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轩辕宇带着廖菊兰到附近的村子里转悠,见有一对老年夫妇正在往屋里搬衣服、被褥、桌椅板凳,便猜测他们新搬来的人。轩辕宇和廖菊兰就进了院子,轩辕宇说:“大伯,大娘,我和妹妹想在您家里借宿一晚,行吗?”

“你也看到了,我们是新搬来的,恐怕没法招待你们啊!”老头说道。

“没关系的大伯,我们可以帮你收拾啊,只要您让我们住就行。”廖菊兰说道。

“二位为何不到别人家去投宿呢?”老妇人说。

“是这样的大娘,我们刚刚问过了一家,可是他们说不敢收留陌生人。我们出门在外,真的是不容易啊,但我们绝不是坏人。我们可以给您房钱的。”轩辕宇说。

老头老太太凑到一边说了几句,回来后说:“好吧。那就要委屈你们一宿了。”

四个人一起动手收拾,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廖菊兰和老妇人一起去烧火做饭,而那位老伯请轩辕宇一起坐在了桌子前。

“老伯,实不相瞒,我有事情求您。”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十颗金豆子递给了老伯,“听说红莲教要在群众中招些人,我非常想入红莲教,只是考虑到我是外来的人,怕他们不愿意招我。正好你和大娘是新搬来的,不如就说我们是您的儿女,这样我才好顺利进入红莲教。”

“哦,可是我看公子的气质不是一般人,却为何要入那个邪教呢?”

“怎么,老伯也认为那是一个邪教?”

“是的,我看那教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本来我们在临县住的好好的,就是因为得罪了一个红莲教的人,怕被他们追杀,才搬家的。”

“老伯别怕,我此去红莲教,正是想看看他们教中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我会万事小心,绝不会连累你们的。我走之后,会让妹妹住在您家一段时间,过些日子再来接她。”

“好吧,既然你是一个好人,我岂有不帮助的道理。要是有人调查的话,我就说你小的时候跟着打把势卖艺的学过些本事,有那么点能耐,行不?你是会武功的吧?”

“会一点,麻烦老伯了。”

轩辕宇和廖菊兰在老伯家住了几天,村里的人都知道新搬来了一家四口。这一天,有去城里集市卖东西的人回来说红莲教正招人呢,村里有些人说那不是什么好教,可别去啊!也有些人说去了以后就没人敢欺负自家人了,想去。就这样,轩辕宇和几个年轻的壮丁一起去城里报名加入红莲教去了。

临行之前,廖菊兰又是好一番嘱咐轩辕宇要万事小心,千万要平安回来,要记得有一个妹妹一直在等着他。轩辕宇又是抱着她安慰了一会儿,也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轩辕宇这才上路。

负责选拔的正是那天晚上让人烧几个孩子的红衣少女,他一见这几个小伙子都很壮实,尤其是看到轩辕宇特别的帅气,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

“我住在张家村,我叫王宇。”(因为那老伯性王)

“哦,你可会武功?”

“小时候和打把势卖艺的学过几年,有一点武功功底。”

红衣女子打量了一下新招上来的这四十多个青年男女,说道:“好吧,你们这些人都跟我回总舵去吧。”

一行人上了十驾马车,到晚上的时候,来到了红莲教总舵。轩辕宇相信,红莲教招人,除了是想看看想用小孩祭天那天是谁捣鬼之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青玉堂堂主接待了他们,安排好他们的食宿,第二天开始有把式先生教他们练功。

先生一看就知道轩辕宇会武功,就向上级报告了。王宇(也就是轩辕宇)就被选拔成了一个队长。几天后,几个队长比武,轩辕宇故意战成了第二,就这样又被选拔去跟着堂主执行一件任务。

任务是到知府家中把知府的如花似玉的女儿抢来,强逼着她入教。几个人随着堂主在深夜潜入了知府家中,从房子上揭瓦来看哪个屋子里面住的是小姐。找到之后他们望风,那堂主却潜入了小姐屋子中一掌把她打晕,然后背出了知府的家。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几个人坐上马车一起回到了总舵。

教主很高兴,见了他们,夸他们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偶然间看出了轩辕宇的英俊帅气,尽管轩辕宇极力掩饰自己的气质,故意把自己弄得很邋遢,可是教主还是看出了他的不一般。当下就把他留下单独说话了。

“你叫王宇?”

“是的,教主大人请吩咐。”

“别跟我客气,你可愿意跟在我的身边做我的侍卫?”

“小人愿意。”

自此,轩辕宇就跟在了美女教主的旁边,自然也就有机会看多一些教里面乌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说,那天堂主找他喝酒,无意间说出喜欢上了那位知府家的千金,想把她弄到手,想请轩辕宇帮忙。

轩辕宇说:“堂主,这事我也不懂啊,咋帮忙啊?”

“老弟,你不懂。很多女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别哪个男人给那个了,就会觉得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以后再想去找她那个就会特别容易了。一会儿,我去找她,你给我把把风。”

轩辕宇想:自己怎么能够为虎作伥呢?就说:“堂主,我看你不如先追求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你,那不是更加地有意思吗?至于女人,我猜您不知道有过多少个了,何不体验一下追求的乐趣呢?”

轩辕宇把堂主还真的说动心了,他说:“也是。一会我去看看她,说几句安慰她的话然后就走,平时多帮帮她,她还不早晚都是我的?”

“就是就是。”轩辕宇赶紧随声附和。

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堂堂教主却喜欢上了他,喜欢他并不对她阿谀奉承,喜欢他的帅气潇洒,喜欢他的不为她的美色所动,即使他打扮随意邋遢,她也觉得那是天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