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

我声音顿时冷淡的下来:“难不成你也想用那种害人的东西来牟利?”自从我发现她好像变了个人以后,我对于她往前种种单纯已然化为了虚伪。一个善于伪装的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我眼里,做出任何事情似乎都不会让我惊讶。

“你误会了,我想要拿到药方并不是为了牟利,而是搜集证据,否则空口无凭,想要扳倒四海集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小轻声音冷淡的朝我解释道。

我当即否决道:“你太高看我了,我连四海集团在哪儿都不清楚,更不用提找到那药方了。”

小轻迟疑了下朝我道:“或许你可以从你堂叔那里入手试试看。”

我堂叔?

“我堂叔早就离开四海集团了,即便他还留在四海集团其实地位也就相当于我现在在你家的会所里一样,你觉得我有可能接触到你们家的核心文件?”我再次否决了她的提议,先不说我堂叔那边能不能行得通,即便真的行得通,我也不愿意因为这些事情而拉他下水。

小轻接着朝我道:“那就从罗汉那里下手,之前我瞧见他对你印象不错,如果我想办法让你俩私下接触的话,你是否有办法能够从他那里得到药方?”

我颇为不解的朝小轻询问道:“既然你都能够安排我跟他私下接触,为什么不直接将他抓起来,再从他手里直接得到药方呢?”

而这个问题我刚刚问出口后就后悔了,因为我居然忽略了一个事实,罗汉的身份,他爷爷可是罗志国啊!这小轻即便背后靠山再如何强大,好像也得掂量一下这个名字的分量。

结果自然是被小轻同样的话给打脸。

而出于我跟小轻之间已经确立了合作关系,所以我也没多想便应承下来了,不过却事先申明,我只能试试。

挂掉小轻的电话后,我关掉水龙头,刚刚推开和合间的门,便瞧见红姐居然站在观相馆门外,当她发现我的时候,眼神中露出了些许疑惑,转而朝我妩媚一笑道:“小九大师我可能等了你很久了。”她这话的弦外之音则是在询问我,你刚才在那屋子里待了那么久在干嘛?

我搓了搓手,朝她讪讪一笑道:“去那边抽烟去了,最近有客人说我馆子里烟味太重了,我这不是得注意一下影响嘛,红姐来找我有事儿?”

红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再问下去。

我上前打开了观相馆的门,请她进去。

红姐进门后,径直走到了我看相的桌子前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主人般的模样朝我颔首道:“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小九大师今天来了没。”

我双手负胸的站在他对面望着她翘着的二郎腿,轻笑了声,蹲下身子眼神轻佻的朝她那红色连衣裙下面望去。

红姐惊慌失措的将腿放下,脸色难看的朝我呵斥道:“程逢九!你放肆!”

我玩味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红姐,恐怕你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呢,还不是你上官家的人,更不是你上官家的奴才,我来这里坐馆,那是权叔请我来的,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吆五喝六的。”

红姐闻言,居然转怒为笑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说完,居然再次翘起了二郎腿,过分的是,她居然伸手将连衣裙的裙摆摊开了些,以至于我不需要下蹲都能够看到内里的颜色。

勾引我?

我心里面冷笑不止,这个红姐一直以来似乎对我都不加以颜色看待,压根就看不上我,今天居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事出奇反比有妖,如果不是之前小轻提醒我这观相馆里被人做了手脚,说不得我为了打击她往前的势利,都会上前撩拨她一番,而此时此刻,我自然不会充当那个二傻子。

转身将头扭向一边,朝她冷淡的道:“红姐,我劝你还是自重点,我刚才也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得摆清楚自己的位置,说不得哪天我还得喊你一声丈母娘呢。”

红姐轻笑了声道:“小九,看来你权叔并没有看错人,行吧,你先待一会儿,我刚才看日程今天好像有人过来找你看相吧,那我就不耽搁你了。”

直到身后传来了关门声,我这才转过身,低头冷笑了声,翻身躺在木塌上,将空调开到最低。

大约一刻钟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这才从木塌上坐了起来,朝门外喊了声:“进来。”

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奢侈品的年轻女人挎着小包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神颇为傲娇的望着我哼笑了声道:“你就是程逢九大师?这么年轻啊?”

望着那满身铜臭的女孩,我压抑了下心里的不屑,朝她微微一笑道:“小姐,这行当你可能不太了解,并不是年纪大手艺就好的,小姐面色憔悴,想必最近夜不能寐吧。”

我的话一出口,那浑身奢侈品的女孩咦了声,朝我点了点头道:“还真被你蒙对了,我这几天晚上总做噩梦,睡眠质量特别差。”

我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孩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望着她的举止,我不禁想到了刚才的红姐,事实上,我确实挺反感女人跷二郎腿的,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隐忍着心里的不快,朝她微微一笑道:“小姐喜欢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女孩顿时不悦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花钱过来当然是为了听真话的。”

“小姐贵姓?”我不温不火的继续问道。

“马苏。”

马苏?

我微微一笑,朝她点头道:“小姐既然要听真话,那么接下来我要说的一些事情您听了千万不要害怕。”

马苏冷哼了声将那款限量版的爱马仕包包丢在了桌子上,瞪着我道:“别故弄玄虚,倒也听听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