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们还是不愿意跟我们说实话吗?”杜新明拿着一根他吃的都快要吐的面包,来到了元葵跟宋朝两人的面前。

“杜局长,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了,难道我们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宋朝眼神锋利的望向了杜新明,将‘你’这个字眼咬的特别重,仿佛是在告诉他,你可是依靠着我们才能够苟延残喘到今天的。

杜新明冷笑了声道:“我杜新明代表的可是国央,难不成你们都准备留在阴间?”

“杜局长稍安勿躁,其实我跟宋宗主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我们之所以现在不告诉你,其实是因为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要知道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特别是咱们现在还没有找出那个内奸的前提下,你说呢?”元葵先生终究是元葵先生,这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把杜新明的话给堵回去了,他们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们有这个理由,而且你势单力薄,即便你背靠国央这座大山又如何?这里可是阴间,能不能活着离开,还是个未知数呢。

老怪物轻咳了声,朝宋朝喊道:“还有没有酒了?”

老怪物这一喊,宋朝这才取出小魔方取酒,当然,他也知道老怪物这是为了保护杜新明,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父亲,刚才我仔细查看过了,你栋楼根本没有入口,应该是在周围有机关或者障眼的阵法。”洛阳朝凑在一起的老怪物跟杜新明俩撇了一眼,对于这两个人,他可以说没有任何交情,只要元葵先生一声令下,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拔出黑剑冲过去,但他也知道要想完成任务,老怪物还是不可获取的队友,至于那个吃皇粮的,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割掉他的脑袋,因为在他的眼里,杜新明跟废物没什么区别。

元葵先生这才收敛了笑容,回应自己这个义子道:“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短时间内不要再靠近那里了,经过这一次,后面那里肯定要加强警戒。”

元葵先生此时其实也是无计可施,酆都城里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未知的,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以参照,那么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尽量搜索关于这里的一切信息,可惜,他们这些人里,唯有老怪物能够听懂鬼话,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出去寻找信息,所以,他已经准备打持久战了,反正已经进入了酆都城,后面能否寻到那个遗迹,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的,元葵先生其实真正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夺取生死簿,而是为了寻找齐天大帝飞升前留下的遗迹,也只要找到那处遗迹,他们才有对抗未来的可能性,哪怕希望渺茫,但做总比坐以待毙强。

·········

京城中北海附近的贺马公馆外,这一处距离中北海最近的私人公馆了,仅仅只有五公里,而这也是中北海防控外最近的一处私人公馆。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活死人似乎也深谐此道,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国央的情报系统,早在活死人组织的这四大护法进入h夏的时候,智库方面就推演出他们接下来的动作的,或许这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吧。

“老六,你们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与光头一起猫在贺马公馆对面的一个拐角处的昝喜川透过隐形耳麦朝频道中的六组组长小声联络,而六组的组长其实名叫杜心初,六组的临时编号则是006,为了容易记住,昝喜川则以编号代称。

“副局,我们几个一直在跟着对方的车辆,目前六三那边刚刚反馈讯息过来,车里面一共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暂时还不能确定是否是目标人员,也无法确定是否为活死人组织的人或者r国的阴阳师。”编号0061的杜心初在频道里回答道。

“收到,你们继续跟踪,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靠近。”昝喜川应了声后嘱咐道。

“收到。”杜心初回答完后,却是瞧见迎面开过来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车,灯光特别的亮以至于他们连眼睛都睁不开,前面开车的司机0062更是忍不住骂娘,然而,骂人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轰隆一声闷响,杜心初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与杜新初尚未断开连接的昝喜川心头猛的一沉,出事了!

可惜,他这位guo安的副局与小组之间的组长才有频道信号,所以他根本联系不上六组的其他人。

“怎么了?”光头瞧见昝喜川脸色不太对劲,面色紧张的朝他询问道。

“老六那边出事了,暂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昝喜川倒吸了口气,朝光头解释道。

光头眼角抽了抽,随即朝昝喜川询问道:“要不要跟总调度那边询问一下老六目前的位置?”

“可以。”昝喜川也没犹豫。

光头立马呼叫总调度,让那边查询一下0061的位置,guo安的每个人身上都装有一枚小心的定位芯片,只要他们没有化成灰烬,那就能够定位到他们的位置。

总调度那边的回复很快,将一个坐标告诉了光头,光头赶忙联系十二组,让十二组派人前往坐标位置。

与此同时,位于贺马公馆西南侧的一处高达三十六层的高档写字楼天台之上,殷汉独自坐在天台边缘,丝毫不惧底下上百米的高度,双目盯着贺马公馆内,身后却在这时候走进来一位身材消瘦高挑的年轻女子,年轻女子走到殷汉身后朝他小声道:“副局,guo安的一辆车刚才在天保路上出车祸了,车上三人无一幸免。”

殷汉声音冷淡的回应道:“你再去提醒一下昝喜川,告诉他,不要掺和今天晚上的行动,否则损失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年轻女子应了声:“好。”

待年轻女子离开后,殷汉这才缓缓从天台边缘站了起来,双手做个跳水的动作,一跃而下,可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当他下落不到十米左右的距离时,人却忽然间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