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突然偷袭。”无归手指一指：“他突然就出现在车上还划开很大的口子，我正当防卫一时没控制好力度。”

“你管地上的叫没控制好力度？”关鹏杰左右示意地面说。

玉衡也奇怪，不应该啊，他没控制好力度会这样？恰好手机提示新消息，玉衡一看是周边道路管理传过来的监控视频，玉衡面上轻松像是打开一般那样还关掉声音，视频一看确实是无归他俩开车睚眦直接从天而降，画面在这一刻模糊，这个路段只有一个监控，那么这段视频就是无归无罪的最好证据。

玉衡没有把证据直接给陆青鹤，他等着管理局自己发现，如果他们老老实实使用视频还好说，如果不使用……那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走吧，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事关睚眦这类上古生物，无归被请去调查是正常程序，不过要让他去了玉衡出现在这不就没有意义了。

“稍等一下，无归，你之前和睚眦是不是有过决斗。”

“是。”不过是一千三百年前，这句话不用说了。

“他们当初那场决斗没有分出胜负，既然睚眦要再次进行输了也无可厚非吧。”拜托，无归一觉睡那么久他们之前决斗那得是多久，搞不好当时见证的妖都死光了，管他当时有没有分出胜负。

“我们怎么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呢。”关鹏杰猜到玉衡不想让无归去管理局，两个势力之间斗争什么的太耗人力物力了，不过这是正常程序，他们这个都想躲过也太过分了。

“他那支角是被我弄断的，我还放着你们要看嘛？”无归说。

“你为什么要放这东西？”这是林墨阳问的。

“这叫战……”

“咳咳。”玉衡提醒。

“斗纪念品。”差点说成战利品，但凡说完了那就是决斗结束。

“为什么会中断？”

倒也不是不能说：“他哥囚牛出来阻止。”这事确实是真的，不过他阻止的时候睚眦已经躺在地上，现在这囚牛已经在天上了，不止他，龙生九子里面多数都在天上，睚眦是本身杀孽重没功德去不了天上。

在他们还争论着关于当初那场决斗时显得有些无聊的林墨阳略微动了两三步，靠他近些的碎肉和血液一沾到就被汽化，这点被一直观察周围的玉衡注意到轻柔的把他揽到自己面前，一边揽还一边说：“别想先跑回去看电视，老实呆着。”

林墨阳也不反驳就这么乖巧地站着，玉衡身高和现在的林墨阳差不多，小朋友这一年长了几厘米估计不会再长了，177的身高算不错了，就是和无归熊先生他们比起来过于小巧。

这点小插曲越发让玉衡觉得睚眦的死不是反应过度，玉衡清楚无归虽然是玄武后人但他的法力里存在杂质，刚刚到那股力量太纯净不会是他，也就只有林墨阳了，这小孩子外界对他的猜测一直很多，奈何苏九和无归把他保护的太好近不了身，连自己都开始好奇了。

妖界里的规定，双方确认决斗不管结果如何第三者不准干预，这个规则适用于现今，就是管理局和魏家都不能多事干预。

“你把睚眦的角放在哪里？”关鹏杰问，真要是决斗就不好干涉了。

“在我家，要一起去拿吗？”

“可以，我让人跟你一起去取。”总不能让他一个回去吧。

“走吧。”让我把林墨阳放在这我也不放心。

“在这之前，关科长，你能不能给我点睚眦的血肉？有件事我很好奇。”

他这是……在跟自己要东西？这家伙之前可是魏半夏的契妖，他会平白无故的要东西？还是这种东西。

“地上不都是吗？”只要无归和睚眦之间的决斗是真的，那这就是件小事，他们现在做的不过是打扫地方不引起骚动。

“还是你们随便给我一袋吧，随便一小袋就好，你们不是搜集了很多嘛。”睚眦是上古生物，他的血肉再碎都能做东西，更别提那边的角了。

关鹏杰示意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拿一袋过来，就五百克，玉衡自己往前走了五步接下袋子说：“有件事情我很在意，当然你们拿回去之后肯定也是要化验的，正好我魏家有化验室，多得出来一份结果应该没关系吧。”

“嗯。”这样一来不就一定要回去检测一次嘛，真麻烦，最近资金很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