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种繁殖类的对手,我其实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这种能力虽然比之飞天水螅的那种世间领域看起来要低级不少,可在其庞大的基数下,其漏洞也是很难找出来的,毕竟你根本无法分清究竟哪个是母体,而只有找到母体才能够对症下药攻克难关。

“你们保龙一族难道对于这种繁殖类的能力就一点儿研究都没有?”当我再一次祭出地狱之眼,将面前的三五个白袍给放逐进去后,体力终于出现了下滑的迹象,毕竟地狱之眼太过于消耗精神力了。

“没有。”尊龙的回答也非常干脆,可惜这种干脆里带着太多苦涩了,繁殖类的怪物其实保龙一族甚至四象大队以前都遇到过很多,可那些玩意儿跟这夏盖虫族的虫母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这玩意儿在他们自己的维度世界里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的。

如此,我俩当时便陷入了又一个死循环,而这个死循环在体力上以及精神力上的消耗要远比之前飞天水螅的时间领域里要大的多。

“怎么样?用你们那里的话来说,就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你们这些低纬度生物永远无法理解你们在我们的眼里究竟有多弱小!”随着我正面的那个白袍人在说完这句话后,便被我放逐到了地狱中。

“细菌再小,也可以致命,病毒再小也可以灭族!高纬度的爬虫,你似乎也拿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吧?!”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手中的木刀戳穿了一个白袍人的脑袋,像丢垃圾一般朝前方丢了过去,下一刻我被密密麻麻的白袍人扑倒在了地上。

他们对我的伤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其庞大且无穷的基数让我苦恼不已,繁殖类的能力属于根源性的能力,如果找不到本源,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存在。

所以,如果长此以往,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离开屏障的方法。

······

“凤颜,您真的要这么做吗?一旦咱们劫持这个人,那么咱们国道社可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啊?!”国道社副社长办公室里,此时的诸葛凤颜正在下达一个sss级别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就是劫持guo防元首,希望以此来要挟发射一枚导弹,对天空之上的那个窟窿进行轰炸。

“三长老,你确定你要阻拦我?”此时的诸葛凤颜比之任何时候都要严肃,在她的心里面,某个人可能已经死在那里了,那么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那个窟窿给炸掉,以此来给他报仇。

“凤颜,逢九临走前可是嘱咐过我的,希望我能够辅佐你,这个时候,如果你真的这么做的,不仅仅是将国道社所有的兄弟们推入了火坑,甚至连逢九也会被你牵连的。”轩辕厉玄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朝诸葛凤颜劝慰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她居然要用导弹去炸那个神秘的窟窿?

别人不知道,可他却清楚的很,那窟窿的后面可是臭名昭著的夏盖虫族啊!

“三长老,要知道你的命可是逢九救的!”此时的诸葛凤颜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她的脑子里都是我已经死在夏盖虫族那里的消息,而这个消息目前虽然还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从执杖者已然与保龙一族的长老见面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十有八九应该是真的了。

爱情有时候会令一个人疯狂,即便是再聪明的女人,同样逃不开这种魔咒。

“副社长,我们已经准备就绪了!”此时诸葛凤颜的耳麦里面传来了黑曜等人的声音。

而他们同样得知了我已经死在夏盖虫族的消息,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我报仇!

可此时我跟尊龙俩对于我们的‘死讯’却全然不知呢,依旧在枯燥的杀敌中。

“逢九!”当我被数之不尽的白袍人按在地上蹂躏摩擦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尊龙一声怒吼,接着那些压在我身上的白袍人被清空,各种残肢散乱在地上,而此时我已然被染成了血人。

“先帮我挡住一波!”望着自己的衣衫褴褛,我愤怒了!

“好!”尊龙手中的紫芒长剑上的紫芒更甚,随着一道剑光横扫,又一波朝我们扑过来的白袍人被腰斩。

我则趁着这个空档,原地摆了个阵,此阵名为茅山泰斗降魔阵,原本是茅山阵法中的禁阵,但此时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小魔方中取出了一十八个银甲傀儡,用涎阳血开光,以指尖之血横流入口,随着一声咒语落下,十八个银甲傀儡在我的操控下开始站位将我围在了中间。

“尊龙,回来!”摆好阵法后,我朝尊龙沉喝了一声,尊龙凌空踩爆了一个白袍人的脑袋在空中折回回到了我的身后。

“临!”随着我的一声落下,十八个银甲傀儡迅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字排开,将紧扑过来的白袍人尽数挡在了面前,然而白袍人的数量之多几乎快要撑爆了整个斗兽场,前面的白袍人被挡住,后面的白袍人顺着前面白袍人的身上踩过去,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便越过了十八个银甲傀儡,像巨浪一般朝我们这边扑来!

“兵!”随着的声音再次落下,十八个银甲轰然炸开,将周围的所有白袍人炸飞了出去,能量之大甚至能够将周围的屏障造成类似于水一样的涟漪。

五鬼显灵术,出!

五鬼相较于十八银甲傀儡而言原本应该更弱一些才是,可事实上,自从我突破身体极限达到肉身成圣之后,五鬼早已经今非昔比,一个个不仅仅练出了实体,甚至相较于真身都不逞多让。

此时的五鬼一个个身高数丈,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横立在我们的身前,但凡有白袍人冲过来都会被瞬间踩成肉泥,犹如五个巨大的绞肉机一样在前面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