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对于你们人类来说,你不觉得很虚伪吗?况且,似乎你已经没有这个必要知道了,因为你终将在今天成为我的食物,我会吞噬你的魂魄,吸食你的脑浆!”黑框眼镜男在说出这话后,面色瞬间狰狞,接着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在其消失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锁定住他的运行轨迹了,手中的紫雷不偏不倚的从腋下朝身后刺去!

身后顿时传来了一阵冷笑:“反应倒是挺快的!”

我头也没回的朝正前方冲去,紫雷瞬间划过了一个穿着运动服青年的脖子,紫雷锋利无比,直接将那青年的脑袋给割掉,与之同时落地还有影子的脑袋!

果然有效!

我顿时信心大振,丝毫没有顾忌身后伺机再次朝我偷袭的眼镜男,直接冲进了活死人群里面大开杀戒,几乎每一步都会有一位活死人倒下,直到我单枪匹马的将正前方的几十个活死人干掉,眼镜男终于忍不住了,再次朝我发动了偷袭!

这一次他却成功了,变手成爪击中了我的后背,而下一刻他却愣住了,无往不利的掏心挖肝手,这次居然撞到石头了?

我顺势一个侧身凌空翻,一把抓住了他的一条腿,将其拖倒在地上,翻身朝他的脖子掐去,这家伙竟然滑的像个泥鳅一样从我的手里面逃脱了!

而此时黑曜他们已经与身后的活死人交手了,现场杂乱不堪,我则紧盯着不远处的眼镜男,轻笑着道:“居然能够从我手里面逃脱,起码也是个伯爵级别吧?”

伯爵?

黑框眼镜男冷笑了声颇为不屑道:“伯爵算什么东西?不过你倒是挺让我意外的,居然能够凭借肉身抵挡我的手切!”

“金银错了解一下!”说完,我手中的紫雷在指尖盘旋了片刻后,朝他笑了笑道:“你得祈祷不会被这玩意儿给扎到,否则你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金银错?

  眼镜男若有所思,继而盯着我手里的紫雷,沉声道:“我从未见过有能够自主散发出雷电的武器,而且还是紫色雷电。”

我嗤之以鼻道:“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你见过这个吗?”说话间,我伸出右手的手掌朝他晃了晃。

眼镜男紧锁着眉头朝我道:“区区一个纹身而已!”

我顿时笑出声来:“纹身?你确定?”

眼镜男这时候不说话了,可能他感觉我似乎在憋着什么坏呢,也可能是觉得跟我说话没意思。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之前你们抓的那些人在哪儿,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我深吸了口气,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我承认这家伙在活死人中很强,可我也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即便是活死人的元首鬼良在这里,我也有信心与其一战。

 “你很啰嗦,而且很自负。”眼镜男的话音刚落,人再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那你就给我下地狱吧!”我双脚往地上猛的一踩,整个人如炮弹一般原地跃起,一条湿哒哒的东西却在这时候缠住了我的双脚,将我往侧面一扯,我顺势在空中调整了身形,朝那边跃去,恰时瞧见一只锋利无比的圆口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雕虫小技!

我丝毫没有理会,手中的匕首顺势朝脚下的黏稠物斩去,双脚也瞬间恢复了正常, 恰时眉心处扎在了那个圆口针上,嘎巴一声脆响,那圆口针应声断了!

"这不可能!"前方传来了眼镜男惊呼声,而我顺势落地翻滚再一次抓住了他的一条腿,一记背摔将其摔倒在地,紧接着整个左手覆盖在了他的脸上,意念浮起,隐约感觉到掌心处的眼睛睁开,下一刻,黑框眼睛男直接被吸入了我的左掌中!

 黑框眼镜男消失的下一刻,正与黑曜他们纠缠的那些活死人顿时如惊弓之鸟,四散而去!

 黑曜打的正兴起,作势去追,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于是让张建东跟黄安慧俩也跟上去,自个儿独自留在原地,就在他们仨追敌离开后不到十秒钟,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长发女孩。

 女孩的身上穿的衣服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寿衣?

  这大晚上的穿着寿衣出来的指定不是什么正经人,而她就站在距离我大约二十米外的位置,朝我嫣然一笑道:“好厉害啊,你掌心中的那是什么?”

  女孩居然一副天真的朝我询问,我警惕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冷笑着道:“活死人组织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居然有这么多高手,刚才那位不屑于告诉我他的名字,那么你呢?”

  “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做人得有礼貌吗?”身着寿衣的女孩朝我笑了笑,这刚好是之前我嘲讽眼镜男的,她用这么一句话来嘲讽我,这说明什么?

   难不成她认为我的下场会跟眼镜男一样?

   “礼貌对于你们活死人来说,应该更虚伪吧?”而我同样借用了眼镜男的话来反讽她。

   “你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你应该是guo安的那个昝副局的朋友吧?来救他的?”女孩居然一语道破了我的目的,这让我很意外,她究竟是谁?

    而就在我疑惑之间,忽然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微微刺痛,接着居然感觉脖子上湿湿的,怎么回事?我下意识的伸手朝脖子上摸了一把,然而,我居然在手上发现了鲜血!

    恰时,我望向对面那女孩,却发现她伸出右手的手指在嘴里面允吸着,接着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面色厌恶道:“你身体里居然拥有飞僵的鲜血?令人恶心!”

    什么?

    我瞪大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女孩,她刚才说的意思,难道?

    难道我脖子上的伤口是她给留下的?

    可事实上,我一直在盯着她啊?压根就没瞧见她对我动手,甚至连挪都没挪一下,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突然起来的一幕,让我不再淡定了,以至于手中的匕首都攥的紧紧的,这个女孩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