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错,这东西可比钙片好吃多了。”陈阎王一边吃着,一边吧嗒嘴。

“哈哈,既然比钙片还好吃,那么陈爷爷您就多吃点。”

“这还用你小子提醒?我以后天天吃,不够了你小子再给我弄来一瓶。”陈阎王像个孩子一样,向萧飞索要丹药。

“没问题,只要陈爷爷您爱吃,我大不了以后再多炼制两瓶就是。”萧飞笑着说道。

“这玩意是你小子炼制的?”陈阎王显然不相信,这丹药居然是萧飞亲手炼制的?

“那还用说,不是我亲自炼制的,这种丹药在市面上不好买的。”此时萧飞觉得自己很神气,在陈阎王面前牛掰哄哄道。

陈阎王连续大笑三声,“你小子行啊,医术那么厉害也就算了,还会炼制这玩意,老苗行医一辈子,他也不会炼制什么丹药啊!”

苗守义闻言,在旁苦笑着不答话,与萧飞比起来,他有种深深地无力感,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变态,连炼丹都会。

其实他俩哪里知道,萧飞不止会炼丹,还会炼制符篆,若是这也让他俩知道,他俩铁定能被惊个半死。

说起符篆,萧飞想起了一件事情,昨天上午还帮陈佳琳炼制了一枚符篆,没来得及给她呢,如今还装在自己口袋里。

此时想起,萧飞道:“陈小姐,这是我昨天上午根据你的要求炼制的美颜符,你收好了,今天晚上就用,差不多明早就能见效。”

说着话,萧飞将那枚‘美颜符’从兜里掏出来,顺手递给陈佳琳。

陈佳琳还在震惊当中,方才萧飞说那‘龙力丹’是他自主炼制的,陈佳琳便在心里暗想萧飞究竟是何许人物?怎么他好像啥东西都会样子?

炼符、炼丹、妙手神针术、医术也那么高明,并且根据昨天早上的比试结果来看,萧飞还是个练家子,似乎在这世界上就没有萧飞不会的东西。

惊愕中,陈佳琳道:“谢谢你。”

“没什么,小事一桩而已。”萧飞摆摆手,让陈佳琳不要客气。

陈佳琳是那种不擅于表达的姑娘,见萧飞摆手,她便不再客气了。

见陈佳琳将‘美颜符’收下,萧飞看向陈阎王他们,道:“陈爷爷,陈叔,现在陈爷爷的病情已经彻底康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就不再这里多逗留了,改日有机会的话,我再来这里找各位叙旧。”

“怎么?你小子要走?”一听萧飞这话,陈阎王忍不住问道。

“是的。”萧飞颔首,道:“我打算去苗伯那里一趟,顺便看看那边的风景,听人家说苗疆地区的风景美如画,我还没有去过一次呢。”

“对的老爷子,我们是该走了,现在您的病情也已经稳定了,我们回去看看,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这时,苗守义站出来,他今早便与萧飞协商完毕,做完这最后一次治疗后,陈阎王的病情彻底康复,然后去苗疆那边走一趟。

“也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强留了,只要小飞你小子有空的时候,能经常过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就好。”陈阎王有些失落地说道。

“一定。”萧飞语气坚定,以后有时间,他肯定会经常来陈家这边坐坐。

“嗯,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陈阎王又问。

“现在就出发吧,时间也不早了,赶到苗疆那边的话,我估计也到下午了。”

c市虽然距离苗疆较近,但路途中大多都是山路,比较难走,而苗疆那边又属于华夏边境地区,也没个机场,只能乘车过去。

“嗯,苗疆地区多山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你们要是打算今天就走的话,还是早走一点为好,到那边估计天也快黑了。”陈易歌说道。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萧飞对着陈易歌抱拳行礼,转过身却是冲陈阎王深深鞠了一躬。

不过听说萧飞要走,陈阎王心里相当不爽,假装没看见萧飞的鞠躬。

萧飞也知道陈阎王在郁闷中,并没有多说什么,招呼着苗守义他们朝屋外走去。

见萧飞走远,陈阎王本来躺在床上的,立马从床上翻身坐起,接着急步走了出去,他要亲自送送萧飞。

见陈阎王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就朝外跑,王警卫可吓坏了,急忙在后面大喊:“老爷子,您可要小心点啊,这身子骨才刚刚好起来的。”

陈阎王不予理会,出门后,他叫住了萧飞,“小飞,这时间段也不早了,你们再找车去苗疆很麻烦,我看不如让佳琳直接送你们过去吧。”

“嗯,我看还是我直接开车送你们过去吧,我以前去过那边,地形也较为熟悉,走近路我也知道。”随着陈阎王话音落下,旁边的陈佳琳立即表态。

相继听到陈阎王与陈佳琳的话,萧飞思考半响,道:“我看还是不要麻烦陈小姐了,从这里出发到苗疆还有段距离,陈小姐抵达那边以后,今天是回不来了。”

“你小子是不是讨打?今天回不来就不能明天回来了?”陈阎王顿时张嘴喝道。

“呃!”听见陈阎王这样说,萧飞居然无言以对,好像也是这个理,今晚回不来,明天一早可以再出发。

想通这点,萧飞道:“那真是多谢陈爷爷和陈小姐了。”

“别像个娘们一样在那里不停道谢,我陈阎王最烦那一套了。”见萧飞道谢,陈阎王非但不领情,反而破骂萧飞一通。

萧飞苦笑不已,拿这倔强老头没有丝毫办法。

随后,陈佳琳开着她那辆拉风的军用悍马车朝院子外驶去。

苗芊芊、苗守义、柳妍月三人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似是询问要不要让陈佳琳送他们过去?

这时萧飞走了过来,道:“上车吧,陈爷爷和陈小姐出于一片好心,我们不能不识抬举。”

“嗯。”听萧飞这样说,三人不再犹豫,接着全部上了陈佳琳那辆拉风的军用悍马车里。

“坐稳了!”见四人相继上场,陈佳琳喊了一声,尔后军用悍马车犹如草原上脱缰的野马一般,咆哮着冲了出去,只留下陈阎王、陈易歌、陈光和王警卫在院子里目送着军用悍马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