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圣饶命,就算是做牛做马,我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还请大圣能够放我一条生路。”脸上变得颇为难看,8月圣主这才连忙说道,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他心中自然是极为不好受,不过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现在他的生命掌控在眼前之人手中,他若是胆敢不从,恐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想让我饶命?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你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句蝼蚁,我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你,我看你还是自残吧,免得脏了我的手,要不然的话,我又如何去向我哥交代?”杨小佳再度出言,而此时此刻杨不悔则是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因为他的血脉之力已经达到了极致,所以他正在突破大圣之境,这对于杨不悔而言,那可是一个颇大的机遇。

在场的不少人见到眼前一幕,心中更是一阵的惊叹,尤其是林修崖,脸色更是变得铁青,没想到他们8月圣主在眼前这名女子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

“他的气息,他的气息怎么会变的如此之强?难道他真的要突破到大圣之境吗?”

林修崖发出一道惊呼之声,目光向着杨不悔望去,心中更是一阵的惊叹,如果杨不悔真的凭借着血脉之力突破到了那等层次,他的心中自然是颇为的不甘,毕竟杨不悔只不过是和她一样的年轻之人,却能够达到这种地步,他的心中又怎么会好过。

“大圣之境,天帝之子?这就是他的身份吗?简直就是可怕之极,幸亏刚才我没有得罪他,要不然到时候他必定会找我的麻烦,不过林修崖,你们整个8月圣地可就有麻烦了,就连你们圣主都要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逃命去吧,要不然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妖月圣女淡淡一笑,看起来更是颇有意味。

随着此话一出,林修崖的眉头也是微微一皱,自然是没有想到这妖月圣女在现在还在这落井下石。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得罪他的可不止我一人,他如果真的拖不到大神之境,不但是我有危险就连你也会危险,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也好意思嘲笑我?”林修崖冷冷一笑,不过目光望向杨小佳之时,心中却是充满了忌惮,杨小佳周身气息太过强大,而强大到了一股极为难以控制的地步,根本就不是他们一个层次。

就在那8月圣主不断的求饶之时,一股强大的破风之声瞬间从杨小佳的手中打出,杨小佳的神情变得有些凌厉,转眼之间,杨小佳便带着一股强大气势,直接便将那8月圣主给斩杀,看起来更是平淡至极,似乎这件事情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在场不少人发出惊呼,心中更是一阵的惊叹,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可怕,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够了解的。

“真是没有想到,8月圣主竟然会死于非命,现在看来,此子的实力非凡之极,我们该如何是好?他乃是天帝之子,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

跪伏在地上的几名长老连声说道,他们可都是8月圣地的长老,如今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们自然不知该如何。

“如果我猜的没错,等下恐怕就是我们死到临头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旁边的几名长老连声说道,脸上也是变得颇为尴尬,自然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够想象的。

“8月圣地做出如此之事,我今天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你们,今天我都要看一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出来。”杨小佳目光向着8月圣地的众多长老望去,神情之中带着一股冷漠,似乎并不想要放过他们,而是想要赶尽杀绝。

“大圣饶命,这事情和我们无关乃是林修崖一人所为,而且我们是被圣主逼迫,所以才出手的,我们并不知情。”一位长老赶忙跑了出来,脸色也是变得颇为难看,这才硬着头皮向着杨小佳说道,事情都已经到这种地步,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够解决的,他们也只能够让一人前来顶罪,这样才能够唤起他们的平安。

“五长老,你这话怎么说的?圣主现在都已经真实了,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难道不觉得有些可笑吗?”林修崖的脸色变得铁青,自然是没有想到五长老竟然会这么做,这简直让他心中有着一股寒意。

“事情本来就是如此,难道我们说了一句假话吗?如果不是你的话,事情必然不会如此,我看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天帝之子又岂是你能够轻易冒犯,你想要让我们8月圣地陪着你一起陪葬吗?”五长老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凌厉,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也只能够顺水推舟,若是不然,必定会给8月圣地带来灭顶之灾,天帝之子又岂是他能够随意侮辱。

“好好,算我瞎了眼,没想到竟然会加入8月圣地简直可笑至极,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想要把我拉下水,我就让你们垫背。”林修崖发出一道冰冷之声,这才向着五长老奔涌而去,自然是气愤之极。

只不过就在那一刹那之间,五长老一股仙法打出,瞬间便将林修崖给制止住了,同时一股强大的仙力打出,带着一股无比的气势,自然是想要将林修崖彻底的斩杀,这样才能够乞求杨小佳能够放过它们整个8月圣地。

“他的命是我的,你也想动?”就在此时,杨不悔淡淡的声音响起,一道强大的流光打出,瞬间便将五长老给震飞,脸色更是平淡至极,似乎此时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见到眼前一幕,其他众位长老的脸色也是猛的一变,自然是知道杨不悔并非一般之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够敌对,如今他们也只能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