手道:“我可不喜欢封建主义的那一套,说吧,这么大老远的过来,该不会就是调查一下我的私人生活吧?”

“呵,你的私生活我当然管不着,毕竟你可是堂堂世界第一人,世界上最强的男人,见过你的女孩怕是都会主动的投怀送抱吧?我关心的是你是否已经与元葵撕扯开了,不要再拿自己的前途与国道社的前途开玩笑了,个人的实力再强,真的能够敌得过千军万马吗?”上官轻先是对我这一阵冷嘲热讽,而后开始放狠话了,而她此行的目的似乎也是以为你这一点,由此看来,执杖者大楼似乎是对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信任啊。

不过倒也能够理解,既然可以坐在那个位置上,那么在思想与心智上都绝非凡人,方方面面都得谨慎才是。

而我自己,的确是没有其它的想法,一切出发点,其实都是顾着大局的。

“个人的实力再强的确敌不过千军万马,但你必须得清楚,龙虎山现在可不仅仅只是那么几个超高位恶魔那么简单,夏盖虫族的实力别说是咱们h夏了,即便是将整个1.0维度世界全部势力整合了,也不一定是它们的对手,面对这种局面,g央真的有必要死扛着吗?即便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再做决定其实意义还是一样的,我已经将关于这边的情况,让诸葛凤颜整理一下,告知执杖者大楼那边了,再没有收到回复之前,我依旧保持自己的意见。”面对上官轻的强势,我并不会选择放弃自己的想法,如果说,仅仅是为了面子,就要将整个h夏乃至整个1.0维度世界置身于危险之中,我觉得争辩一下其实还是很有必要的。

“敌不过就要和?难道元葵坑得你还不够吗?为什么你总会这么天真?你是否想过,如果龙虎山真的有他元葵说的那么可怕,为何要与你协议?这里面更深的东西难道你都清楚吗?”上官轻似乎是不准备罢休了。

“元葵究竟猫着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但我清楚一点就够了,夏盖虫族的可怕绝非量那么简单,你知道它们单兵的作战实力吗?你了解过它们的繁殖速度吗?在没有完全找到突破口前,我们必须得克制,否则,我们都将成为千古罪人。”这个女人似乎是一点都不了解我,我是那种所以委曲求全的人吗?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理由,都无法改变g央对龙虎山的态度,我这次来其实也是执杖者大楼所授意的,而根据我所了解的一些机密,一旦龙虎山有大行动,或许g央将会出现大杀器,即便是背上千古骂名,也不会让h夏置身于动乱之中。”上官轻的语气略带叹息,可见她其实也知道我所说的并非完全是无稽之谈,只是我们所能够做的的确是有限的,根本无法动摇那些巨头们的想法。

“如果执杖者大楼真的执意这么做,那么我只好带着我的人离开这里了,毕竟,我的兄弟姐妹们都是爹生妈养的,都是血肉之躯,没必要留在这里当炮灰了。”如果说上官轻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我们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先不说与龙虎山撕破脸继续斗下去毫无意义,一旦真的有毁灭大杀器来这里,那么我们根本没必要再留在这里送死了。

“是去是留是你们国道社自己的事情,我只负责传达上面的命令。”上官轻语气稍缓,可见她其实并不想我以及国道社趟这个浑水的。

“我明白了,等吃过饭我就让诸葛凤颜跟执杖者大楼反馈我这边的意见。”我点了点头,这才走到茶几前,开始吃饭。

吃了两口后,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的望着她道:“你吃了没?”

上官轻朝我白了一眼道:“我不饿。”

我耸了耸肩继续吃了起来,然而,有些人的嘴虽然硬,但是肚子还是比较直白了。

听着她饥肠咕噜的声音,我笑着将面前的饭菜推到了她的面前,无奈道:“饿了就得吃,真的觉得在我面前还得表现的那么陌生吗?你可是小上官的母亲啊。”

在听到我后面的那句话时,上官轻身体微微一颤,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一切虽源于孽缘,可毕竟已经发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