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谭晓鸥目瞪口呆的,差一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这是要干啥啊,舌头有没有被烫坏了啊。”我不理会谭晓鸥对我的嘲笑,然后直接跑到了院子里,对着南边就跪了下去,“本人萨满教第三十八位传人有请仙家上身。”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浮现出来接下来的步骤,不过压根就没有反应啊,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西边再一次跪拜了下去,然后同样的说了一句话,不过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啊。

我又在北面跪了下去,当我的话说完了以后,一瞬间院子里就起来了一阵冷风,说心里话这样子让我这个半吊子又爱又恨啊,爱的就是来了恨的就是我没有任何的经验,果不其然我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就连我的后背也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就好像是我的后面背着一个人一样,谭晓鸥看了我一眼指着我的后背。

“你的后背上面有一只黄鼠狼。”谭晓鸥说完了以后就要回去拿桃木剑不过被我给拦住了,“丫头,你要淡定啊我的后背不是黄鼠狼,那是你的大娘,这可是野仙啊速速回避。”我感觉我说话的声音都和刚才不太一样了,我的声音居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看的谭晓鸥在我面前一愣一愣的,而且我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事后谭晓鸥就和我说当时我就是一个女人,就连兰花指都出来了,我来到了谭晓鸥爷爷的身边,看着里面的老人,然后就把嘴巴给凑了上去,其实我的心里还有有一点反应的,只不过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一样,直接被人家野仙给控制住了。

我擦,居然让我给这个老大爷人工呼吸,我不想啊只不过脑袋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我感觉老大爷应该有好几月都没有刷牙了,反正嘴巴里的味道不要提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就好像是家里的厕所一样,难以下嘴巴不过我还是亲了上去,大约有一分钟以后,我捏着鼻子就坐在了搬凳子上,向谭晓鸥招了招手这个丫头看起来有一点害怕我啊。

我狠狠的抓住了谭晓鸥的小手,“丫头,我和你说啊以后不要给我喝这么多的烟灰啊,我的肚子受不了。”我说完了以后就吐了出来,谭晓鸥一脸的惊愕上来就给我拍着后背,“丫头,赶紧给我拿笔还一张纸过来,我还要回去打麻将来着。”我咳嗽了几声看着谭晓鸥,然后就对着谭晓鸥的屁股拍了一下,这个丫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我,然后就跑了进去拿着一张纸就再一次跑了回来,我低着脑袋就开始写字,写了几十个字以后,我的身体就开始颤抖起来,然后咔嚓一声我的后背直接冒出来了一股黑色的烟雾,我的身体可以动弹了起来。

谭晓鸥跑了过来狠狠地扯住了我的耳朵,“你刚才为什么要拍我的屁股。”我一脸的无奈看着眼前的丫头,“不是我要拍的是人家野仙要拍的。”我说完了就在心里笑了起来,其实刚才的时候野仙已经没有控制我的身体了,只不过是想要给谭晓鸥一点颜色看一下,只不过谭晓鸥的屁股手感很不错啊。

谭晓鸥一把抢过来了我手里的纸,“天黑以后关门不出,鬼来敲门索命使者。”我和谭晓鸥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谭晓鸥的爷爷被人家下了人头降估计晚上会有麻烦,我看了一眼谭晓鸥狠狠地拍了一下丫头的屁股,“你快一点先去做饭吧,我们吃完了饭以后,就赶紧去睡觉谁来了都不许开门啊。”谭晓鸥白了我一眼直接一个巴掌就打了上来,“谁要和你睡觉啊,你还是赶紧给我滚蛋好了。”我擦,谭晓鸥这是要过河拆桥啊,刚才还对我如此的客气,现在居然要把我给赶出去了。我就好奇的看着谭晓鸥,我说你就不害怕啊。

谭晓鸥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直接就把我给赶了出去,“丫头,你可不要后悔啊,我可这就走了。”真是怪事儿好心好意帮助你居然还把我给赶了出去,我出来了以后就四处在村子里转悠了一下,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下来,从村子口走过来了一个老大爷拿着一个水盆还有一个棒槌就开始敲,大喊了几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的个乖乖我感觉我是不是穿越了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村子里还有这玩意儿,不过感觉挺好玩的,我就跑了上去,“老大爷,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啊。”老大爷笑呵呵的看着我,提起来了灯笼在我的眼前晃悠了几下,然后一脸疑惑地问我不是我们这个村子的吧。

我嘿嘿一笑,“老大爷不是来你们村子旅游来了,不过我来了以后怎么感觉有一点怪异啊,你们这里是不是闹鬼来着。”我的换刚说完话老人家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说鬼啊特别是在大晚上的时候,你这样子是最容易招惹来不干净的东西的。”听完了老人家的话我更加确定这个村子里是越来越诡异了啊。

看着老人神经兮兮的,把我的神经也给挑动了起来,我们两个人就好像是做贼一样四处看了一眼,就是害怕会不会突然身后多一个人出来,我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大爷,按照你的意思来说,你们的村子里难不成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啊。”老人家听完了我的话顿时嘿嘿一笑,笑的我心里稍微有一点发毛啊,老人直接把手里的灯笼拿在了自己的眼前,天色已经黑了起来,灯笼把老人干瘪的老脸照射的稍微有一点发红,不过老人的眼睛好像是在滴血啊。

“小伙子,你看我像不像一个鬼啊,其实我已经死了几十年了,真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可以看到我。”老人的声音十分的沙哑,不过最让我害怕的就是老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干瘪了下去,而且身体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一股腐烂的气息差一点没有把我给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