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雪儿,您就这样走了真的好吗?皇都动气了。”

小姝怕怕的说,在她心里,皇就是至高无上的神灵,一切都要遵循皇的意志。

“小姝,你是本名就叫小姝吗?”宫南雪答非所问,笑嘻嘻的无赖样看的小姝满脸无奈,小皇后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这么~任性。

“不是,这只是云大人随口叫的。”小姝无奈的说,皇后之言便是圣旨,她必从之。

“那就换一个吧,我看你骨骼精奇,眉目不凡,尤其这一双眼睛,目似点漆,若有灵光,再看你眉宇若有奇意,骨骼精奇,虽然如今命运坎坷,但必是生来天有异像……”

宫南雪头头是道的说,一幅信我者得永生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这话都跟多少人说了,别玩了好吗?”

小姝有些崩溃的说,双手抱头,眼眶通红,可怜的就跟兔子一样。

“那我换个说法。”宫南雪说着眼珠子一转就要说新词

“娘娘,您还是尽快回宫吧,外面太危险了。”小姝着急的说,对宫南雪这极其不靠谱的样子几乎崩溃。

“小姝,外面这么好,干嘛回宫,再说了,你们皇明显是不想让我在宫里碍眼,我何必自讨没趣。”宫南雪说着一脸淡定的摇摇头,一幅肯定在外的架势。

“主子,您就不要玩了好吗?外面再怎么说也没有宫里安全,现在护卫也都不在了,您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好。”

小姝紧皱着眉头的说,那怯生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温室里出来的小花,说好的死士出身啊。

怕什么?宫南雪在心里默然的想,她又不是犯贱,既然都被赶出去了,那还回去干什么?

“你可以自己回去,飞艇你会用,正东就可以回宫。”

宫南雪说着再次取出一个飞艇,小姝气急,一跺脚就转身不再理会宫南雪。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那个归你了,后会无期。”宫南雪轻笑着说,轻轻跃上飞艇,直接启动离开。

“娘娘,娘娘,您等等奴婢啊。”小姝说着声音慢慢低了,看着宫南雪消失的方向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

娘娘走了,小姝失落的想,被弃之奴岂能苟活于世,她应该先回去向皇禀明皇后的行踪,再去自尽,小姝想着面露苦笑,僵硬着身体坐上了飞艇。

宫南雪想着再次加速,笑容满面,自己还是向往自由多一点,宫南雪想着一个自在的翻转,看着天色慢慢黑下,宫南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一看是田庄里的麦杆堆,宫南雪也瞌睡了,顾不得脏,直接钻进去开始休息。

月儿弯弯,夜色寂静如水,一向好睡眠的宫南雪居然睡不着了,天边的明月竟然慢慢的变成莲心那张熟悉的脸。

她一定是疯魔了,宫南雪想着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就当养瞌睡吧。

“大小姐,大小姐。”一声声吆喝从外面传来,宫南雪忽然感觉自己的旁边有些动静,一回头,直接和两个亮晶晶的眼珠子来了个对视。

“啊!!”

宫南雪惊恐的大吼,妖灵真火爆出。

巨大的麦杆堆顿时炸开了一大片,金黄的麦秸杆飞扬,带着火焰,在半空放出刹那的光芒,宫南雪头上原本挽的精致漂亮的发髻终于散开了,早就有些松散,珠钗斜挂,在火光里宝光闪烁,发丝里还夹着几根细小的麦秸杆。

“多谢小姑娘了,我家大姐儿淫乱不洁,怕是吓到了姑娘,放心三日就会让她沉塘告祖。”

容貌端庄的女子婷婷袅袅的走到队伍的正前方傲气十足的说,眼睛却不敢直视一边狼狈的女孩。

宫南雪默不作声,安静的用手整理自己的头发,拔走夹杂在发丝里的麦秸秆,宫南雪拢了拢发髻,面无表情。

“不说话,难道是个小哑巴吗?”

“估计还是个思春的傻子,才多大一点啊?挽着个妇人发髻。”

丫丫滴!姑奶奶曾经是皇后,只是还没来得及换,懂吗?难道哪帮子妖还会给她挽什么孩童发髻吗?

宫南雪听着众人的耳语在心里默默的咬牙,心情瞬间不好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出了个伤风败俗的大小姐,又来了个小疯子吗?”

你才疯子呢,你全家都是疯子,宫南雪闻言气得在心里跳脚。

“这小孩穿得衣服不对啊?像是王公贵族里的妖才能穿得。”

哪已经是过去了,宫南雪默默的想,还算有点眼光。

“嗯,应该是偷跑的小丫鬟吧。”

“就是,就是,肯定的,瞧她那狐媚的样子,小小年纪不学好,估计大小姐就是她带坏的,只恨我们连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赶出去。”

够了,宫南雪听得双眼直冒火,什么叫三人言虎?什么叫人言可畏?什么叫~

丫丫滴。

“可是你教坏的鲁卿雨。”端庄妇人仪态威严的说,筑基境的威严扑面而来。

“哼。”宫南雪冷眼看着端庄妇人,妖灵真火轰然爆发,直接震的鲁夫人后退几步。

“小看你了,小小年纪修为竟如此高深,相必是那个老家伙的替身吧,言语粗鄙不堪,举止粗鲁,定是魔头一类,实该去死。”

端庄的妇人满脸厌恶的说,宫南雪听的心里无名火起,一张嘴就想要把她弄到邪恶面,她跟她有仇啊?

“呵,我看你可是好面相,别人乱的是国,你只乱自己家。”

宫南雪缓缓的说,宫里说话必须要注意下分寸,说的太狠莲心就罢工不动手给我烤肉,现在么?哼哼。

“为原配主母,则妾室难过,庶出如土粪,为继室主母,则原配子女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被你作践到死还要名声尽毁,为小妾,则不安分,作乱后院,总之,你就是天性本恶,眉梢色淡且上撩,天上带媚,水性扬花,双唇虽厚,但却过妖,明显是好逞口舌之利祸人。”

“啊,细看却实是这样,以前怎么没注意呢?”

“是啊?说的还真不错,大小姐在她没进门之前可是有名的贤惠,她以来就这事儿那事儿的。”

“你们乱说什么?”端庄妇人显然心性还不到家,竟然有些方寸大乱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