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我说这句话却换来她一声叱喝。

她首先是轻拍一下我的脑袋,后教训道。

“我真的很怀疑你这个人。你这个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整天你都是想着这种事情吗?”

我好像无意中露出了自己的尾巴,好让她紧紧抓住后,追根究底,顺理成章的就成了我的罪过了。

我刚想为自己辩解的同时,她的指尖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说。”

我傻里傻气的问。

“说什么?”

“从你刚才如此迅速的就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知道你压根就不在乎我们的未来才对。”

她这种逻辑能下这种定理,当时我也是很很无奈,为自己解释。

“这是哪跟哪啊?我对建筑物本身就是个外行,你刚才说的什么吊顶我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啊?”

“那为什么刚刚你会失神?刚刚我连续问你问题,你为何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你是不是遇上了其他的女人?”

她这种推理,让当时的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她见我笑了之后,显得有些招架不过来,后底气不足的说。

“什么…什么?你还真的遇上了别的女人…她怎样?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你真的就打算把我抛弃在一旁和别的女人互相纠缠吗?”

她如此惊恐,在我眼中就是可爱,所以我不断的笑。

期间她对我说出各种威胁,但是我都不以为意。

最好笑的是,她威胁我的一个理由,也是唯一让我正眼看着她的理由,是这样。

“我跟你说!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到法院告你强奸!”

话音刚落,当时我真的是哭笑不得,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她昂首挺胸,戾气逼人,对我说。

“怎么?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是吗?我跟你说!黑曼巴,要是你敢有别的女人的话,我真的会这样做的!”

我不知她这是细思恐极还是故意逗我开心,反正那会儿我觉得她智商底下,在我眼中很可爱的一个女人。

见我笑得合不拢嘴,对于她的任何一种威胁都不放在心上,所以她很急,抓住我的胳膊不断跺脚追问。

“哎呀!你不要老是笑行不行?你倒是告诉我!那个女人怎样啊?”

“哈哈…”

“不要笑了啦!你快点告诉我,你的新欢到底哪里比我好。如果你把她的优点说出来,或许我认为自比不上她的话,我会自动退出的好吗?”

“哈哈…”

“黑曼巴!!!!!”

她大吼的声音的确是吓到我了。

我干咳两声,红着脸说。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快点告诉我,那个女人怎样!”

我疑惑的问。

“什么哪个女人?”

“你的新欢啊!你忘记了吗?见你刚才发呆了,凭我女人的第六感觉,我就知道你屋子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快点告诉我,她哪里比我好。如果你说的理由合理的话,我会成全你们的。”

女人的第六感觉准不准这点我不在乎,重要的是,她这么乖巧一定有事。她这么乖巧就肯定不是她。

不过,这完全不能阻止我开她玩笑的心。

我眼睛缓缓从她面部,后定格在她胸前,喃喃道。

“她的可比你的大多了。”

此话一出,当时气得差点让唐诗诺掐住我的脖子发飙。

她平胸的事实,这点在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就发觉,只是没放在心上。

不过经过我当时这么一指点,这好像戳到她心坎上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再一次将她本身的错,顺理成章的归于我本人。

“我胸那么小管你啥事?我就不信全天下的女人每个人的雄都是36D。我们女人的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哪像你们男人,整天都是用自己的下半身思考问题啊?你们男人就是一种恶心的生物!还有啊,我平胸和你有着直接的关系!!”

说到这里,我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她说。

“你平胸和我有什么关系?哇塞,我发觉你这个人好赖的。”

她双手叉腰,愤愤不平地说。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忘记了?!刚刚要不是我反抗的话,刚才我早就被你吃干抹净了!”

她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我必须得纠正过来。

“诶诶,话不能这么说啊!刚刚反抗的人是我……不是…”

我话还没说完,她大吼一声抢过话权,说。

“闭嘴!你没听到老娘正在说话吗?先撇开刚才你不举的事实不说,就按以前咱们两人同睡一张床时,你哪次有经过三分钟的?啊?说事要讲道理!我们女人是要男人滋润的,我们的身材和你们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我们胸不平也是你们的过失!知道不?”

听着听着好像有这么几分道理,于是我当时不知怎滴,点点头说。

“哦对对对,你说的对。”

话音刚落,我抬起头抠门自问。

“诶?她平胸这也算是我的错吗?”

反正不敢怎样,就凭她在我面前各种推三倒四,扭曲事实。本来差点被强上的人是我,在她嘴里就变成了她。

这我能说什么?

认命吧。

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

她很会吹嘘自己,说我之前的发呆肯定和黄色思想有关系,肯定不会是女人。还说什么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看上我,倒了八辈子霉的人才会看上我等等各种贬低我的话,搞得她看上我是委屈了她一样。

事后,我借着太困的理由,想要回房睡觉。

她也答应了。

而在我临走前,她很暧昧的在我侧脸留下晚安吻,事后强迫我也给她一个。

无奈,我只能是按照她说的去做。

就这样,当晚我们在电梯分别。

因为有了唐诗诺前一晚那一出,搞得我整个人睡眠不足。以至于医院里开饭,我甚至还窝在被窝里,就连怀韵再三叫醒我叫我去打饭,我都不想理会他。

而后来的一个人,她的举动就不如怀韵那么温柔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有人掀开我的被单,在我耳边大声叫喊。

“猪头!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