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一群废物!”远方的姬阳气的大骂。

这些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杀不了秦川,着实是一群废物;特别是那张硕更是废物当中的废物,不好好的一剑将秦川给斩了,非要羞辱他,现在好了,变数来了。

刀宗的刀圣眸子也有些阴冷的扫了一眼张硕,若非是他,这一战远没有现在这般艰辛。

张硕也是有苦道不出,他想说:他一开始就动用了全力。只是这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否则只会展现的他愈加的废物。

“姬家七人,速战速决,立即将夏禹斩杀,腾出援手速斩秦川!”姬阳高声喝道。

华云龙也是目光冰冷,道:“竭尽全力,动手,将这一面面柱子给我崩碎。”

轰!

本以为已经落幕的战局,再一次又扑朔迷离了起来。

下方,不少人感慨:“这秦川,命还真是够硬!”

“轰!”

舜宇不敢大意,手持一杆狼毫笔,在虚空当中雕刻,绘画,灵气泼墨,虚空染成纸张,挥洒而下,加强那一面面柱子,进行封锁。

额头也在不断的沁出冷汗,想来对这他也是无比的吃力,一下拦住七人,可不是小儿科。

“噗!”

一滩血迹喷洒而出,他是尧皇,他可不同于舜宇是真正的硬碰硬,以一敌七,还是稍有不慎就要被重创的硬碰硬。

并且,他还要防止有人逃脱对秦川进行攻击,每一次都是主动出击拦住七人,压力如山岳一般巨大。

如今坚持了一刻钟,被人重创。

这是辉煌的战绩。

要是寻常人以一敌七莫说挡住一刻钟,哪怕是挡住十息都足以自傲,名声传遍一州之地,遭到无数少年的吹捧与崇拜。

“杀!”

他暴褐眸子射出森然寒芒,似那冷冽的光束,抬手便是一门强大到极点的神通,浑身上下一片刺目的玄白,可纵然如此也遮不住他牙齿缝隙中的血液。

“轰隆隆!”

激战而惨烈,都是倾尽全力,没有人肯留手。

遥远,燧焱想去救援可却有心无力,被姬阳硬生生的给阻碍。

单凡则收回了心神,全力以赴,身后显化书海,随意一抖便是万卷书海显化,无数神通展露,进行可怕的绝杀,若非那刀宗大师兄可怕的吓人,换个人恐怕早已落败。

纵然如此,这也是一场艰辛的对决,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道袍青年他在静静看着,虽有心动手可却知道不行。毕竟,还有人在那虎视眈眈的看着。

下方,一些剑宗的人说道:“书院这局势很不秒啊,那尧皇是个突破口子,一旦他被击败,或者被人斩了,七人腾出手来书院将会覆灭!”

“不错,到时候不仅仅是这些人,就连单凡,燧焱都逃不掉,要在这里被斩杀。

剑宗的剑者摇了摇头,他更理智一些,将目光凝射在秦川身上,徐徐道:“真正的主角……是他!”

“他?”

“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有什么用?”

“之前他确实是主角,可现在,应该没他什么事了吧?”

一旁许多人都不解的说道。

“如果秦川恢复了呢?”剑者悠悠说道。

天地,一下寂静了起来。

是啊,现在的情况是书院落在下风,随时都会遭到团灭。可要是那个人……恢复了那?

别的不敢多说,一个人屠杀个七八个应该不成问题吧?毕竟,多少年没听闻过有人突破大能会引来天劫降下惩罚了。

瞳孔都在遽然收缩,全部凝望在了那道身影之上。

一些与道袍青年对视的人冷笑道:“有用?”

“他还能恢复?”

“等他恢复的时候,整个书院的人都被屠个干净了,他有用?”

人们一怔,而后看着秦川现在的状态,好像没有个一两天却是没可能恢复,反倒是书院的人莫说坚持一两天,恐怕只是一两个时辰就会全军覆没。

剑者蹙了蹙眉。

“可能,书院真的要完了!”有人道,目露惋惜。

“再给秦川一天时间或许书院真的会无敌,可那一场雷劫的降下,让这一切都消失了,秦川必死,书院必亡!”

剑者抿了抿嘴唇,直觉告诉他,秦川能力挽狂澜。

他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直觉,可就是相当于一种本能,总感觉那个男人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没有再说话,而是盯着场中的情况。

“杀!”

激战惨烈,整片天地都笼罩了一股血腥味,残值断臂更是碎落一地,用肉眼看去都会觉得刺目惊心,一位位昔日的天骄更是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稍有不慎就是一堆白骨。

秦川他眼皮颤了几颤。

虽然在竭力恢复,可外面的一切也在他的些许感知当中,那一条条死去的人名都是因为自己。

这无疑在愈发的刺激他。

“轰!”

又是一阵强烈的攻势,那尧皇逐渐露出了不支的状态。

大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以一挡七。

不是舜宇那种困住敌人,而是硬生生拼下拦住的实力,让任何人都处在心惊当中。

“他,太强了!”一些人看着感慨道。

“甚至,我感觉他比起那姬阳都不弱分毫,甚至犹胜之!”一个漂亮的女子认真称赞,美眸中尽是崇拜之色。

“可他,也要落幕了!”

“一个人挡住七人,还是挡住了一个时辰!仅此一点,他名字足以传遍九洲,遭到无数人的崇拜。”剑者也推崇道。

“噗!”

又是一大摊血迹的喷洒,尧皇,败了!

遭到了重创,身体像是弹球一样倒飞了十数里。

七人各个负伤,身上染血,看向尧皇时带着强烈的忌惮,还有敬重。

三人道:“我们去帮华云龙他们!”

“我、尽、力、了!”

横飞途中,尧皇一眨不眨的盯着,目次欲裂,可他已经无力在阻挡;浑身都是血像是从血池当中爬出,让人心悸之中还带着无穷的敬佩。

那是他用拳,一拳一拳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