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好了妆于湘君让她在屋子里面坐着,等待顾少恒来接她,掐算好了时间,顾少恒敲响了卧室的门,孟小娴听到声音后就想给他开门,可是于湘君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呢!

将门一了一个小缝儿,伸出了手:“想讨老婆,不拿钱,白娶啊,给红包!”

顾少恒就知道他会来这套,从兜里拿出了个包了一沓儿百元大钞的红包递给了她:“大嫂,大喜的日子,求放过,别折磨小弟了呗,小弟这娶个老婆也不容易。”

于湘君看着顾少恒的大手笔,这开个门就给一落儿,要不再逗逗他?“你这身家数亿的爆发户,开门红包就给这么点儿啊,过分不?”

孟小娴看着顾少恒被为难,有些不忍,一直在催促着她开门,于湘君对她啧啧两声,让她不要管。

顾少恒见她不肯开门放人,直接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进去:“大嫂喜欢什么随便刷,只要你能破了密码。”

于湘君看了看他这支身价过万的三星W2015,密码,就你设的密码不是晴熙的生日,就是她妈的生日,再不就是他们三个生日的叠加,这点事儿还难不倒她,拿到了她想要的,直接让开了门,这势力眼儿也是无可救药了。

孟小娴想要夺过手机,被顾少恒拦下了,现在对于他来说,什么也不及她重要,也不及娶她重要。将手上的貂皮外套为她披上,虽然婚礼是在阳光房举行,但是从屋子里走出去还是冷的。

他专门从哥本哈根定了进口的貂皮,一共七个色彩,专门找国外的设计师为她设计了多件实用又不显臃肿的貂皮外套,能让她安然的度过这个冬天,今天婚礼上他选择的就是一个通体雪白的那件。

孟小娴父亲去世的早,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礼节,顾少恒直接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别墅外的阳光房外,宾客们已经来到了现场,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婚礼的殿堂。

孟小娴这边的亲友没有几个,只有她的母亲,嫂子和几个重要的亲戚,当初孟爸爸牺牲以后,很多亲人也都没了来往。

顾少恒这边也只有几个相处多年的朋友,李洪垚算是最铁的一个了,还有几个就是最近在商场了结识的北海四大家族的接班人和家眷们,听说他今日大婚,他们都来到了现场庆贺,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们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

大家虽然听说这个新娘子比新郎大了好几岁,可是他们真的没有看出来她有今年已经32岁了,那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眉眼之间竟有那么一丝韩星的味道,像是那个谁乔妹,但是身高比她高多了,比她更有味道,连年纪最小的顾语柔都羡慕她的清透的肌肤。

今天的婚礼对于顾少恒来说,是他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第一步,从今天起他有了责任,有了照顾一个家庭,照顾亲人,体贴爱人的责任,从前的他或许还可为自己的想法放肆任性,但现在他没有了退路,结了婚,他便是孟小娴和莫晴熙的全部,他要为她们撑起这片天,让她们可以在他的晴空下自由的飞翔。

婚礼没有那些甜腻的表白,但是在座的宾朋在他们的眼神中都读懂了他们的浓情蜜意,没有多余的话语,却胜似任何的甜言蜜语的表白,将手放在胸前,彼此将要成为他/她生命中的全部,至死不悔。

热闹的气氛喧嚣到了晚上才结束,顾少恒想要送岳母留下在别墅住的,可是老人家死活都不愿意,人家年轻人的新婚之夜,她可不要在这儿凑热闹。孟小娴的表哥和表嫂带着老人家连夜回了老家,孩子明天要上课,就没有在这儿留宿。

孟小娴恋恋不舍的送走了母亲,虽然莫晴熙都已经快六岁了,可是她却是第一次真正的做一回新娘,那种幸福滋味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

坐在床边等着顾少恒回来,顾少恒去送李洪垚他们一家子,那家伙今天喝了酒不能开车,让他在这儿留宿又不干,他们家那个小东西顺便把莫晴熙也勾走了,这个偌大的别墅今天可真留全他们当新房了。

这么大的别墅也没个喘气儿的,百无聊赖的她找开了电视,可是时间才七点刚过,所有的电视台都在直播新闻联播,看得她眼皮发沉,如果顾少恒再不回来她可就要洗洗睡了。刚开始是坐着,后来是叭着,到最后可就真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顾少恒回来的时候,看着她穿着白天的礼服,半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如果今天不是他们正式的新婚之夜,他一定不会叫醒她,但是这个日子,就这么睡过去了,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看着她侧躺时被压成肉嘟嘟的脸,顾少恒忍不住吻了上去。

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的孟小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长放大数倍的脸,他的唇正在她的脸上吻着。

“闭上眼睛”顾少恒看到了她已经醒了,温热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再次覆了她的唇,孟小娴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一点一点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褪去了她一身碍事的礼服,解脱了自己身上的束缚,第一次他们之间零距离的接触,温热的触感让孟小娴的身体轻轻颤栗,顾少恒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体和的各个器官都在向他叫嚣。

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听他那群损友没事儿开黄段子的时候,聊起过。他显得有也局促,孟小娴拉下了他的脖子,给了他最好的鼓励,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上。

室外枯桠的树枝在窗镜前摇曳生姿,在室内旖旎的春光映衬下,一点也不会觉得凄凉。也许这一次也许他们的新婚之夜并不完美,但却已成为他们人生一个新的开始。

从此,他的身体中揉进了她的血脉,她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