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指挥权交给我吗……%@#*&@……没问题。在回来之后,我们就对这一艘船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检查,辛运的是这里并没有发生被侵入过的迹象,无论是发电机室亦或者动力炉室都没有问题,换而言之,要侦查的话也只能是由我这一艘船前去侦查了。”

那边的通讯里边似乎还夹杂着什么人的谈话声,但奎托斯还是将剩余的话都说了出来。

“了解,那我们极地战刃会在这里待机。虽说舰船已经无法行动,但这次的出航我们这边也配备了小型的载人划艇,所以支援行动大概也能够继续进行下去,”艾蕾往旁边审判之翼所属的军舰看去,“如果你们需要支援,我们会立马赶到。”

“收到,那么我们先去侦察了,有状况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通讯完毕。”

“通讯完毕。”

对话被挂断,图尔斯这边早就已经是发现了艾蕾正在和某人进行通讯,而他也大概猜得出来对方是谁。

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图尔斯道:“是奎托斯冕下吧?”

“嗯,他怀疑那个方向是其他军团的舰船,现在准备去探探路……有点意思的是,骑士王冕下的那艘船上面并没有发现那种怪物,所以他们的整体系统还能够继续运作。”

“你是在怀疑什么东西?”嗅觉灵敏的图尔斯立马察觉到了姐姐的态度有些奇怪。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你来想的吗?”艾蕾反问。

“行吧,那我估计接下来应该是要我们在这里待命,然后万一出了问题就让我们出动划艇去支援对吧……真是的,兄弟们才刚刚准备开饭呢。”

图尔斯转身离开:“那我先去第一层甲板里边找人准备一下吧。”

艾蕾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对方转身之前摆了个ok的手势——事情发展已经超脱了自己的预料,现在在事情没有变的更加糟糕之前,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去补充一下能量。

甜品也只是拿来垫肚的而已,最好的选择果然还是去餐厅……

审判之翼所属军舰,第四甲板,船长室内。

刚刚通讯完毕的奎托斯感到有谁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家伙的,整艘船也只有他敢这么不正经了。

“哟搭档,和美女讲完话了?有没有感觉到瞬间精神百倍,心里充满了动力?如果有的话那就对了,你遇到的肯定是这辈子难得见到一次的好妻子潜力股!”

“别闹了戴莫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有传令下去,让骑士们都准备好战斗,我们待会可能会遇到一点麻烦。”

一旁的修女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教典,似乎对此漠不关心。

可忽然奎托斯就看向了自己:“维多利亚执行官。”

她合上了教典,然后用淡漠的眼神看向了对方:“骑士王冕下,有什么吩咐吗?”

“我记得你似乎也会驾驭机甲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你待会也来一起帮忙——建立在出了事的条件之下,人手不够用的话就麻烦了,毕竟这艘船上面你也是属于高等战力呢。”

“……”维多利亚愣了愣,“我的主业并非是骑士,而是作为监督者的执行官而存在。这几年来帝国周边也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撒旦教团暴动事件,圣裁院也几乎没有出动过几次军团。”

“没关系,我只是需要帮手而已,如果你可以帮上忙的话,我将会感激不尽。”

维多利亚的视线避开了骑士王,她犹豫道:“只是这样的话……没问题。”

“多谢。”

“……”

金色卷发的女孩无言地点了点头。

分工很快完毕,每个人身上要负责的部分被确定了下来。

在机甲库的门口前面,奎托斯还有戴莫斯站在了一起。

他们在刚才就已经通知好了船上面的人员,现在进去机甲库里边先行穿戴机甲——强殖机甲就是每一个骑士的性命,失去了机甲,骑士们就和被拔光尖刺的刺猬没什么区别。

“我说啊,搭档……你还没有打算将这次任务的目的告诉其他军团的指挥官吗?至少我还以为你对那个钟•波尔坦斯家族的妹子有兴趣呢。”戴莫斯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机甲库的大门电闸。

“就算你不喜欢当传教士,但我觉得你的言行至少也要符合一名副军团长的模样。”奎托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反光遮掩了后面的双眼。

戴莫斯翻了个白眼:“你在这方面倒是意外地喜欢绕弯子,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横冲直撞呢~”

“过多的感情纠纷会让团队内部陷入不利的气氛,我不是呆子,也不是木头,只是在这些方面……应该要更加谨慎地对待,就像这次的任务,如果我把真相告诉其他人,那么反而会提高失败的概率。”

机甲库的大门打开,露出了里边偌大的场地。

放到其他的小说里边,这几乎就是半个足球场的大小了,而在事实上,它几乎占据了整层甲板的大小。数排机甲整齐地被摆在了骑士架的上边。

这些骑士架都是可持续使用的物品,不同于一次性的那些骑士架,它们的重量和造型让它们不能够被随便搬运。

两人走进机甲库,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骑士们几分钟前还原本在午睡中,但是奎托斯给了他们五分钟的时间以便整理好军服和仪容仪表来到这里。

奎托斯无视了前面的这些机甲,他要找的机甲就在这个场地的尽头,那个东西被其他的机甲所包围着,如同是故事中被众星围绕的太阳。

“没想到这才出航几天,你居然就需要穿上它了,上一次和这家伙并肩作战的时候好像还是五年前吧?”戴莫斯吹了声口哨,“不愧是骑士王的专属机甲……初代超驱动机甲啊。”

奎托斯只是沉默地来到了这具机甲的面前。

在机甲的上面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布料,但现在这块白布却满是灰尘——它是被原封不动地搬运到这艘船上面的,所以现在两人看见的它就是这五年来它一直保持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