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跟一条双头犬?

我在心里面摇了摇头,这小女鬼的要求还真是挺特别。

这在我看来根本不是什么要求,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她这才挣扎着朝我道:“请放开我吧。”

我轻笑了声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如果我现在放了你,你跑了怎么办?”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带你走?还有,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哈尼的话,让我顿时哑然,她一个女鬼居然在意这个?

不过,她的话让我想起什么,于是赶忙将她给松开,干咳了两声后,双手插在裤兜掩饰自己的尴尬。

哈尼愤慨的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双头犬哈兹低鸣着走到她身边拿那只尚未流血的脑袋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

我耸了耸肩,朝双头犬哈兹笑了笑道:“刚才,对不起了,我也是情非得已,还请狗哥见谅。”

哈?

缓过劲来的哈尼一脸无语的望着我,颇为不解的望着我道:“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人吧?”

嗯?

传说中的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不过,听她这话的意思,虽然对我产生了一点怀疑,但并不能确定。

于是我朝她冷笑了声,反问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很奇怪,难道你以前不是人?”

哈尼面色一变,下意识的道:“我当然、嗯、当然是了,不过现在肯定不是了,好了,别废话了,跟我走吧。”话说到一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岔开了话题。

难道?

可不对啊,她如果也是人,身上怎么可能拥有只有鬼民才会拥有的鬼气呢?事实上,戴上鬼刹面具以后的我,也是有鬼气的,一半鬼民甚至阴兵都没可能看出来,所以我才断定她是蒙的,至于她的身份,我紧锁着眉头,难不成她是阴间的原住民不成?

所谓阴间的原住民,其实就是在阴间出生的,而这种情况,仅仅只存在与阴间的官吏身上,因为只要在阴间做了官,哪怕是最低级的九品官,那也是有资格娶妻纳妾的,那么再有子嗣的话,就属于阴间的原住民了,而阴间的原住民在某种意义上阶级要比鬼民高的多。

我若有所思了下,并没有接着问她,而她似乎也在掩饰着什么,转身便示意我跟着她走,双头犬哈兹则在前面带路。

阳间。

辽省营市南口广场,此时的南口广场人山人海,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除了明星的演唱会外,很难发生这种场面。

而此时的南口广场上,却聚集了大约上万人,而这些人的头上纷纷扎着印有娑婆二字的头巾,表情疯狂且带着期盼。

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在期盼着什么呢?

自然是今天的主角,娑婆菩萨的转世。

没错,这个娑婆菩萨的转世自然指的就是齐琪琪了。

营市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种群聚事件了,引起了当地zf的高度重视,甚至从临市调来了全部的防爆队伍,加上本市的各方警力,这才堪堪稳住了现场,甚至连市里的二把手都亲自前来坐镇了。

这位二把手名为钱业,他其实还有一重身份,那就是曾经覆灭了的京城钱家的一位分家家主,只不过宗家大厦将倾,他这个分家家主自然也是前途无望了。

而这次南口广场的娑婆教群聚事件,则成为了他在仕途上的一个契机,如果这次能够顺利的将那个所谓的假菩萨拿下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将立下大功,甚至一只脚踏入省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张强,还没有消息吗?”坐在南口广场旁边的一家茶楼的窗户前,钱业放下了手里的望眼镜,头也没回的朝身边一位身着白色短衬衣的眼睛男询问道。

“钱s长,杨局那边已经将所有关口都已经布控好了,目前并没有这个假菩萨的踪迹。”被唤做张强的眼镜男敬小慎微的弯腰回应道。

“什么?”钱业皱眉扭头朝他看了一眼,随即低头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五十五分。

“再有五分钟,这个女神棍就要出现了,张强,我感觉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咱们会不会在什么地方出错了?”整个方案其实都是钱业一手布置的,可此时他自己却最先不自信了。

张强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嘴角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只不过背对着他的钱业却是发现不了。

“钱s长多虑了,您亲自布控的,又怎么可能存在差错呢,这不是时间还没到嘛。”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钱业对于张强的话颇为受用,只不过他却忽略了一个细节。

而这个细节其实就是在于他所谓的布控其实全部都是由身后这位自己最为年轻的秘书出谋划策的。

五分钟,对于钱业来说,内心上是煎熬的,享受着张强的马屁之际,脑海里已经开始憧憬着升官发财梦了,在想到明天早上自己就会上新闻lb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望着腕表上的指针指向十一点五十九分时,钱业重重的呼了口气,大手一挥道:“走,咱们去现场瞧瞧去。”

两人在几十个全副武装的t警的保护前,来到了现场,对于现场那些近乎疯狂的娑婆教信徒们,钱业心里面冷笑不止,待会儿就让你们看看你们所谓的婆娑菩萨究竟是人还是神!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娑婆教与信徒们约定的时间了,不过那些信徒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样,这让钱业心里面更是不爽,可不爽归不爽,在没有确切消息来到之前,他还是不方便露面的,否则局势很可能会出现变数。

正午十二点零五分,他手里的对讲机一直在对他汇报目标没有出现的反馈,然而,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看天上!”

随着那尖锐到破音的嗓音吼过以后,几乎所有人都抬起了头,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钱业。

当钱业抬起头时,恰好看见了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女人从天而降,刚好落在广场正中间的‘舞台’之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