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莺莺筱筱的母亲给抓进地下室里了?”

众人一边吃着德莫斯和桑福德搞来的食物,一边听我讲话。

听到我将苏莉亚绑起来当人质这件事,在场的所有知情者无不微微一愣。

德莫斯、桑福德、邵久、雪初雪和南门雨晴五人,是跟我一起听了鬼七公的话,所以他们五人知道我们现在正在跟鬼七公合作对付阿木尔汗王。

但是估计他们五人搞不懂我为什么要“绑架”鬼七公名义上的妻子吧。

而对于莺莺筱筱而言,她们两个是懵逼的。

说到底,她们两个根本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领主宅的地下室里醒来,更不用说搞明白现在的情况了。

而那些被我们救出来的妹子们则听得云里雾里,同样懵逼。

“不出我所料的话,这两天阿木尔汗王就会派人来邀请我去他的万里断头山做客。”我一边嚼着猪头肉,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到时候我会把苏莉亚……不小心说错了,到时候我会把翟娣媛押过去,作为见面礼送给阿木尔汗王。”

“渣克斯,咱们不是要跟鬼七公他们合……”雪初雪疑惑万分地看着我,刚想说出点什么。

“没错!咱们跟鬼七公撕破了脸皮干了一架,还把鬼七公打败了!”我连忙扯着嗓子大吼,把雪初雪的声音盖住,“现在我受了点内伤,暂时经不起大的折腾,为了防止鬼七公的报复,现在咱们必须找个合作者,理想人选自然就是天灾级的阿木尔汗王了!”

“但是阿木尔汗王不是跟亚人城领主……”南门雨晴也搞不懂状况。

“咳咳,多余的事情你们就别管了。”我朝几人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详细情况过后我在告诉你们。紧接着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莺莺筱筱,“莺莺筱筱,我要把你们的妈妈送到阿木尔汗王的床上,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那个……”筱筱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长发,怯生生地低头说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如果你们不愿意我这么做的话,”我认真地说道,“我也可以为了你们两个,不把翟娣媛押送到阿木尔汗王那里哦?”

“……”两个女孩都有些不知所措,迷茫地望着我。

“如果你们真的有把她当做母亲,如果你们认为她与你们之间存在着所谓的母女亲情的话。”我的声音逐渐放缓,“如果你们觉得你们尊爱她这个母亲的话。”

“我们……”莺莺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会遵从主人的想法……”

“我跟某个人说好了,我会尊重你们两个的选择。”我回想起不久前在领主地下室门口,我跟鬼七公的对话,“你们两个来做决定。”

两个女仆沉默了一会儿。

过了好久,莺莺才声音发颤地开口:“我也……不清楚……”

“什么叫不清楚?”我一挑眉毛,“她作为一个母亲,有没有对你们好过?你们是否感激她?”

“确实……有对我们好过。”莺莺两手重叠地按住自己丰满的胸脯,眼神中却写满了迷茫,“但是我,不觉得有感激过她……啊咧?好奇怪啊,为什么我……为什么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之情呢?”

她也想不明白。

“我也一样……”筱筱说着,轻轻揽住了莺莺的胳膊,身体瑟缩着,“但是,我对主人,以及主人的同伴们都很感激的。我,我们唯独对她,对他们两个人……”

“好了,我明白你们两个的意思了。”我轻叹一声,摆了摆手,“那样的话,押送翟娣媛的事情就照常进行咯。”

说到这里,我端起酒杯,站了起来,看着前方坐在长椅上大口吃着面包火腿的二十三名女孩子。

“至于你们,同胞们。”我假装自己也是魔物,掷地有声地说道,“待我忙完我的事情后,我会带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去魔王城安居。不论你们的家庭是因为何种原因离开魔王城的,我破军妖王都会保证你们在魔王城的安全。饮食和金钱方面也不会亏待你们,毕竟你们也都是魔王洛伦娜的子民嘛。”

亚人妹子们听后大为感动,放下食物,跪在地上,隆重地感谢破军妖王的大恩大德。

嘿,这种感觉还真不错哦。

我也将酒杯里的酒水一口饮尽。

酒足饭饱之后,我让莺莺筱筱为我准备床铺,顺便帮我暖一下床,藉此将两人支开。而后我也跟雪初雪、德莫斯等人说了一下详细经过。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沉声说道,“如果阿木尔汗王真的邀请了我去万里断头山的话,那么到时候就由我、德莫斯、桑福德、邵久四个人押送着苏莉亚去。”

“九雷大仙,我也想去帮忙!”中二少女跃跃欲试。

“不行。雨晴,你和雪初雪留在这里,负责保护那莺莺筱筱和那二十多名亚人少女。”我摇了摇头,“顺便看管一下苏莉亚的那只宠物豺。”

书说简短,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切,然后一脸快慰地看着身旁的两名少女。

喂,别想歪啊,我可没对莺莺筱筱做什么!

我只是让她们两个陪我在同一张床上睡一觉而已!

虽然我有趁她们俩睡着后,一边看着她们俩,一边偷偷自我发电了一发……但是我真的没对她们俩做什么!

咳咳,话说回来,我是被尿憋醒的。

我爬下床,将被子给莺莺筱筱盖好,然后我就吊儿郎当地走下楼梯,来到一楼,想去上厕所。

然而我刚来到一楼大厅,教会大门就被轻轻叩响了。

难不成?

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连忙走上前去打开门。

只见一个身穿燕尾服精神矍铄的老头站在门口,朝我鞠躬行了一礼,双手呈上一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