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看着她,问道:“那你和你的金主——”

宁菲菲看着他一连便秘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你想什么呢?我的金主是一个女的,而且不是蕾丝边!”

赵誉听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那个金主是个男的,那么他们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会简单。

宁菲菲白了她一眼,将他按在床上,“我虽然在你前面又过几个男朋友,但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啊!”

赵誉欣慰的说道:“我知道,不过你的绯闻太多了。”

宁菲菲谈了谈手,“这就是金主给我的定位啊!论演技,我只能算得上是及格,论名气我也只能算是小有名气。我虽然长得不错,不过却没有明显的特点。在这个圈里,和我撞脸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她们没有一个比我有名的,我就是想要捆绑炒作都做不到。而且我的身材也不是最好的,胸部没有你那个前女友大,腿也比不上那些女团成员直,我能有现在,都是靠着我的金主在后面捧我。”

赵誉听了这话之后,才知道宁菲菲这些年确实不是很容易。

宁菲菲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就没有红的命,我合作了不少的大有名气的新星,和他们炒绯闻,但是却依然不温不火的,让我自己都感到费解。”

赵誉安慰道:“这种事情,谁都无法预料到的。说不定哪天你就红了!”

“哪有这么容易?”宁菲菲一脸遗憾的说道。

“很容易啊!”赵誉说道:“你想啊!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的绯闻都上头条了!”

“上头条了又怎么样?”宁菲菲说道。

“头条哎!”赵誉说道:“你要知道,全国人民都在看啊!”

宁菲菲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消沉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有时候我甚至不想要现在的生活。”

赵誉听了这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奋斗的并不是真正想要的!躺在床上,脑子一下子就放空了,他想着梁秋生的话,又想想刚刚宁菲菲的话,他越来越感觉梁秋生有点危言耸听了。

因为两人的绯闻已经席卷了全国,借着赵誉的名声,宁菲菲终于上了一次头条。炒了这么多绯闻,宁菲菲竟然一次头条都没有上过,其运气之差可想而知,都快赶上了原世界的皮裤兄了。

李淑仪说道:“今天我们拍摄你们逃到了另一个城市的剧情,这个时候你们要有一种放飞自我的状态。你们刚刚摆脱了家庭束缚,以为自己为所欲为了,所以这个时候你们要表现的目空一切。”

赵誉和宁菲菲点点头,就是表现出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一种状态,是那么恣意桀骜。

第一个镜头两人就是从飞机出来,两人一路上大呼小叫的,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完全就是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状态。

这是第二次床戏,是在酒店的大床上。

这一次依然是五个人在场,还是上次的那五个人。

这一次李淑仪提出了非常大胆的要求。

赵誉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在哪不是拍?他已经在上一次脱光了,这一次在脱光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他看了看宁菲菲,结果发现宁菲菲也是一样,也对,她是老司机来着。

这一段的床戏对剧情有着非常和重要的推动作用,因为在这次床戏之后,男女主角就情况就开始下滑,直到最后落魄,跌倒了人生的低谷。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赵誉对床戏得心应手了不少。

“好!就是这样,不过要注意不要露!”李淑仪一边赞扬两个演员,这是她见过床戏拍的最好的两个演员了。

好吧,她其实也没有拍过多少带床戏的电影,她是一个艺术片导演,玩得是艺术。不是所有艺术都是带颜色的,所以她拍的带颜色电影其实也不多。不过她却没少看,艺术电影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这样的镜头,和这些镜头比较,这两个演员的确是佼佼者。

“这条不行,我们再来一遍!”

“这条也不行,再来一条!”

“再来一遍!”

……

“这条过了!”

从中午一直拍摄到了傍晚,这段床戏终于拍摄完成了。李淑仪带着摄像师和打下手的,就离开了房间,好让两人穿上衣服。

等两人穿好了衣服出来之后,李淑仪笑着看着他们,“今天的戏就拍到这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还有戏要拍!”

说着李淑仪还暧昧的看了他们一眼,给出了一个我都懂的表情。

赵誉一连惊诧:大姐,你是一个导演啊!能不能不这么八卦,不这么老司机?你那个表情完全将你暴露了。

赵誉和宁菲菲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有一起回到了他的出租屋。

宁菲菲现在基本上都住在这里了,赵誉给她一把钥匙,两人算半正式的在一起了。他们谁都没有说在一起的事情,赵誉是有顾虑,宁菲菲想什么他不知道。

拍摄还在继续,拍摄两人在这个城市依然像原来一样生活。结果钱花着花着就没了,他们不得不面对破产危机了。

拍摄找工作的剧情,还是比较有意思的。赵誉一开始穿着光鲜亮丽的,结果穿的比老板还好,老板看他不顺眼,就没有录用他。

这一段还是比较有意思的,李淑仪也特意弄的搞笑一些,弄得轻松一点。

因为这是这部电影最后的轻松部分,接下来的剧情会越来越压抑。李淑仪是特意营造出来这种落差,好引起观众的共鸣。

面壁了好几次之后,他终于换下来了那些名牌衣服。不是他领悟,而是因为他没钱了,只能将一副当掉换钱来生活。

两人也不再住酒店了,而是租了一个单间,和别人共处一个屋檐下。和别人合租,有很多的不方便,但是他们却不得不如此,因为他们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