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缪从从又试了几次,终究是无功而返。

一些时日后,不过严誉涵倒是学会一些较为简单的符文。可以勉强当上一个新晋符文师了。虽说很菜!不过总比没有要好多了。

不过缪从从直接告诉严誉涵让他不用上学了。严誉涵起初有些不解,不上学那还能干些什么?鬼混?

缪从从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让严誉涵找一个适合的时候逃学就行。

严誉涵没有辜负缪从从的期望,直接在第二天找到了一个空隙溜走,走之前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短短的十字“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此时,小镇上,一个少年,昂首挺胸,神情淡然的走着。旁边还跟着一个矮小的小人,路过一些小商贩都会驻足停留片刻。倒是对于这些平常的琐事有些好奇。而这少年自然是严誉涵,小人自然就是小人。

街市繁华,人声喧闹,漫步在其中足以体会到热闹的氛围。而对于严誉涵来说,则是这个更加新奇的地方。

轻哼着小曲,严誉涵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手上弹着一块铜沌币,随着铜沌币的一上一下,一种犀利嘈杂的马蹄声响彻而来。整座街市仿佛都是在此时颤抖起来,滚滚黄沙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犹如是要吞没这里。不过片刻过去。那黄沙也渐渐的示弱了。而马蹄声依旧未绝。伴随着马蹄声,前方一列数十人的小方阵扑面而来。

在那马背上都是些衣着较为富裕的人,而其中一个则是与之不同。则是一个笑眯眯的小女生。这个小女生,两个马尾辫盘在脑后,长相是极其的可爱。不过脸上却是挂着一丝一毫的玩味。手上扬着马鞭,策策而来。

严誉涵只是抬头一看,略微的避开了一些,可那小女生就好像是带上了磁铁一般。不知不觉的朝着严誉涵的方向撞去。

严誉涵望着前方疾驰而来的少女,陡然有些情急起来,唇角处紧闭,紧握的手掌,随着马蹄声的靠近而张开。下意识的挡在前方。为的就是能够起到阻挡的作用,现在跑是没有用了,还是护住那些要害来的实际。

小人在一旁跃跃欲试,在这空隙中打出几拳,而伴随着空气的爆炸声,好像就是为了恐吓那匹错乱的马儿。

不料,这一下吓唬还正好是歪打正着,直接把那马吓的长鸣一声,前蹄驻足,而后踢则是因为惯性,没有刹住。略微的滑动了一丝。不过上面的那个少女却是飞了!

是啊,就是飞了!就在刚才刹住的时候,少女还没来的及做准备,就是被一股马臀处传出的一阵劲所抛飞出去,暗叫一声不好,便是砸落到了地面。

“呜呜~~好痛啊!”少女看到自己掉落下马,就下意识的喃喃道,不过她却是发现了身下一阵软软的感觉。同时还带有一点点的阳光气息。

是啊,她身下的就是严誉涵,而严誉涵则是被压在少女的身下,虽说不会喘不过气,不过这个姿势也实在是太受不了了。

少女的小蛮腰在近距离一看更是盈盈一握,不失为少女的清纯之色。

这名少女身着紫裙,论起美貌来,定是中上水准。小手伸出,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皓腕,然后揉了揉头,喃喃道:“我不是摔倒在地上了吗?可为什么这么软。”随即便是目光一放,恰好对准着严誉涵的双目。不由得惊呼一声:“登徒子啊!快来人!”

而后,不远处,那些马匹阵列中几道洪亮的声音发出,“小姐,我们来了。”话语刚落,数位壮汉便是气势汹汹的赶来。看着严誉涵表情,就像要把他吃了一样。看的严誉涵是有些手足无措。

严誉涵有些无奈,这难道就是登徒子行为了,不过就是被你坐了一下吗?何况不是我要去的,就是你飞了过来,砸到我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耳穴割治。

不过严誉涵自然是不会说出口,对方现在有人呢!要是这样说岂不是找打!

严誉涵无奈道:“小姐啊,我可没有做什么啊,你到底还起来不起来了。”是啊,这少女还一直坐在严誉涵的身上大呼登徒子,严誉涵着实为她的前景感到担忧。

“哦,是啊!”便是站起身,不过还是不忘杏目圆睁。恶狠狠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还想调戏我。”不过由于声音实在是太过于清脆,就算是笑骂起来也让人无法产生厌恶之心。

严誉涵只觉眼前一黑,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只不过安安静静的走自己的路,被飞来的人压了一下,现在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严誉涵感觉解释是解释不清楚了,有种想要跑路的冲动。要是被这个刁蛮的小姐给恶搞了,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

那少女看着严誉涵有些狐疑,便是命令那些壮汉去抓严誉涵,严誉涵的反应何等的快,就在第一时间迅速的迈开自己的短腿,想迅速的拉开距离。

那些壮汉只是恩了一声,快步迎上。看着严誉涵呵呵笑道:“少年,别走了,留下来吧!”这些话在严誉涵的耳中如同催眠符一般,吓的他加快脚步迅速逃窜。奈何壮汉们跑的飞快,只是几个呼吸间,严誉涵便是被追上。

略作反抗,直接被一个壮汉抱起身,而小人就在这个时候钻入严誉涵的丹田内,继续呼呼大睡!把严誉涵抗在肩头。那壮汉没有一点的费力之感。

接了少女后,便是坐上马匹,朝着前方疾驰而去。留下的还是那样的黄沙。

而在黄沙之中,行人中,自有些见多识广的,对于这里的格局较为清楚的。

“那小子算是栽了,到了温府,而那个丫头则是温府的千金。平时刁蛮非常,恶作剧等等数不胜数。”

“哎,那也未必,这只是小孩子的打闹而已,温府主,也不是那样可恶之人,平时承蒙他的供奉,我们这才能安调雨顺。想必他定是不会任由那温丫头胡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