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曾料到会出现这么滑稽的一幕。

斯斯文文的渡边居然被徐伟强打的鬼哭狼嚎,蜷缩在角落里。

此时此刻的徐伟强彻底的暴走了。

当他裤子拔下来的那一刻,一切的声誉、光环都化作了乌云。

巴斯夫妇对自己的印象彻底完蛋。

自己在江莱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尤其是苏铭那小子还在这里讥笑自己。

这都是赤裸裸的羞辱,令徐伟强欲罢不能。

众人自然也不可能坐看渡边被打吧?

巴斯脸色僵硬的看着徐克嘴角抽搐道:“徐先生您看?”

徐克满头黑线,连忙上前拉架:“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

渡边听到这话又是一口老血喷出,什么叫做差不多得了?

合着我活该被打喽?

这是什么盟友啊?

“放开我,我要剁了他!”徐伟强激动的想要将渡边给碎尸万段,渡边不仅狠狠地揭了他的伤疤,还挑战自己的底线啊!

“你牛你来啊!你剁啊!有本事上啊!别让我瞧不起你。”苏铭看热闹不怕事大,在旁边煽风点火。

巴斯夫妇一阵的无语,徐克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闹?

“爹你放开我,我受不了这种羞辱,我非要剁了他!”徐伟强被苏铭一刺激,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渡边欲哭无泪的早已经把苏铭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苏铭这小子一脚踢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自己也不会栽倒,更不会将徐伟强的裤子扯下来。

这都是这该死的混蛋搞事情。

苏铭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徐伟强的鼻子训斥道:“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人家渡边先生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是国际友人,你就这样对待国际友人?”

说着,苏铭挡在了渡边的面前,轻轻的将渡边给搀扶起来,满脸的关切道:“渡边先生,没事,这件事我绝对不能忍,太过分了,放心,一切有我。”

看着苏铭高大的身影,渡边委屈的莫名想哭。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铭会站出来替他说话,他的盟友屡次出卖他,令渡边的小心脏受到了暴击伤害,如今见到苏铭仗义凛然的走出,渡边哽咽的扶着苏铭的肩膀道:“苏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

这一刻,不光是巴斯夫妇懵了!

就连徐家父子也都懵了。

这什么情况?这可不是苏铭的作风啊?

这绝不是这小子的风格!

有猫腻,一定有,猫腻。

江莱漂亮的眸子闪烁不定,俏脸极为尴尬。

只见苏铭拍了拍渡边的肩膀爽朗的笑道:“放心吧!夏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渡边一听双眼都湿润了,他身躯颤抖哽咽道:“苏先生之前真的是惭愧,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我只是配合演戏,谁知道这父子怎么这么缺德,太坑人了!”

渡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受伤的小媳妇一样委屈巴巴。

“靠!”听完,徐克忍不住的爆了粗口,这渡边不地道啊!

居然这个时候出卖他们,在后面捅了一刀,这让他接下来怎么在巴斯夫妇面前如何抬得起来老脸?

巴斯夫妇也是愣住了,他们不傻,反而是极为聪明的商人。

听到这话,两人脸色直接难看下来。

毕竟,不管是谁遭受到了欺骗心里都不会好受。

“咦?渡边先生,你的眼镜在那里!还不赶紧去捡。”苏铭指了指前方不远处落在桌面地下的金丝眼镜。

殊不知,渡边近视八百多度,没有眼镜看什么都几乎看成了一个黑点。

幸好这距离比较近,可以看到模糊的人影。

顺着苏铭的手势,渡边激动的说道:“苏先生,我之前真的是瞎了狗眼,受到了他们父子的欺骗,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哎呀!渡边先生,我都说了都是自己人,邻国,这有啥啊?我们夏国人最讲究打抱不平,去捡你的眼镜吧!”苏铭淡笑道,似乎一切都无伤大雅。

江莱抿着性感的红唇强忍住笑意,她多多少少明白苏铭的性格,绝对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恐怕这渡边要惨了。

渡边没有眼镜就跟个瞎子一样,连忙微颤颤的弯下身子去捡地面上的眼镜。

就在此时,苏铭嘴角上扬,浮现出一抹邪笑。

然后,只见苏铭右脚快速袭出,直接踢在渡边的屁股上。

渡边惨叫一声,一个踉跄一头栽在地面上,苏铭直接扯掉桌面上的红色布匹,直接盖在了渡边的头上。

随即看向愣住地面上的徐家父子,道:“还犹豫什么?打啊!”

徐克怒火中烧,刚才渡边揭穿了他的阴谋,此时徐克心中正火着呢!见状对着渡边就是一顿狂呕。

更不要说徐伟强了,没有了徐克的阻拦,徐伟强抄起来板凳激动的对着渡边狠狠砸去,似乎要把渡边带给他的羞辱全部返还。

苏铭更不会放过渡边了,一脚接着一脚狠狠地踢在渡边的裆部,骂骂咧咧道:“你继续骂啊!刚才老子就忍着你呢!打死你丫的,在夏国的地盘上装!”

渡边彻底懵了,蜷缩在地面上气的一口老血喷出。

这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苏铭的嘛!

刚才那小子不是和蔼可亲的吗?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嗷嗷嗷!”渡边不断的惨叫,肉体和精神上无不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尤其是不知道那两个王八蛋专门往自己的专门往自己的头上砸和往裆部踢,这种时候渡边肯定要捂着头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120急促的抬着担架将晕迷在地面上渡边给抬走了。

门口,苏铭搂着徐伟强的肩膀叹了一声双眼复杂道:“兄弟,你受委屈了。”

徐伟强悲愤的看着消失在视野中的救护车哽咽道:“老铁,老扎心了。”

意识混乱的渡边嘴角吐着白沫,眼神涣散盯着上空,惶恐的脸庞在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