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也笑道:“让他们去打吧,如果我的估算没有错的话,他们此次就算是解了毒,也已失了民心。而舒欣若是真的能毒解掉,我倒想去会会她了,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面具男看了一眼黑袍女道:“在我看来,舒欣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只是仗着玉修宠她,便无法无天,也只有玉修那样的笨蛋,才会喜欢她。不过她的姿色也还算不错,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尝尝。”

黑袍女看了他一眼道:“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五年前你趁顾惜惜醉酒强要了她的事情,玉修是不知道,当时若是知道的话,只怕会要了你的命,而舒欣的主意,你最好不要打,我自认为识遍天下之人,她和顾惜惜不是同类的女子,你小心阴沟里翻船。”

面具男淫笑道:“你放心好了,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对了,对付女人,我有的是法子,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朱雀她就服服帖帖的跟在我的身边吗?”

黑袍女白了他一眼道:“反正我该说的也已经说了,听不听得进去就由你去了。我现在想去城里看了下,看看舒欣要怎么样解我的毒。”

说罢,她的身子如同鬼魅一下朝前掠去,她走的路的方式极为特殊,不若常人用两条腿一般向前走去,而是向一蹦一蹦的向前疾蹦,如果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两条腿都是又僵又直,根本就弯不过来。

她的腿是她常年用毒被毒反噬所制,毒本已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她又没有能力将毒从体内逼出来,为了保全性命,便将毒逼到了下体,是以她的腿上的血脉已尽皆损毁,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像常人一般走路。

舒欣和玉修等人回到成州军营后,青龙急忙迎了上去,忙道:“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就再好不过了,你们离开的这一段时间,成州已经乱成一团了!”

玉修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青龙答道:“你们离开之中,成州的疫、情更加的严重,短短几日,又死了数千人,而昨日里,还在成州的那些百姓俱都聚在军营门口闹起事来,说这一场仗本不应该,让王爷立刻撤兵回凉州。”

玉修冷哼一声道:“疫、情已经发生一个月了,他们现在才来闹事,不嫌太晚了些吗?”

青龙沉呤半晌后,看着玉修道:“王爷的意思是有人刻意煸动?”

玉修不答反问道:“乔悠然那边情况如何?”

青龙答道:“据探子回报,成州闹事的百姓不但在我们的军营前闹事,也到了他的军营前闹事,情况比我们这边还要严重。”

玉修冷冷的道:“看来有人是迫不及待了,本王倒想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舒欣在旁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操控?”

玉修还未回答,明月又匆匆的走进来道:“王爷,我刚回王府,暗部便传来消息,说现在大漠王朝四处都被人散播消息,说你是混事祸星,你的人到哪里,战事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死尽。”这是原话,她说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触怒玉修。

玉修却只是冷冷的道:“哦,看来他比起玉照来还是要精明一些,知道利用民心来钳制本王了。”

舒欣却怒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就不信这样的话也有人会信!”

玉修轻轻的拉过她的手道:“百姓远不及我们想像中的那么聪明,而且谣言之所以是谣言,便也有它的可怕之处,一个人说没有人信,但是一百个人都这么说了,信的人便有一堆了。更何况此次我与乔悠然交战引发了这场看起来像瘟疫的事实,只怕已让人信了大半。”

舒欣皱着眉头道:“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胡说八道下去?”

玉修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眼眸淡淡的道:“话长在人的嘴上,他们想怎么说也便由得他们去,而破解谣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情来证明,让一切都不攻自破。”

舒欣的眼里眸光闪了闪,轻轻哼道:“你说的对极了,那些话就由得他们去说好了,当务之急就是先将毒解掉,先保存我们的实力,等把这边的事情一了结,就去查那个造谣的人到底是谁,我也送那个造谣的人一个大大的礼包!”

玉修听得她的话,不由是轻笑出声,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格,不服输,打不倒,也压不跨,时常机变百出。

舒欣说罢便命人将那些装冰蚕的盒子拿来,服了一颗药后,命众人退开之后才打开那些盒子,才一揭开那个盖子,便见得层层雾气往上涌起,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那些冰蚕看起来甚是精神,她不禁松了一口气,用自制的木钳子欲将冰蚕夹出来,只是那木钳一碰上冰蚕,便化为一堆黑色的粉末,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玉修在旁见得这种情况,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这冰蚕的毒性实在是太强,这个剂量要如何控制?”

舒欣想了想道:“你去命人寻十条狗来,我想办法试一试剂量。”

玉修点了点头,便吩咐玄武去抓狗。

舒欣拿出那本手札将那破解之法,看了看后又道:“你再派人去将药铺里所有的牛黄全部买来,再派人去郊外采十车新鲜的车前草回来,记住,一定要新鲜的。”

玉修点了点头,便吩咐明月去办理一应的事情,他站在她的身边道:“是不是还是没有找到如何使用冰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