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会的东西可多了,你以为我只会挣钱呀?”李泰泽嘴角一扬。

切!

“李总裁爱好广泛,无所不能!”潘璐讥诮地笑着,她想给他添添堵,不想这么暧昧的交谈。

“别人可以叫我‘李总裁’,你不可以!”李泰泽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她被迫张开口,喝了一大口水,呛得直咳嗽。

他连忙放下杯子,拿一张纸巾给她,帮她轻拍着背:“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灌你水的。”

潘璐忙把他的手拨开:“没事了。”

他一把将她抱住,嘴唇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边吮吸着她的双唇,边往沙发上走去,把她放在沙发上,覆身上去紧紧地吻着她。

她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地捶打他,嘴唇被他咬得作痛,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索性把她抱到卧室里,放在床上,整个人覆上去压制住她乱踢的双腿,一只手胡乱的去扯她的衣裙。

她用力扭头挣脱开他的嘴唇,大叫:“你别把我的裙子撕破了!”那可是她回国前花了整整一星期做好的连衣裙,她为自己做的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一听裙子,他停下来,认真看着她的连衣裙说:“你今天和昨天穿着裙子真美,尤其是昨天那条,你在哪儿买的?”他想试探一下她们潘家是否认识艾丽丝,或者说潘氏已经和艾丽丝联系上了。

“那当然,那是我......”顿觉失言,潘璐闭嘴不说下去了。

“那是你什么?”李泰泽却并没打算放过这个细节,他想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向艾丽丝买下的,或者她认识艾丽丝。

“那是我法国的一位朋友向别人买来送给我的。”潘璐掩饰说。

“这两条裙子非常贵吧?送这么贵重的裙子给你,一定不是普通朋友吧?”李泰泽心里酸酸的。

“你想多了,是女性朋友,比闺蜜还要好的朋友。”潘璐见他在吃醋,心里有一些满足感,任何女人在这方面都是有虚荣心的,喜欢有人为自己吃醋。

“宝贝儿,我爱你!”李泰泽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情地说。

“......”潘璐没有说话,脑子有些空白,他说他爱自己?这算是在对自己表白吗?他的表白还值得信任吗?

记得他也曾经向自己表白过喜欢自己,可是结果呢?一丁点小误会就不分青红皂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就立即翻脸,判若两人。

“真的,我向你保证,此生只爱你一个,从今往后绝不再对你有任何的误会,有任何事一定和你先商量,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只相信你!你回来吧,好吗?让我们从新开始,让我好好爱你!一生一世!”李泰泽郑重地说,这是他在向她表白。

“你叫我怎么信任你?就象当初,你宁可听信别人,都不肯给个机会听我解释,更别说信任我!”潘璐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想起了初孕的那段时间,那是她恨他的主要原因。

“对不起!宝贝儿!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让你出出气。”他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前猛捶几下。

她急忙收手,脸上快哭出来的神色,问:“打疼了你吗?”她知道刚才打下去的力道,她的手都痛了。

他感动极了,原来他的小女人还是在乎他的,还会心疼他。

“谢谢你!你在心疼我?”他忍不住又含住那两片红唇,这回她没有躲避,只是任他吻着。

象得到了鼓励一般,他一只手把她的头轻轻托起一些。

她羞红了脸,去拉身旁的被子,却被他重新覆盖,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下来章。

“我说过,只要再次让我遇见你,我就不会再放开你,除非我死!”他坚决地表明立场。

她吓得再次用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那个‘死’字!”他心里一暖,她在乎他,怕他死!

“璐璐,你心里有我,你还是在乎我的,你心疼我对不对?你不希望我死,我很感动,很高兴!”他不停地亲吻她。

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放水。”

她已经疲倦地睡着了,一对扇子般的长睫毛在微微地抖动,他知道她在梦中也睡得不安心,缺乏安全感,以前她就是爱趴着睡着,后来和他在一起之后就再没有趴着睡了。

为这他还问过杨希,有些人为什么喜欢趴着睡,杨希说是没有安全感。所以那以后他每夜都搂着她睡,她睡得极安心。

不知她这4年是否又趴着睡,但今后他一定会让她有安全感!

未免她着凉,他很快就帮她洗好了,用浴巾包裹着抱进卧室。

轻轻把她放回床上,自己也钻进被窝,搂着她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