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天一听,在看张文赵武二人脸上那自信,心里顿时又多出了一丝安慰,只要段云飞死了,天下就太平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能靠玉佩了,那玉佩是他曾经留下的那个黄泉鬼宗送给他的,并且答应他,凭借这块玉佩,可以答应他一个条件。

灵武界的人实力都是相当的雄厚,况且那还是一个长老,他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倾覆一座大山,那是他亲眼见到的,相当的恐怖。

再说段云飞,只是几个回合下来,大院的几百人都已经死干净,血流成河,到处都是翻滚的头颅还有残肢碎肉,尸横遍野。

修罗炼狱也不过如此吧!

夏胜平害怕极了,他浑身冰冷,就好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他眼中全是畏惧与惊悚,随着段云飞的脚步一步一步靠近,他直接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瞪着大腿往后退。

嘴里还在慌张的喊着:“魔鬼,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魔鬼!”

魔鬼?

好称呼!

在很多年前,也有人叫过他魔鬼。

但……

那些人都死了。

段云飞从来不主动找人麻烦,但是有人找他的麻烦,抱歉,至今还没有人好好的活着。

血妖在暗中观察着,他的嘴角一直都在抽搐着,很多人说他是刽子手,但现在在段云飞面前,他算什么?儿子与爸爸的差距。

段云飞一脸面无表情。

几百人?

叫杀人?

那屠城算什么?

死在他手上的人,早已经数不胜数。

但……

那些都是该死之人。

“别杀我,别杀我,与我无关,都是那个老东西指使的,所有人,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夏胜平极其的怕死,称呼他爷爷为老东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还有屎尿的味道,他居然被段云飞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爷不喜欢麻烦!”段云飞语气格外的冰冷,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抹鄙夷嫌弃的神色,他很讨厌夏胜平这种人,胆小加懦弱。

“如果没有之前的事,夏家也许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斯……

空气温度骤降,夏胜平双眼失神,他已经绝望了。

刺溜……

段云飞直接一剑划过夏胜平的脖子。

头颅滚落在地上……

死的不能再死。

“接下来就是你们了!”段云飞又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监控器,剑眉微微挑起。

斯……

被段云飞这么一看,明明只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后院中的夏长天如同坠入万丈深渊中一般,浑身发冷,汗流浃背,瑟瑟发抖。

这……

还是人吗?

那眼神,那张脸,那表情,就跟森森白骨一般。

“二位长老,杀了他!”夏长天竭力嘶吼着,他身形往后一顿,差点摔倒在地上。

慌张,恐惧的一比。

段云飞推开门,后院中,就是张文赵武两个武神强者,还有一个老爷子,自然就是夏长天,他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脆弱。

此时,在京城。

武宗慈的四合院里。

武宗慈正一个人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茗茶。

别提有多舒适。

但……上官婉儿突然出现,打破了他的惬意。

“武老不好了,下线传来消息,夏家被袭击了!”

上官婉儿惊慌的说到,她的血脉都在沸腾中,她觉得这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可是夏家啊,有两个武神镇压场子的。

谁有那么大能耐,去夏家搞事?

“我已经知道了!”武宗慈的回答出乎上官婉儿的资料,见她不解,武宗慈便又开口了:

“是他回来了!”

声音幽幽的,似乎是很期待,但是又很担忧。

“云飞?”上官婉儿心里想到:“他怎么会来京城,而且还直接打上夏家,难道和夏家有什么冲突吗?不会吧,夏家在京城,而云飞在魔都,两个城市相隔千里之远啊。”

“武老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上官婉儿又不解的问道,不是说好的抓住幕后黑手的吗?现在……怎么……却,她脑子有点乱。

她并不知道,在他来之前,陆羽才刚刚来过武宗慈这里,他只说了一句话,段云飞的事情最好别管,否则……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显然,陆羽相当的了解段云飞。

“不管他们,有些人有些事情,我们也管不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武宗慈又补充了一句,他神色复杂,又有些忧心忡忡。

他很明白,陆羽与段云飞之间有很深的交情,并且他知道关于段云飞的很多事情,若不是陆羽同时与他有交情,陆羽绝对不会跑这一趟。

“我明白了!”

上官婉儿点头,武宗慈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他身为炎黄小组的首长,做任何事自然都是为了炎黄小组,她自然也就没理由追问下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官婉儿心里想到。

她心里很不解,她要找段云飞要一个说法。

实际上,她很明白段云飞的处境,他的仇人很多,如果他出现的话,就会有很多仇人找上门的,到那时,她担心,也会很难做。

却说段云飞面对两个武神强者,他脸上古井无波,倒是张文赵武二人,看着段云飞目光灼灼的,尤其是手中的那把碧落黄泉剑,虽然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他们知道那把剑非凡,他们心里想着一定要把那剑夺过来。

“小子,你很不错,二十来岁,就有武神修为,也算是一个天才了!”张文打量了一眼段云飞,他没有看穿段云飞真实的修为,但是根据夏长天的描述,加上刚才打斗的气势,最多也就武神境界,所以他基本确定,那就是武神了。

“如果你现在下跪求饶,交出你手中的那把剑,自废丹田,爬着离开这里,我就放过你!”张文又补充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吃定了段云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