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这天底下就没有绝对的事情,怎么着,秦冲就没有被人打败过?”

“这倒不是,不过他几次落败都是对方修为高他不少,在剑法上却从未败过。”

“那是他以前面对的敌人都太弱小,实在不值一晒。”

“随便你怎么说吧,小武到时候你可要争点气。”

司马龙武用力地点了点头,“莫先生放心,沈姑娘也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

这等于是沈南燕和莫邪拌嘴,从而激发了日后司马龙武和秦冲的一战。

他还是收下了沈南燕的项链,“二位什么时候走?要是时间富裕的话,我倒是可以做向导,带两人四处玩一玩。”

“大后天吧。”莫邪想了一下,“等传授你一招绝学之后,我沿途再走走逛逛。三河城好玩的我都知道,对于吃喝玩乐,我可从来都没有倦怠过。”

“那是!你最喜欢花时间在这儿四件事情上面啦。”沈南燕立即怒怼。

“哈哈,看来你越来越习惯了啊。人生可是最离不开这四件事,这可不是小事,吃喝玩乐也是很有讲究的。”

“我可没有兴趣听你的歪理。”

“冥顽不灵,我以前的女搭档,水灵灵的小丫头可爱听了呢,你满脑子不要总是想修炼行不行?人生丰富多彩,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

“在我看来,如今唯有意义的事儿,那就是修炼。”

“小武,你瞧瞧,多么古板的女人,简直快要赛过紫筠那丫头啦,好在你运气不错,跟着我一起,还有救!”

沈南燕也是头一次看到如此自恋的男人,很是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酒宴过后,三人已定好明晚在哪里碰面,这便各自归去了。

环石岛上。

四支队伍回来了,各折损了一些人,若是身份比较高的尸体要带回来,有的人已经变成了焦尸,样貌已经难以辨认,躺在死人堆里。

所以各队带回来都是死者的武器,这些会重新归入武库里,今后的人若是看上了可以用贡献值来兑换。

所以黑月很多人的武器,其实都是陪伴过多位主人的,有些可以使用长久的,便可以将武器升级。

升级需要很大的资源,黑月这个组织也提供这样的服务,像伽罗的卡牌就得到了强化。

他经过特训从武王水准跨越上去,已经可以胜任大宗师这个等级,都有他施展的空间。

不过再往上面走,那就实在太难太难了。

牺牲名单很快到了南曦的手上,童老帮忙收集完成,她看了一眼,结果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面。

在她这位管理者眼力,主次之分是非常明显的,只要主要的人没事,次要的人死了就死了。

“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吧,出于意料的是——秦冲身边聚拢的帮手非常了得,有的已经达到队长级别。”

“哦,我已经收到了表妹的密信,她已经跟我说了,强点好。现在百烈国没有大的动向吧?”

“正处于对峙阶段。”

“没打起来就好。”南曦松了口气,“秦冲这个臭小子,要是继续挑起很大的纷争,又甩甩手找我求援,老娘总是被他一次次牵着鼻子走,很不爽呐。”

童老哈哈笑了两声,“说起来,他也是替你办事嘛,他的进度比预期的快得多,难道这也有错?”

“有错!谁让他那么快的!”

“好吧……”

女人使起小性子来,那是没有道理可难的,看来这是全天下女人的通病。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召回来?”

“现在西面的战局稳住了,东面还有一个大麻烦呢,等他处理好的时候吧。估摸着他应该不会率领主力去打蓬虎吧?”

“按道理来说,屯水的战争虽然是大胜,伤亡还是不小的,他需要一段时间修整。除非圣庭愿意担当主力,否则秦冲很难这么快再次发起进攻,不过这个人有时候就像个疯子一样,所作所为会超乎人们的预料。”

“他要是疯起来,那我真的快要被他折磨疯了。”

“看来手底下有一位太能干的人,有时候也是一件苦恼的事儿啊。”

“哼!我主要是担心,他要是玩火死掉了,我可就惨了。要是他的死活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管他呐。”

“你个人就没有关心他?”

“童老,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八卦了,想要做我南曦的男人,那是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是吗?不过我怎么听说你的家族已经给你安排了意中人呢,是东方家的那个人吧?我是该说你粗心大意呢,还是该夸你太不把这个当回事了呢,没去好好考察考察吗?”

“不去!我最讨厌家族指婚,我喜欢的男人,我要自己来找。”

“三向家族素来都有联姻的传统,若是东方家不断地释出诚意,你似乎也没有办法抗拒吧?”

南曦揉着脑门,“童老,你能不能别总是给我找烦恼呢?”

看起来她对此事已经倍感苦恼了,童老不便再说,只是作为一位长辈和老战友,他由衷的希望南曦可以幸福。

不过他在黑月的年头很久了,见惯了指腹为婚的,三大家族主导着黑月,从来不把权利下放,对外姓也比较排斥。

所以三大家族联姻的情况非常普遍。

次夜,月明。

司马龙武带着蓬虎过来了,地方选在了一个叫做桂花斋的地方。

这是一处环境非常清幽的古居,这里的桂花茶非常有名。

在一片竹林院落里,四个人碰面了。

“虎叔,这两位说起来跟你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我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剑旗会教官莫邪莫先生,这一位是沈南燕沈姑娘。”

“幸会幸会,我是蓬虎,家父跟这位莫先生一样,也是一位老教官,名叫蓬泽,不过已去世十个年载,两位可听说过?”

“当然!我跟蓬泽先生还是旧友呢,曾在月下喝酒论剑,真是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