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已经破解了长达三个多小时,这在他破解阵法中并不算长,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这阵法似乎不应该是属于这个岛国之物。

“锁妖窟!锁此妖孽万载,自会化作枯骨!望来此道友慎重出手!慎重!”战天看着解开第一次封印后露出的一个高大石碑,上面两行天朝古字似乎是手写一般,看的战天眉头一皱。

“原来如此,看来岛国人想尽一切释放此物都不成,唉,我险些成为千古罪人!罢了,我在给你加一些封印吧!”战天相通之后反而开始重新布置封印,又加上了他的手法,可以说除非异界来人或者此地彻底毁灭,否则下面镇压之物,绝不可能脱身!

其实战天不知道,这富士山下镇压的乃是岛国传说的守护神--八岐大蛇!其实就是一条恶蛟,差一步渡劫成为神龙,但是由于血脉的变异,终身不可能成为龙族,一怒之下不知为何基因再次突变,成了奇异的八头八尾的蛟蛇之怪!可以说就差一步成为传说中的九头吞天蛟,如果九头吞天蛟能渡劫成为神兽,则成为专吃龙族跟蛇族的克星---噬龙九天神兽!一个只存在传说中的怪物!非蛇非蟒非蛟非龙,一个不被任何蛇龙任可得阴邪之物!

“撤!这里不是秘地,下面封印着怪物,不能解开,走!”半日后战天返回,此时金道元与达鲁四人正在观战,战天见到后急忙喊话,随后孤独宇二人不得不出手击倒众武士,随后众人消失在了富士山的山林之中。

倒地的众武士并没有死亡,只是暂时失去了战斗力,不是不想杀,而是不屑杀!两名结丹武者如果对一起后天,先天小辈出手,估计战天都会鄙视他们。

“占哥,咱们这还去哪里?”李可问道。

“秘地是没有了,岛国来一趟也不能白来,道元,你刚才杀了一个金丹?看来这岛国还是有强者的吗,嗯?我感觉到了另一个微弱的气息,居然也是一位金丹。”战天感知到了安培森的气息。

在东京地下室内的安培森猛然睁开双眼,随后露出了一丝无奈,最后写下了一副信,飘然离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占哥,你这是要去东京?”

“不知道,咦?那人动了,朝咱们而来。”战天感知到了安培森的气息,随后达鲁也感知到了,当半个小时后,金道元也同样感知到了什么。

“恩师,又一位金丹初期,这岛国看来卧虎藏龙呀!”金道元感叹道。众人都是徒步狂奔,一百多公里对于他们也就两小时不到,这还是因为有李可四人。

在东京一处僻静的花园内,一身白袍,头戴神官帽的枯瘦高大男子临湖而站,那苍白的脸色似乎许久没有见过阳光一般。

战天几人缓缓来到他身前,战天看了一眼后就露出了一丝无趣。

“一个空有金丹的武者,达鲁宗师,这似乎不算武者吧?”战天疑惑道。

“这应该是阴阳师。”

“阴阳师?算命的?”战天问道,随后脑海中出现了诸葛雄风的样子,不禁莞尔。

“你是何人?神官阴阳师?安培家族的?莫非你就是与宫木长合称二百年前岛国双星的安培森?”金道元疑惑的问道。

“唉!二百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世人还知我安培森之名讳,可喜可叹呀!我自知今日必陨落于此,只想有一事相求诸位强者。”安培森一口流利的天朝语,众人并没有疑惑,对于那个岁月的岛国人,学习天朝语言是他们的基础。

“说吧,我对你们这弹丸之地不敢兴趣。”战天淡淡的道。

安培森眼角一阵抽搐,因为他认出了其中一人,神榜第一高手--达鲁宗师,虽然达鲁宗师样貌变了,但是他能感觉出那一身气息。

“宗师好,不知宗师大驾光临,安培失礼了。”安培森并没有回答战天,而是对达鲁失礼道。

“唉!天命使然,你又一次错过了自己生存的机会,你选错了人,问你话的才是我们的主事人。”达鲁看着安培森无奈的一声叹息,对于他这个藏区番外之人,超脱了世俗之事,许多东西他看的很淡,反而觉得强者越来越少,有种吝惜之意。

“不知阁下下?”安培森看着好似普通人的战天问道。

“墨迹,说吧何时,我给你一个自裁的机会。”战天看着安培森不悦的道。

“哼!如果不是达鲁宗师在,你算什么.......”

“大胆!安培森,你敢对我恩师无礼!”金道元顺道金丹中期气势绽放。

安培森瞬间大惊,他本以为宫木长是被达鲁所击杀,但是此刻金道元的气息不正是与宫木长大战之人吗?恩师?安培森瞬间冷汗直流,能成为金丹强者的恩师,自己看不出一丝修为,这.......达鲁宗师都如此敬重,自己这个以谋算为生的神官今日真是瞎了眼,怎么真神再次而不见呢!安培森顿时大惊。

“你是何人?你击杀了宫木君?”安培森看着眼前的金道元惊呼。

“哼!我是何人与你无关,宫木长确实是我杀得,你当初与他合称岛国双星,一起去的天朝,一起被董川宗师击败,想必你们也是在我天朝有所奇遇吧。”

“道元,他看似金丹,实则是虚丹,只有四百年不到的寿元,这都是用无数天材地宝堆积而成的,你有什么就说吧,我对你没什么兴趣。”战天打断了金道元的话,战天说的也是实话。

“请诸位放过岛国民众,我已给我皇留言,来日定当拜会天朝,俯首。”安培森抱拳道。

“没兴趣,话说完就自裁吧,杀你都觉得脏手。”战天突然瞪了一眼安培森,那瞬间的气势,使得安培森蹬蹬后退,噗通一声跌落湖中。

安培森想起自己一声所得皆来自水中,难道这就是天意吗?随即自觉经脉,身子缓缓沉入湖水之下。

“走吧,这岛国似乎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了。”战天看了四周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