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那位兄弟,叫什么名字?”孙杨斟酌了一番,问道。

赛牡丹伸出一只芊芊玉指,勾了勾手指头。

孙样见此,已知其意,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百两银票,一脸肉痛地轻轻放在了赛牡丹的手上。

放的时候,见到在他面前,不停晃动如玉般的玉手,心头顿时一痒,忍不住就想一把抓住把玩一番。

不过,孙样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却是不敢真正付诸于行动。

赛牡丹见银票到手,才回了一句:“他姓韦,叫三笑,是他自己说的,下一个。”

“姓韦?叫三笑?从来没有听说过,应该不是我们安定城本土的。”孙样喃喃自语。

“牡丹姑娘可知这韦三笑口中的公子,叫什么名字?”孙样继续问道。

赛牡丹再次勾了勾手指头。

孙样会意,再次从怀中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有些肉痛地放在赛牡丹手上。

“那位客官的公子,姓陆,名羽。下一个?”

“陆羽?本公子也从来没听说过,肯定不是安定城本土的。”孙样再次肯定道。

“奇怪,本公子经常来光顾群芳楼,可是从来没见过和听过此人。”孙样继续思考。

“这陆公子是何方神圣?牡丹姑娘可否透露一二?”孙样再次问道。

“这算第三个问题吗?”赛牡丹皎洁一笑,心说:“这来钱也实在太快了,嘻嘻。。”

孙样脸上的肉都在颤抖,已是乖乖地,将第三张百两银票,放在了赛牡丹手上,用行动回答了赛牡丹的问题。

“本姑娘也不知道。”赛牡丹却是如此回答道。

话音刚落,已是先一步,将到手的三张银票,收入怀中,一副预防孙样反悔的样子。

孙样一听,顿时脱口而出:“这也算回答?”

“对啊,本姑娘也不知道,这就是答案啊,本姑娘早说了,若是本姑娘也回答不上来,银票恕不退还。”赛牡丹重申道,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算了算了,等我娶了赛牡丹,这些钱补迟早还是自己的。”孙样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孙样一肚子苦水,只能往自个儿肚子里咽,谁让他有求于赛牡丹呢?

孙样摸着怀中所剩无几的银票,心中更是肉痛不已,心里琢磨:“之后的问题,一定要好好想想,再问。”

不过,孙样脑中,仍旧有着许多疑惑,这些银票,怕是注定要落入赛牡丹口袋中。

“这陆公子,从来没在群芳楼出现过,却是突然让仆从,来取白银级令牌和百花酿,莫非此人是凭借修为,获得白银级贵宾令牌?”孙样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心中顿时一惊。

“这个问题一定要问清楚,否则,因一些身外之物,得罪一位先天境高手,后果难料。”孙杨心中盘算。

“第四个问题。”孙样内心无比紧张,“这陆公子,是凭借先天境的修为,还是消费,获得贵楼的白银级贵宾令牌?”

赛牡丹勾了勾手,孙样乖乖地再次送上一张百两银票,这次,却是一点肉痛的感觉都没有。

只要赛牡丹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孙样觉得,一百两当真不算贵,一千两都不算贵。

因为,这可关系到先天境的高手,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可是要累及整个家族的。

赛牡丹,见孙样终于问到关键问题,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神色。

“孙公子,你可听好了,那陆公子,确实已达到先天境的修为,才能获赠白银级贵宾令牌。”赛牡丹郑重地回道。

“此话当真?”

“绝不期满。”

“多谢牡丹姑娘,牡丹姑娘的恩情,孙某没齿难忘,要不是牡丹姑娘提醒,孙某差点铸成大错。”孙样向赛牡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怎么样?孙公子,这一百两不算亏吧?”

“不亏不亏,一千两都值。”

“刚刚那夏公子,出手跟你一样大方,让本姑娘稍微方便一下,就送上了百两银票。”赛牡丹有意无意地道。

孙样听到赛牡丹如此说,一下子便被提起了兴趣。

“什么,夏胡来?让牡丹姑娘方便方便?是让姑娘如何方便?”孙样一脸好奇。

赛牡丹见此,暗暗得意,已是再次勾了勾手。

孙样在心里斗争的一会,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乖乖地奉上了一张百两银票。

“夏公子让我方便一下,他希望和那位韦客官独处一会儿,好像是要商量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赛牡丹脸上同时闪过一丝疑惑。

“哦?竟有此事?”孙样也陷入思考中。

“本姑娘还可以告诉孙公子一件事情。”赛牡丹压低声音,一脸的神神秘秘。

“什么事情?”

预料之中,赛牡丹并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勾了勾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孙样手中最后一张银票。

“套路,这都是套路,该死的套路。”孙样只想骂人。

孙样无奈,事已至此,也只好将最后一张银票,也乖乖地送到了赛牡丹手上。

“孙公子,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夏公子有意无意间,都会看向那位韦客官腰间的玉佩,而且,孙公子离开不久,夏公子便把他的令牌,也输给了那位韦客官。”

“然而,奇怪的是,夏公子虽然输了令牌,却并不怎么难过。”

“姑娘的意思是,夏胡来已经知道了,那位韦兄弟的公子,乃是先天境的高手,所以,故意交好此人?”孙样沿着赛牡丹的思维推测道。

赛牡丹见孙样还没反应过来,仍旧没有抓住重点,不免白了孙样一眼。

“不不不,本姑娘可以肯定,夏公子并不知道韦客官的来头,这个消息算本姑娘额外送你的,不算钱。”

“那姑娘的意思是?”孙样脑袋上有个大大的问号。

“夏公子输掉令牌后,原本马上就要离开了,只是那位韦客观,问了本姑娘一个问题,被夏公子听到,他就马上改变了主意,返回了厢房,要求本姑娘给予方便,让他和韦客官私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