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况?”

“好像,有情况!”

顿时,一道道目光在白小夕与秦阳身上穿梭不停,哪怕是再傻眼的人也明白了过来。从开始的白小夕现身,到白小夕的阻拦。

以及此刻,秦阳的挑衅。

这一幕幕,闪过之时,都让他们错愕。

而一道身影看到这一幕,脸色立即阴沉了下去。

他是张煜,他的父亲是南云圣地唯一一位圣人九重天,从而,造就了他的无上地位。而在南云学府,他更是将白小夕当做禁.脔。

谁敢靠近,或者是妄言喜欢她,下场必然是死。

根本就不存在意外,也没有什么意外。

她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更改。

本来,他准备白小夕年轻再大一些,风华正茂时,将她收割!然而,如今,哪里冒出的一个冒头小子,竟然要抢夺自己的禁.脔,当自己吃素的?

“轰!”

他立即朝着演武台走来。

白小夕看着意气风发的少年,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

“看到了吗,南云圣地的天骄只有这点实力!”秦阳冲着她肆无忌惮的说。

南云圣地诸多圣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哪怕秦阳是书院的人,那怕他的背后有一定的人,可这终归是南云圣地,踩着他们南云圣地如此羞辱,直是过分了。

“问出来了吗,是谁的后人或者是徒弟!”

“不清楚!”

诸多圣人都摇头,对于秦阳他们是真的好奇了,竟然让书院的人保持了沉默,无一人告诉他们此子的来历。

当然,书院许多人并不知道秦阳的存在,更不认识;只有少许人知道,却也没有说出来。

“哼!”

白小夕冷哼一声,身子一闪,上了擂台,衣袂飘飘,一双冰冷美眸落在秦阳身上,冷冷道:“你不是很强吗,那就来吧!”

“轰!”

她纤细手指伸展化作掌拳猛然拍了过去。

秦阳一阵傻眼。

自己的本意可不是招惹她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看着炸毛的白小夕,秦阳匆忙道,身体更是连连闪避,根本就不敢与她硬碰,她伤到了她。

“哼!”

“所谓的天才,就只会躲吗?”白小夕冷嘲。

“我……!”秦阳那是一个憋屈。

这一幕,被秦川看在眼中,倒是微微一笑。

尚可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怂包!”话虽然这样说,可她脸上还是挂着一些笑容,对秦阳的这个举动还算满意。

“咻咻咻咻!”

“那是乌龟还是老鼠,净只会躲吗?刚刚的狂言呢?刚刚的嚣张呢?”尚可大声质问,连连喝道。

“我……!”秦阳真是有口说不出。

一些本来心生不满的圣人见状更是微微一笑,道:“一物降一物!”

不多时,张煜来了。

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一声声的喝采,还有白小夕与秦阳那疑似打情骂俏的动作,让他的脸色逐渐阴沉。

“住手!”

临近此地,他声音冷漠,眼神冰冷如刀锋,冷漠的扫视在秦阳身上。

不少人看到这个锦衣少年,脸色都是微变,身子更是不自觉的朝着一旁倒退,给他让出一条道路,目光更是泛着一些心悸。

白小夕也是眉头紧蹙。

心底想着张煜,他怎么来了?

“咻!”

他身子一闪,直接入了擂台,看了一眼白小夕眉头微蹙,并以命令的口气道:“你可以下去了,南云圣地的门户,当有男子来守护!”

白小夕秀眉皱了一下。

而秦阳,则浑然不满了,他是谁?这般自负。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因为,你没资格。等下,我会亲手将你丢出南云圣地。”他身上的修为在这一刻直接绽放起来。

大能一重天。

却被他立即压制了下去。

他冷漠的俯瞰秦阳,道:“我不占你便宜,同境与你一战。让你知道什么是差距!”

残破九洲,秦川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悦之色。

“轰!”

话音落下,他直接动了,如闪电一样迅疾,直接朝着秦阳攻去。

“杀意!”秦阳瞳孔陡然一缩,他感受到了,那缭绕在身上的一股杀念,很薄弱,不仔细察觉是很难感受;可一旦感受就明白其中的恐怖。

如滔天汪洋一般,具备这无穷的杀气。

冷的如同实质,让人肌肤都在发寒,让人浑身汗毛都在喷张。

“好强烈的杀念!”秦阳骤然一惊,却也立即打起十二分心神,更有一些疑惑,自己不过是除此相见,哪怕是辱没了南云圣地的名声也没必要这样啊。

“轰隆隆!”

思考见两人撞击在一起。

彼此的瞳孔对视,秦阳看到了那缭绕的杀年还有残忍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个四肢不全的死人。

“咻咻咻!轰轰轰!”

一刹那,两者撞击了数十次。

“杀招!”秦川吐出了两个字,切磋与杀招,到了他这个境界自然是一目了然。

尚可也是俏脸微变,神色微微一凝,全神贯注的看去,再也没了之前的懒散。

“可也,仅仅局限有此!”秦阳目中闪过一道冷意,猛然动起了手;身为橫推同辈所有的他,在这一刻皆然爆发,证明了,他无敌与此境的实力。

“隆隆!”

霎时,惊天碰撞响彻。

“噗!”

那张煜完全不是对手。

“你,仅仅如此!”秦阳冷着脸,冲着他道。

张煜败了。

同境的他,无论是根基,还是各种都注定了必秦阳差,败给秦阳更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是这样吗?”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目光便的逐渐狰狞,身体,猛然冲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更加的犀利,暴虐,甚至是残忍冷漠。

当他与秦阳撞击的时候,大能境的实力肆无忌惮的释放。

“噗!”

顿时,秦阳被击的横飞,整个身子骨都似要裂开。

“你,也不过如此。”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张煜狞笑。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微微一滞。

“大能境!”尚可当即露出了怒火。

秦川也渐渐眯起了眼睛,却也道:“无妨,阳儿的根基从小便铸成,大能境也不是不可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