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了野仙的话心里十分的吃惊,真是没有想到三煞局的威力会如此的巨大,以前也就是从老王八嘴巴里得知,三煞局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局,不过这一次看来这个三煞局很是阴邪,如果没有野仙的帮助估计这一次真的很难搞定。

虽然弥漫出来的味道很是难闻,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然后就把着一具男尸给抱了出来,很是奇怪的就是这一具尸体都不知道在这里多久的时间了,可是尸体依然没有腐烂的迹象,而且我还注意到这一具尸体还在呼吸。

我之所以这么说那就是看到了这一具尸体的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还好我现在已经稍微有一点免疫力了,要不然非要活活的被吓死不可,“野仙,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把这一个尸体给烧了,三煞局就会自己破解。”

王美丽身体的野仙我可以看的清楚,这是一个老头子就趴在了王美丽的后背上,看起来很是诡异啊,“没有错,这要把这一具尸体给烧了那就没有事儿了。”王美丽给我的感觉让我想要笑,毕竟一个女孩子说出来的话是苍老的声音。

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想要把这一具尸体给烧了的话,那就必须要去火化场可是我认识的人也只有老王八了,野仙估计也看出来了我心里的为难,“你不要搞错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尸体,一般的火化场压根就无法烧坏这一具尸体,按照我了的说法来做,必须要用专业的火葬器具才可以,我推荐你去县城一家的花葬场。”

我算是知道了原来烧尸体也是很有讲究的,不是胡乱就可以烧的,我的手里多了一张名片,王美丽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颤抖了起来,我知道这就是野仙要离开了。

王美丽的眼睛从迷离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还浑身抖了好几下一脸惨白的看着我,“大哥,我刚才怎么了我好像是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一样,而且这个屋子好冷啊。”我无奈的一笑这就是野仙上身后的体现而已,还好王美丽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如果要是换做一般人的话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们萨满教主要就是和阴人沟通来着,所以我们的身体就算是被野仙给霸占了半个小时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最多不可以超过一个小时,要不然我们也会受不了,王美丽就不太一样了,感觉到寒冷也十分的正常。

我轻轻拍了一下王美丽的肩头,“丫头,没有事儿的一切都结束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我给火化场打了一个电话来把尸体给抬走,三煞局就搞定了。”我说完了以后就拿着名片打电话去了。

这一家火化公司在我们县城里十分的有名气,你们会感觉很好笑为什么一个花火场会有名气,那你们就不知道了,让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子,这个火化场坐落在一个繁华的地带,每一天都会有人去参观,那一些人要去看一个稀奇,因为这个火化场的尸体会动,也就是说里面的工作人员是一个赶尸人。

只不过最近几年以后,火化场的尸体越来越出现问题了,没有几天就会少几具女尸问题很是严重,以前还上过报纸最后原因在于查出来了,那就是有一些猥琐的男人每一天都会去偷尸体。

然后抱到家里睡觉,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一些家伙为什么会喜欢死去的女孩子,浑身没有一点温度,而且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估计就连里面的水分都没有了,所以这一家火化场没有办法了,只好搬离了县城也闹出来了不少的笑话。

我打过去电话以后,居然是一个女人接听的,而且听声音还似乎有一点熟悉的感觉,我就说我这里有一具男尸,需要请你们来烧尸体,对面的女孩子沉默了好几秒然后就让我等十分钟的。

挂断了手机以后,我就走了回来看着王美丽这个丫头,“这一件事情和你的亲哥哥有关系,所以我不准备在管你们家这一些破事儿了,都说好人有好报坏人有恶报,我不可以继续为虎作伥了,你回去告诉你的亲哥哥,做过的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错就错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早就看出来了,王美丽的亲哥哥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来到了这里以后我才知道三煞局都是因为王美丽亲哥哥才会引起来的,王美丽听完了我的话眼睛里全部都是眼泪,想要对我说一些什么,不过却张了张嘴没有在说出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就看到了一身黑衣服的谭晓鸥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这个丫头今天穿的稍微有一点正经啊,看到了谭晓鸥我第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逃跑,毕竟这个丫头一直都认为我是一个妖孽,不过我刚要跑出去就被谭晓鸥给拉住了。

“大哥,你不要跑了我知道你才是真的。”谭晓鸥的一句话让我稍微有一点吃惊,不知道谭晓鸥为什么要对我说这句话,不过我的心里也很是疑惑谭晓鸥为什么这么肯定我就是真的。

我冷笑地看着谭晓鸥,“丫头,你上一次还差一点就把我给杀了,为什么这一次又说我才是真的啊。”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谭晓鸥听完了我的话捂着小嘴就笑了起来。

“大哥哥,其实老王八和我都说了,你才是真的而且还拿出来了证据,之所以老王八这个人还和假冒的你在一起,就是想要搞清楚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们都在演戏你可千万不要建议啊。”听完了谭晓鸥的话我一瞬间才明白了过来,敢情老王八早就知道我才是真的了,只不过在演戏而已。

谭晓鸥也看到了地上面的男士,皱着眉头捂住了鼻子,“大哥哥,这个尸体好臭啊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啊。”我叹息了一声估计谭晓鸥也是一个半吊子,说白了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