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竟然让一个重伤的人逃走了,本堂主养你们何用?!”寒云骐生气地说。堂堂麒麟堂,竟让一个伤势严重的人逃脱了,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还在喜欢的女子面前丢了脸,这让他颜面何存?!

言颜却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

“堂主请莫生气,属下们一定会解决他们,尽快将星月剑带回来!”

“他们?”寒云骐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堂主,除去苏扬之外,还有三男两女。其中一男使枪,那枪法甚是了得。还有一男子拿着星月刀,那人应该是星月刀派大弟子洛枫。”

言颜突然怔了怔,蹙着眉,便又恢复平常。

寒云骐皱着眉,眼睛望向窗边,喃喃道:“枪法了得?难道是文家?”他又吩咐着:“你们听着,将他们一干人等全都抓回来!本堂主要见活的!”

“是!”

树林。

一群蒙面人来势汹汹。

文定护着自己的妹妹,陆凝香则护着他俩。洛枫与风元护着苏扬,其实也是不愿让星月剑落入黑衣人之手。慕容飞被几个黑衣人围着。

大概黑衣人知道文薇不会武功,文定又受了伤,便更多地向他们涌了过去。

陆凝香将鞭子甩到一个人的脖上,然后一甩,将那人甩飞,还压倒了其他几个黑人。

“咔!”“嚓!”“唰!”“啊!”等声音此起彼伏,这个场景太过血腥。

终于,战斗停了下来。

大地披上了鲜红的衣服,还有黑石点缀着。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吧!”慕容飞看到他们所有人都受了伤,便觉得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两个月后,武林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各地豪杰蜂拥而至的向雁门关赶去。

然而,寒云骐的人还是没有抓住苏扬他们,更没有找到星月剑。

“找不到也要找!快滚!”寒云骐看着他们便生气。一群人便立刻离开了。寒云骐却生气地向一边打过一掌,那边的桌椅便零散了,飞了一段路程才落了下来。

一会儿,寒云骐来到言颜房外,便打开了言颜房间的门。却见她正悠哉的喝着茶水,便走了过去,坐到她的对面,说:“你倒是挺自在的嘛!”

言颜未语,仍旧只是喝着茶水。

寒云骐生气的来到她旁边,便将她手中的杯子打掉了。茶水便洒在她身上一些。她看了看地上破了的杯子,又看向寒云骐,道:“我不介意再与你比试一下。”

“你是在激怒本堂主吗?”寒云骐看着她那张极美的脸。他知道,她心里还是介意两个月前她自己差点死在他手上。而且他也知道,武林大会日益接近,若是他因为与她打一场伤了元气,那可不太妙了。

言颜突然向他出了一掌,寒云骐立刻避开,她攻他守,却将房间弄得凌乱不堪。兴许是觉得房内空间太小,两个人便打到了外面。

寒云骐的手下却来了几个,他们拔了剑,便要帮忙。

“谁都不许插手!”寒云骐一边吩咐,一边躲着言颜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两人谁也没受伤。寒云骐皱了皱眉,觉得再这么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拔了身后的冰魄剑。这无疑是锦上添花。

而言颜也有意要结束这场比试,落在地上之后便不再动了。

寒云骐在快刺向她的时候,见到她这样,立刻收回招式,落在她的不远处。他收回冰魄剑,看着她,说:“你是在试我的功力?”

言颜未语,便向房间走去了。

寒云骐却突然飞了过去,在空中又拔出了剑。

听到声音,言颜立刻躲开。寒云骐并不打算收手。他折了回来,又用剑刺了过去。她后仰着身体,从他上面滑了过去。站好后便转过了身,却见他耍着招式,便有剑气接二连三地向她飞了过来。言颜侧身,翻身,后挺,躲过一个又一个的剑气。她站好,突然发现寒云骐在空中横着旋转举剑向她刺了过来。她立刻跃起,躲过了他。落地后,她又立刻转过身,却发现冰魄剑的剑尖,距她只有三寸远。她便向后退着,可剑也随她而去。

当她的背部抵到墙上后,她便立刻用脚去踢寒云骐的手。寒云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向旁边躲了过去,却又给了她一道剑气。

言颜立刻躲了过去。她立在地上看着他,右手却捂着左臂,鲜血从右手指缝间溢出,而且鲜血还顺着左手滴到了地上。

寒云骐眯着眼睛,笑了笑说:“既然你想试本堂主功力,那本堂主便让你尝尝冰魄剑法的厉害!”说完,他动了动双脚,与肩同宽,又用剑在头顶上方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形。接着便是连砍好几下,几道剑气便向她袭去。

言颜只觉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在接近时,她便向后空翻着,然后又躲向了一边。她看向剑气那边,却见墙上有好几道印子,而且还将墙轻轻松松的穿透。言颜又看向了寒云骐,她蹙了一下眉,却又恢复平常。

寒云骐将剑收了起来,又走向了言颜。

寒云骐将言颜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去拿了金疮药用纱布,道:“过来。”

言颜只是捂着受伤的手臂,却未走过去,也没有说话。

“本堂主让你过来!”寒云骐看着她,拿出麒麟堂堂主的威严。

言颜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房门。

寒云骐不止没有生气,还勾起了嘴角,并且又跟了出去。

言颜知道他跟着,也没有理会,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寒云骐看到房内的一片狼藉后,便吩咐下去:“来人,快将这里收拾一下!”

接着便有人来收拾。

“你自己上药不太顺手,还是让本堂主帮你吧!”

言颜依旧没有理会他。

寒云骐又看了她一眼,便放下了金疮药用纱布,接着便离开了。

言颜过去关上了门,褪去左边一半儿的衣服,便露出一条新伤与几个旧疤痕。他将周边血迹轻轻擦了擦,便倒了一些金疮药。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

“姑娘,堂主让奴婢为姑娘上药。”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