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谭晓鸥起夜来着,只不过我感觉不太对劲啊,因为谭晓鸥住在我们的隔壁,开门的声音是从背面发出来的,所以压根就不会是谭晓鸥的声音,我疑惑的从沙发上就爬了起来,看了一眼王大仙发现这个家伙睡得就好像是死猪一样,我也就没有打扰王大仙。

我一个人披好了衣服,就直接悄悄的走了出去,我探出脑袋就看到了一个光着脑袋的男人,直接就从停尸屋子里钻了进去,我顿时就明白了,估计最近少尸体也都是这个光头干的好事儿了,我记得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看到一个新闻,也是关于殡仪馆少尸体的报道,一个星期少了五个女尸,而且全部都是年轻的女子,一开始的时候保安还以为闹鬼了。

不过从监控画面显示,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喜欢上了尸体所以半夜就会来偷尸体,更有的时候因为大汉太饥渴了,认为尸体是最性感最有女人味道的女人了,所以直接就在殡仪馆做了坏事儿,当时因为殡仪馆少尸体,所以警察就假扮成了保安,每一个晚上都会守在殡仪馆的监控下面,所以警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就带着人闯了进去,当时大汉的裤子已经脱到了一半了。

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就是感觉这一次莫非也遇到了变态了,好端端的不喜欢活人,喜欢上了女尸这可是让我心里有一点激动啊,因为我很想要上去问一下,是不是和尸体做的时候,十分的有感觉啊,我直接不在废话就偷偷摸摸跟了上去,我不敢发出来声音,毕竟是半夜发出来声音的话,会打草惊蛇的。

这一个光头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为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却有了恋尸的爱好,我就看见了光头鬼鬼祟祟,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红色的瓶子,直接拿出来了一个药丸,就塞入了尸体的嘴巴里面去了,说来也是奇怪啊,原本还躺在那里不动弹的尸体,就好像是一瞬间有了生命一样,摇摇晃晃就直接站了起来,看到了这一幕我差一点叫出来了,这不就是和赶尸人一样的方法啊。

只不过不太一样的就是,赶尸人手里一般都拿一个铃铛,这个大光头给尸体吃了一个不知名的药丸,尸体就直接站了起来,我本来是想要闯进去的,不过居然找到了根源,估计这一段时间谭晓鸥这里少尸体,也应该都和这个王八蛋拖不了什么干系,所以我还是决定方长线钓大鱼是比较好的选择。

光头直接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蜡烛,然后就从停尸房来到了另外一个柜子前面,好家伙这个光头投了一具尸体,心里还不死心啊,还想要偷第二具尸体,光头把蜡烛放在了尸体的脸上,然后就开始认真挑选每一个尸体,而且这个家伙果不其然就是一个死变态啊,因为光头在挑选尸体的时候,都会先用手捏一捏尸体的胸部,或者是尸体的屁股,来判断尸体死的时间,还有手感怎么样,都是死人了哪里会有手感啊。

我心里感觉挺莫名其妙的,不过光头终于挑好了,首先还不忘记亲一亲尸体的嘴巴子,然后塞入了一个不知名的药丸,光头一脸的满足然后双手举着蜡烛,就走了出来我知道光头要出来了,直接就躲在了一边的大柱子后面,忽然我的身后被人给拍了一下,我扭过脑袋看到了谭晓鸥。

这个丫头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看起来挺有感觉的,谭晓鸥疑惑的看着我,想要开口说话不过被我给捂住了嘴巴子,谭晓鸥也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女孩子,一看我的表情也一瞬间意识到了有情况,所以也不再挣扎了,因为大柱子的关系,一个人躲在这里还差不多,两个人多多少少就稍微有一些勉强了。

我也不废话直接就把谭晓鸥给抱在了怀里,这个丫头想要挣扎不过光头已经大摇大摆走了出来,而且还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鬼脸,还被说光头的胆子很大啊,更要命的就是谭晓鸥的身体,就好像是没有任何骨头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别提多么舒服了,光头带着两个尸体就走了出去,我和谭晓鸥就跟在了后面。

不过害怕会被光头给发现了,所以我和谭晓鸥不敢跟的太紧了,光头还开着车过来的,直接把两个尸体给抱进了车子,等到光头开着车离开以后,我和谭晓鸥也上了灵车,一路就跟了过去,为了不跟丢我把鬼奴给放了出来,鬼奴光着屁股就直接跑了出去,我就和谭晓鸥开着车一路上尾随了过去。

hi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就是,光头居然把面包车开到了坟墓,这让我心里好奇了起来,莫非光头来殡仪馆偷尸体,不是为了猥琐尸体,而是有别的用处,或许光头也是一个养尸人,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光头和上半夜出现的老人,是不是也有直接的联系啊,光头直接把车停到了一个坟墓的前面,我和谭晓鸥纷纷下了车,然后就在地上慢慢的爬了上去。

不过等了一分钟光头并没有从面包车里下来,而是面包车居然在原地开始颤抖了起来,我擦不会是车震吧,我真是没有想到光头的口味,如此的重啊居然选在在坟墓车震,这还是我第一次感觉这么厉害的一个家伙,简直就是把我的三观在一次给刷新了。

谭晓鸥皱着眉头拍了我一下子,“你说光头在这里搞毛线了,为什么面包车自己动起来了。”我犹豫了一下一脸坏笑的看着谭晓鸥,还真是没有想到啊,谭晓鸥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居然就连车震这个词语都没有听说过啊,我嘿嘿一笑就说光头仔面面包车里面,和你们的尸体车震来着,谭晓鸥好想不明白我的意思,“车震是谁莫非里面还有别的同伙。”我一脸的无语看着谭晓鸥,然后就对着丫头做了一个比较猥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