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那世杰亲自开车接着战天前往刘府,毕竟这种事情不宜声张,治好了什么都好说,治不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大冯也不喜欢见人。

“占哥,冯伯伯已经数年不见外人了,这还是听说你救了金大侠他才愿意见一见你的。”那世杰有些担忧的看着战天道。

“嗯,没事,我知道轻重,静楚与舒儿也给我讲了一些他的事情,我看看本人再说吧。”战天道。那世杰见战天没有不悦,内心很是高兴。

“冯管家,这是占先生,占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冯管家。”那世杰给二人介绍后,二人也握手谈笑了几句。

“占先生,大刘先生因为这十多年来的病情闹得已经很少见人了,这还是我劝说了许久他才同意的,唉,我服侍了他们冯家一辈子,我真不想大冯先生就.......”冯管家话没说完眼圈红润就陷入了悲伤之中。

“老先生,我先见见冯先生再说,我现在不能给你什么答复。”战天淡淡的道。

“稍等,这是时间冯先生在做透析,再有二十分钟就完了,占先生,世杰里边请,先喝口茶。”冯管家看了眼表后道。于是三人进入了客厅。

客厅不小,不过摆放用具都很奢华,透着一股历史的韵味,战天虽然不懂,但也看得出都是一些有年头的东西跟一些定制品。墙上几幅油画,其中还有一副是一名魁梧男子的站像,一身礼服,一手捏着根雪茄,一手拿着杯红酒,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

“占哥,这就是冯伯伯曾经的样子,还是很传神的,男轻的时候冯伯伯可是香江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那世杰小声道。

“来二位,这是上好的龙井,自从大冯病了茶水也不叫喝了,这还是每年太太特批买点招待客人用的。唉,当初大冯最喜欢的就是这狮峰龙井了......”冯管家给二人端来了两个水晶杯,杯中数片碧绿的嫩芽悬浮,远远地已经飘来了淡淡的茶香。

随后冯管家就上楼去看看情形,大约半个小时后,冯管家下楼请二人上去。

“占先生,大冯现在身子虚弱,刚做完治疗脾气有些不好,如果有什么怠慢,占先生尽管冲我来,别跟他计较。”途中冯管家一再嘱咐,战天只是微笑着点头,那世杰心中已经有些悔意了,因为他知道,大冯在战天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不靠别的,就自己老祖都是他的弟子,这群富商算什么。

噹!噹!冯管家轻轻敲房门。

“请进。”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

“占哥,估计是冯伯母在。”那世杰小声提醒道。战天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进屋之后先是走了数步,才见到整个屋子的原貌,这不是卧室,而是一间被改成了治疗室的房间,有着各种器材,战天都不知道为何物,还有一名男医生再给弓着身子给床榻上的人检查着什么,旁边还有一名四十余岁的护士,再一旁的椅子上有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子看着他们。

“张伯,这位就是您说的高人?救了金大侠?”女子见他们进来后起身迎了上了,仔细打量着战天,想必她是认识那世杰的。

“夫人,这位就是那传说中的占先生。”冯管家恭敬的道。

“冯伯母好。”那世杰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女士道。

“世杰,你费心了。”女子面无表情的道。

“占先生,多谢您能来此,我带大冯先谢谢您。”随后对着战天伸手,微笑的道。

战天与之伸手轻触即放,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眼前的女子显然有些不悦,不过很好的隐瞒了下去。

“冯先生,你静养会就没事了。”此时那白大褂医生也检查完毕道。

“李博士,您先别急,我请来了位先生,您先稍等片刻。”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从声音听,床榻之人异常虚弱。不算病,谁被透析玩都虚弱。

随后战天被女子引到了床榻前,战天才看见已经瘦的皮包裹的大刘,与楼下大厅中的那画像模子是一个人,但是已经判若天地。

“就是你把金大侠救活的?”床榻上的男人虚弱无比的声音问道,随后无精打采的看向战天问道。可这话传到旁边那医生耳中犹如炸雷,随后就望向战天。

“嗯,金大侠能活不足两年,我只能帮他这么多。”战天许久之后淡淡的道。

“谢谢你能来。”大冯看了战天许久,久到所有人都觉得时间如此漫长,最后才无力的对战天道。

“我先给你看看吧。”

“嗯”

战天这些日子也看了一些所谓的中医,起码他照猫画虎的把手放到了大手的脉门处,还装作闭上了双眼。看的一旁的那世杰满脑子都是小问号。

“你的所有器官都出现了问题,如果我没看错,即使你如此治疗下去,最多还有六个月不到的生命。”许久之后战天看着床榻上的大刘淡淡的道。

战天说完,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样,因为大冯的病情如何整个香江都在不停的报道,所以......

“占先生可有办法?”大刘平静的问道。

“治好你,我暂时没办法。”战天认真的道,听到此言,那医生似乎轻松了少许。屋子里只有冯管家感觉到了一丝失望,其余人都还是那么平静。

“不过,我能叫你正常的活十年。”

“嗯?什么叫正常?”大刘表现的镇定无比的,很平静的问道。

“起码跟冯管家差不多吧。”战天淡淡的道。

“不可能!骗子!”那医生突然怒道。

“金老先生虽然被你用什么神药治好,但你也说过他活不过两年,其实冯先生的病情不比金老先生差,你这话不是骗人是什么?”那医生明显不是乱说,随即看着战天解释道。

“哦?看来你挺了解我的事。”战天笑道。

“不错,我就是金老先生的主治之一,你那天我虽然不在场,但是事后我查看了影像,那人确实是你,我对你的治疗方法很佩服,起码金老先生我们整个团队都没有办法,可是你今天说的话有些大了,如果说你能叫冯先生多活一年两年我或许信,可是十年?可能吗?他的所有器官都已经衰竭了。”医生严肃无比的看着战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