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刮大风啊,我就去关大门,我突然听到门口有抽泣声,后来我跑了过去,看到有个人在那里蹲着,伴有着哭声,我就问他,你是那家的人,大半夜不睡觉,在我家门口哭什么。”

“爸,是我,”突然男人一转头。

“鬼,鬼呀,”老赵头看到一张脸面目苍白,在灯光下映照显的格外吓人,老赵大惊失色,顾不上仔细看,赶紧跑到屋子里。

“爸,爸,你为什么见我要跑啊,”突然,老赵头屋子的门被打开了。

老赵头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爸,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一股阴冷的风刮入了屋子。

“爸,你为什么要躲着我,”突然被子一把被掀开,一张苍白的脸映入老赵头的眼睛。

“鬼,救命,救命啊,”听到尖叫声的老赵头媳妇,也从那个屋子跑了过来。

“就是这样,”老赵头胆战心惊的将这番话说完。

“我觉得要真是臭蛋的话,也只是回来看看您老来了,您老俩也不必害怕,”一个年轻人说道。

“不是我们老俩害怕他,他那个样子太恐怖了,声音都让人发凉,况且,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这倒也是,长时间缠着你们对你们肯定不好,你们老俩好好歇着吧,我去想想办法,”年轻人想了想这件事普通人已经解决不了了,他只能去找别人了。

“喂,哥,最近怎么样,”年轻人拿起手机给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唉,就那个样呗,”电话那头回答道。

“表哥,听说你认识个会阴阳术的人,能不能请他过来看看。”

“怎么回事,谁撞邪了?”

“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我帮你联系联系吧,放假我约他过去一趟。”

“小郭,明天有事不,”正在搬着货,王哥突然问了问我。

“没事,明天不周日呀,终于可以休息了,咋了,你请我吃饭?”

“我带你去农村体验一把农家乐如何?”王哥问了问我。

“你少来,到底有啥事,”将最后一个桌子搬完,坐在地下点了根烟我问道。

“哈哈,小郭简直就是慧眼识珠,都知道我想干嘛,”王哥夸了夸我,露出一丝坏笑。

“到底嘛事。”

“这样啊,”我听完王哥讲话,原来是他老家出了点事,他表弟昨天晚上跟他打电话告诉他的。

“这个吧,其实没啥事,很正常呀,毕竟那是他儿子,回来看看他也正常,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害他的,这样吧,明天我跟你去一趟,今天先干活。”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上车准备送货。

“到南村多少钱呀师傅,”跟王哥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地方,下车问了个黑车。

“20,小伙子,”一男人回答道。

“好嘞,上车,”王哥招呼着我,上了一辆车。

“爸妈,我回来了,”到了一处院子里,王哥喊道。

“回来了啊儿子,房间里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城里的一个好朋友,也是我同事,小郭。”

“阿姨好,我给老人家打着招呼。”

“你好,来,孩子进来吧。”

“我爸呐?”

“你爸去找你张叔下棋去了。”

“这样子啊。”

“妈,我听说最近咱们村里好像不太平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将拿来的东西放下,听见王哥在那里问着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啊,都说你赵叔死去的儿子回来看他们了,咱们村里好多人晚上都在你赵叔家门口看到一个抽泣的男人。”

“而且昨晚你赵叔进医院了,小龙昨晚去医院陪他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阿姨说完,脸上闪过一丝忧愁。

“小兔崽子,知道回来看看你爹了,”我们三人聊了一会天,屋子里进来个老爷子。

“爸,你回来了啊,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城里的好朋友,小郭,这是我爹,”王哥起身介绍着我。

“叔叔好,我是王哥的朋友,我叫郭子阳,你叫我小郭就好。”

“你好,我是他爹。”老爷子指了指王哥。

“表哥,事情你应该了解了吧,”吃完中午饭以后,一个约莫25岁的年轻人进了屋子。

“了解了,这是我好朋友,他叫郭子阳,也是你口中所谓会阴阳术的那个人。”

“我表弟,王汇龙,这次就是他叫我来的。”

“你好,”伸出手我俩握了握手。

“大师,你看有什么好办法吗,”王汇龙问了问我。

“这件事吧,我也听说了,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他的灵魂,心愿未了,不愿意投胎,灵魂漂浮在阳间,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晚,你把他父母叫回来,然我在把他儿子招过来,咱们问问就好。”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