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啧啧称奇,审视白饭的容貌:“你就这么讨女人喜欢?”

除去白饭自以为的莫问仙喜欢自己,叶彩蝶、江天雪,现在还有冷雪,三个女子的容貌从中上到绝色,都表达出对他的动心。

莫非是本阳之体还有蕴藏令女人容易动情的特殊被动技能?!

冰帝一时间有些怀疑,但没有根据。

风雪还在。

白饭愣愣得站在原地,他在斟酌。

冷雪没有强求,在给他时间。

叶漠没有焦急,如果白饭喜欢冷雪,他不得不承认两人是天作之合,他心服口服,无论是帝院的测试,还是关键时候的力挽狂澜,叶漠必须坦然接受白饭比自己更有资格讨得冷雪芳心。

但话虽如此,他的心还是悬着。

一分钟后,白饭深吸口气:“本身,我给你天寒地冻,你要给我做一年侍女,现在想想,我又突然后悔了。”

冷雪肩膀抽了抽,露出一抹伪装的微笑:“是吗?”

“是的。”白饭道:“我现在,想换个要求。”

“什么要求?”冷雪没有接受,没有推辞。

“用你给我当一年侍女的要求,换成你必须实现我的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可能很简单,你人到场就行,可能很危险,需要你付出乃至生命的代价,换吗?”白饭面无表情,不知道他的心情到底如何。

本就失去三分之二的感情,他若是想要伪装,或许也真的只有神明才能看得出他的所思所想。

“你希望我换吗?”冷雪反问。

白饭默然。

“好吧,我换。”冷雪臻首轻点。

“多谢。”白饭点头。

“不必言谢,你救了我,我岂能拒绝你的要求,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朋友……”冷雪的话在颤抖中完成,望着雪景,索然无味,却要故作欣赏。

白饭走了,很果断。

他一路离开雪国。

雪国很和谐,但并非他现在所期望的地方,他的野心,还没有实现……

冷雪没有跟随,叶漠亦然。

没有从帝院毕业,帝院也管不着,只是少去帝院的教导,少去帝院资源的培养,少去毕业时可以再走一趟的长生道。

这些东西诱惑力是十足,但这些对于圣体而言,实在微不足道。

因此,来时四人,走时,却成了白饭独自一人。

“你真的对冷雪没有意思?她表达的那么明显,你完全可以抱得美人归,估计以你的手段,几天就能抱上床享受到人伦之乐,脱离处男之身了……”冰帝摸摸鼻子,惋惜。

白饭在雪地里走着,哭笑不得:“我承认世界对我有点诱惑,但我真的心有所属,容不下那么多女人。”

“火彩星?”

白饭一愣,旋即苦笑:“我能说,当时我只是冲动而已吗?所以我才说出十年,我和她相识多久?一天都没有,就说了几句话而已,我不信一个女人会因为一个连一天都没有相处到的男人浪费自己的十年青春。”

冰帝恍然:“原来你是打定主意想脱身?”

“是有这个想法,但她若是真的等我十年,我便娶她。”白饭认真且笃定道。

“好吧,不过我觉得她也不可能等你那么久,或许你回去的时候,人家已经对着孩子说,来,快叫叔叔。”冰帝饶有兴趣。

“叫叔叔未免太心酸了……”白饭讪讪道。

“我也就是说说,瞧把你难受的。”冰帝撇嘴。

和冰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饭离开北方的雪国边境,随着远离,气温恢复。

现在,秋季已经快要过去,严冬悄然降临。

“现在的我,有能力为你寻到肉体吗?”白饭突然想到关于冰帝的事。

冰帝想了想,道:“有,但最好还是再缓缓,你的实力不足以面对威胁,等你达到炼五脏吧。”

“好。”白饭点头。

冰帝对自己的帮助很大,自己的基础就是冰帝才能打得夯实雄厚。

白饭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初两人本就算是交易。

……

回到帝院,已经是三日之后。

踏入帝院之内,四季如春的风景映入白饭的视野。

“雪国的危机已经破解了吗?”白衣老者冯河出现在白饭身前。

“是的。”白饭道。

“叶天呢?”冯河没有问冷雪和叶漠。

“叶天死了。”

“叶天死了?”冯河惊愕,旋即皱眉,沉声道:“谁杀的?”

“我。”白饭淡淡道。

“你能杀得了叶天?你是叶天的对手?”冯河摇头,不信:“我看得出来,雪国一行你的收获挺多,境界也有所突破,但练肉中阶的实力可打不过叶天,他即便再无知,也知道不会和你玩近战,远程他能活活耗死你。”

白饭语气顿了顿,冯河的分析很正确。

“加上冷雪。”白饭作出补充。

“为什么杀他?”

“他对冷雪动了歪念,没得商量。”

冯河没有再说,他盯着白饭的瞳孔,其内波澜不惊。

他把握不准白饭的话是否可信,或许其他人无法在他面前隐藏得如此完美,但白饭很难看透,他对情感的表达总是能恰到好处。

“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帝院的院长,叶天是天榜第一,关系甚大。”

“麻烦冯老师了……”

白饭跟在冯河后面,在其他学生略带嫉妒的目光过,走向一处从来没有来过的院落。

白饭之名在他战胜地榜第三的石志廖时,就已经传开了,还得到冷雪这种绝色佳人作侍女,岂能不令人羡慕嫉妒恨。

“进去吧,一切由院长做主。”冯河道。

白饭弯腰拱手行礼后,迈步走入院落。

走入院落,白饭看见一位女子在舞剑。

女子身段婀娜,身穿粉衣,秀发翩跹,动人的容颜带着一抹烦躁,舞剑很凌厉,带着煞气。

见到白饭,她停下舞剑,见剑收入储物戒指,咬牙切齿:“你怎么来这里了?”

白饭笑道:“我道是谁,舞剑犀利,倩影迷人,我差点就看傻眼了。”

“哼,夸我也没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她指了指院外,冷哼道。

“别啊!”

白饭舔着脸上去:“南宫姐,我找你父亲有点事,能帮我传个信吗?”

“你找我,让我帮你传信?”南宫青鱼指了指自己,笑眯眯。

“是的。”

“做梦!”她断然拒绝。

白饭遗憾:“那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去把你诱惑我的事情说出去了……”

“你!”

南宫青鱼瞪起杏目,气不打一处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以此长期要挟我,让我为你做牛做马。”

白饭哭笑不得,你这是哪里看到的狗血剧情?

他显得很无辜:“我是真的找你父亲有点事……”

能不威胁,他还真不想,毕竟对方的帝院院长之女,真惹毛了对方,自己没好果子吃。

“反正不行!”南宫青鱼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被白饭这家伙再次使唤,在帝院之内,她南宫青鱼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窝囊气。

“你在逼我动粗?”白饭眼中闪烁极度危险的光芒。

“呵呵,有意思,听你的意思是要动粗?”她怒极反笑,招手:“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谁怂谁是狗!”

“……”

白饭一个头两个大,他哪敢真动手,不要命不成?

猛地,他脑中灵光闪过,计上心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赢了,你就去通禀院长,我赌输了,就再也不提客栈那件事,再提我是狗!”

打赌,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屡屡得手,屡试不爽。

“打赌?”

南宫青鱼错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