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被这个小娘们玩神秘的耍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弄清楚她的身份了。

我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那被汗水浸湿了的空气刘海,大笑了一声道:“真不知道你们民调局是怎么看中你的,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是上官权的私生女?我刚才也就是随便一说,你这就不打自招了?”

“你!”她气呼呼的伸手拍开了我调皮的手指,怒目金刚的瞪着我。

“你先别生气,其实你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也没什么,我跟你们民调局又没仇,说了也没什么关系,你在我面前隐瞒身份其实反而不利于我们的合作,因为我根本不清楚你的目的。”我没所谓的收回手插在了口袋里,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在她刚准备反驳我的时候,我继续道:“你们民调局我还是清楚的,之前的艳鬼案你们应该还在追查吧?活死人好像也是你们在追踪吧?这么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国家的顶梁柱了啊。”

“你知道这么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小心哪天神秘消失或者被人发现自燃死在家里。”小轻依旧还在因为我套她的话而生气。

我撇了撇嘴,啧了啧道:“别忘记了你现在什么身份,有这么咒自己男人的吗?”

小轻这次只是不屑的哼了声,没再反驳我,如此,我俩僵持了片刻,她才轻咳了声朝我道:“你想要知道的天书,我会想办法的,但是请你不要泄露我的身份,毕竟那是属于我的信仰。”

信仰?

我心里面有些不屑,民调局属于官方特殊机构,其地位甚至凌驾于国安之上,可见其真实能量以及作用,之前我曾听齐琪琪跟我说过一些关于民调局的事情,否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918灵异研究所跟民调局之前的关系呢?而她所说的信仰,在我看外无疑就是被上层给洗脑了。

而她所说让我替她保密,其实这在我看来,不过就是她对我的不信任罢了,我跟她无冤无仇,根本没必要泄露她的身份。

当然,这对于我来说倒也不是坏事,虽然不清楚她在民调局里是什么身份,但她怎么着都比我这个普通人知道的多。

下午我俩依次返回了会所,我在观相馆里睡了两个钟头觉,醒来后索性无事,便开车离开了。

去哪儿?

去京大。

首先看了一下我那个相师馆的装修,大体上已经完成了,目前还在处理细节上的东西,给工人们打了一遍烟,送了一箱子冰镇饮料,我便徒步朝京大走去。

来到东学区外的图书馆时,刚好四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台阶上瞧见鸿鹄,图书馆里坐了一会儿,因为我现在不是学生,所以也借不了书。

无奈之下,只好离开,刚刚走出图书馆时,便瞧见鸿鹄在好些女生的眼神中孤寂的走到台阶前坐下,前脚坐下后脚就有胆大的女生过去搭讪。

看的我羡慕不已,这家伙的面相虽属杀相,但女人缘倒是不错,可惜他的面相格局注定他这辈子将孤寂一生。

我心里面感叹之余,快步朝他走了下去,鸿鹄对于那些个平日里高傲的天之骄女们爱睬不睬,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我的脚步声,他缓缓扭过头朝我看了过来。

伸手接住我丢过去的烟,在那些妹子们鄙夷的眼神中,我笑呵呵的坐在了他旁边,眼神轻佻的看了看依旧不死心站在鸿鹄身旁那位长腿妹子的大白腿,吓的人家用神经病的眼神瞪着我,然后逃之夭夭。

瞧见我将那些女孩吓走后,鸿鹄平静的点着烟,吸了口道:“扯平了。”

我有点不死心的朝他道:“你们这行有什么好做的,我觉得你这样的人生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的人生就很有意思,可惜我不是你。”鸿鹄闷着头抽烟。

我依旧不死心的继续道:“难道你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便不喜欢,起码也得给家里留个后吧?”

他这次却没理会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道:“要不,你跟着我干吧,我觉得你更适合做杀手,而不是保镖····”

就在我絮絮叨叨之际,原本安静的他忽然朝我开口道:“逢九,我接到了一个任务,估计得离开一段时间或许永远离开了。”

嗯?

我刚到嘴边的话赶忙咽了回去,惊讶的望着他道:“你什么意思啊?生死劫?”

我赶忙盯着他的脸看了看,而后否定的摇了摇头道:“不对啊,你生死劫之前已经过了啊。”

鸿鹄望着我惊讶的表情,朝我微微一笑道:“可惜我这次任务特殊,并不能告诉你内容。你如果真的能够看出我这次生死的话,那你可就真神了,行了,如果这次我能够活着回来的话,我会考虑要不要跟你混的,待会儿送大小姐回去,叫上昝哥,咱们仨老窝那边喝一杯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面反而没底了,难不成真如他所说,他的这次面相我看不准了?

心里面隐隐的不安,让我有些难受。

瞧着我没做声,鸿鹄起身在台阶上来回走动了两步后,转而将视线投向了东学区方向。

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却是看到叶宗那伟岸的身躯站在东学区门口朝我们这边看来,似乎是发现我们在看他时,他转身朝东学区里走了进去。

鸿鹄眼神犀利的将视线转移,继而望着我道:“叶家是不是想要对你下手了?”

嗯?

我惊诧的望着他,不太确定的道:“应该不会吧?这会儿叶家敢动我?”

鸿鹄眼神顿时复杂了起来,思索了片刻后,朝我道:“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说话间,东学区那边传来了下课铃声,我跟鸿鹄俩快步朝那边走了过去,没多一会儿,学生潮便从里面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