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让我极度尴尬,难不成她以为我帮她排毒,其实是潜规则?

我轻咳了声,面色正经的朝她走了过去,朝她开口道:“良子小姐,其实你只需要露出胸口部位以及双肩部位就可以了。”

“啊?”酒井良子面色赤红的睁开了眼睛,瞧见我玩味的笑容时,尴尬不已的坐起身从旁边扯过了浴袍遮挡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了手里的工具箱,从里面取出了三根银针,分别扎在了她双肩之上的肩井穴上。

事实上,如果不是隔得时间太久了,仅仅只需要一颗解毒丸就能够解决,而现在毒素几乎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了,好在还没有进入心脉,否则就算她来找我,也没用了。

扎好针以后,我小心翼翼的将针尾部上拧下来,将解毒丸碾碎由吸管滴入,如此前后折腾了大约半个来小时,我这才谨慎的拔掉银针,转而朝她轻咳了声道:“良子小姐,几分钟后,我需要对你身体进行一次推拿,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酒井良子双目紧闭着朝我点了点头,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不在乎的样子,可她紧绷着的身体已然出卖了她。

当然,我对她并没有任何兴趣,推拿也仅仅只是为了帮她排毒,这一点倒是符合医者的品行,所以,即便推拿到某些隐私部位,我也没有任何反应,整个推拿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她身上的毛孔开始往外面渗出黑血时,我才停下了双手,用毛巾将她身上的污血擦净,随即给她服用了一颗解毒丸,掀起被子给她盖好,并且嘱咐她两个小时内不要洗澡,否则很容易让体内的余毒迂结。

将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跟她嘱咐了一遍后,我便收起了工具盒装进了背包里,转身离开。

在门外的走廊上瞧见了她手底下的那两个男人,远远的望着我,眼神充斥着羡慕与嫉妒。

至于仇恨,我谅他们也不敢,毕竟现在整个酒井家族可都是在台省的,要想持续获得发展,就必须得仰我的鼻息。

回到观相馆时已经九点半了,昝喜川的那辆破捷达停在了店门外的停车位上,还没进屋便听到他那大嗓门子,听动静好像是在喝酒啊?

推开玻璃门时,果然瞧见昝喜川端着啤酒瓶子与黑曜勾肩搭背说着些什么,黄安慧则无聊的坐在一旁看电视。

昝喜川这货一向都自来熟,所以他能够跟黑曜俩这般姿态的喝酒我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好奇他这个时候来我店里干啥?难不成是听说我出院了,所以专程过来看我的?

推门进屋时,他们仨同时朝我看了过来,黄安慧皱了皱鼻子转过头继续看电视,似乎有些生气的啊?

昝喜川则一脸暧昧的朝我走了过来,勾着我的肩膀朝我奸笑着道:“听说你跟酒井家族的那个小娘们约在王朝酒店了?”

他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可惜他的眼神太贱了,搞得我就跟去酒店偷偷开房似的。

我伸手接过了他另一外一只手上的啤酒瓶对着嘴吹了一口,没好气的道:“你这开着车来的,该不会是打算晚上住我这儿了吧?”

昝喜川咧嘴笑了笑道:“这不是以为你今晚上不回来了嘛,得,待会儿又得给交警那边打招呼了。”

来到茶几前,黑曜面露微笑的递给了我一瓶啤酒,我朝它好奇的询问道:“明早你打算怎么去?”

黑曜一口将手里的啤酒给吹了个底朝天,那肺活量当真令人羡慕,而它却连酒嗝都没打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喝的是冷开水呢。

“老大,我打算待会儿就走,估摸着一晚上就能到。”黑曜和悦的朝我回应道。

一晚上?难不成昝喜川帮它安排机票了?

我朝昝喜川看了过去,昝喜川嚼着花生米,疑惑的望着我道:“你看我干啥?”

“不是你安排的?”

“安排啥?”

“少装蒜!”

“老大。”黑曜接下来的动作替我解了惑,它竟然当着我们的面直接化了行,望着眼前长达十多米,头生双角神似龙的玩意儿,我直接愣在了当场,接着它竟然直接从我们头顶上朝门外钻了出去,昝喜川惊喜不已的拽着我朝外面走去,可惜仅仅只看到一道黑影钻入了云层之上!

飞?

我震惊了!

虽然之前在帮它渡劫成功之时,隐约感受到它确实能够腾空,可当时的高度也就一百来米吧?

而这会儿居然能够直接钻到云层之上了?

惊讶之余,心里面倒是挺欢喜的,这个高度,只要它注意避让,应该不会轻易的被人发现,另外,也为它自己多了一份保命的机会。

十多分钟后,这家伙才重新返回,而它的手里面却多了十多分烤鸭,全聚德的。

似乎是闻到了烤鸭的香味,就连此前一直心情不悦的黄安慧也凑了过来,说了句让我刮目相看的话——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负。

喝酒之际,我问黑曜现在究竟啥情况啊?居然化形之后能飞那么高?

黑曜告诉我,其实也没啥,它在化蛟之前就已经可以腾空悬浮了,只不过当时的高度一直受限制,每当它飞往更高处时,哪怕多一寸都上不去,总感觉头顶之上似乎有一层看不见摸不到的膜挡着。

黑曜的话让我忍不住想起之前我们乘坐飞机时飞机在京城上方盘膝时的感觉,似乎确实跟它说的差不多,只不过高度不一样。

于是我好奇的询问黑曜这会儿是不是没那种感觉了?

黑曜面色顿时凝重了下来,盯着我跟仨看了看后,小声道:“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京城之中隐藏着非常厉害的人或者什么东西,刚才你们可能没瞧见,我自己却感受的很深刻,高度突破一百米的时候身上会有明显的灼热感与阻力,这层阻力一直持续到五百米以上才逐渐减少,一千米以上基本上没有任何感觉,另外,我刚才还在南边感应到了同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