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夜望着她对她说道:“现在不说这个。”

声音恢复了以前的温柔。

好像没有那样冰冷了。

季诺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或许,盛长夜不再生气了。

都来到了房间之中,季诺的婶子,还在那边大喊大叫。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我要报警!你们私闯民宅,还随意的打伤人!”

可她无论怎么豪喊,其余四个的西装的男的,都没有表情。

直接将她给架在不那边。

浑身的杀气,让对方动也不敢动。

等盛长夜出现的时候,一双如玉冰冷的眼眸。

瞬间让她住嘴了,瑟瑟发抖的望着盛长夜。

季诺则是快步的走到了灵台的面前,紧张的望着灵台。

却发现灵台的照片,还有贡品早已经被撤走了。

一瞬间心如刀绞。

季诺有些失控的来到了她婶子的面前,尽量压抑着声音的怒气。

“你把我妈和我爸的照片,究竟人在哪儿哪里了?”

她婶子见季诺质问她。

一股屈辱,腾升而起。

口无遮拦的就说到:“谁们家客厅之中,要摆放着灵台和贡品呢,也不嫌弃晦气。”

“这人都死了,可活着的人还住这儿呢……”

话还没有说完。

“啪!”

一声重重的巴掌,直接扇到了她的脸上。

她婶子的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痛,不可思议的望着季诺。

直接被扇懵了。

而季诺望着略微颤抖的手,也有些惊讶,她也没有想到,她会用这么大的力气。

盛长夜就在那边,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眼眸的深意更深了。

望着小兔子一般的女孩,露出了獠牙。

可季诺并不后悔,她极为冷静的对面前的人说道:“到底是谁晦气,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自己老公的亲弟弟,头七还没有过,别人带着家伙过来抄家,望着尸骨未寒的弟弟,假模假样的哭了两场。”

“口口声声的说要照顾好我,贪着我家的房子,吸着我家的血,雀占鸠巢的你们,如今我回来了,竟还想把我逐出家门。”

“良心如此肮脏的你们,也配在我父母的面前说晦气两个字。”

“你要搞清楚了,是你不配在我家的门口。”

季诺温柔坚定的说的。

以前的她,总是顾念着亲情,顾念这血缘,所以才犹犹豫豫,迟迟不能决断。

才让她的亲舅舅,心力交瘁,即便是在医院之中,因为满含对她的担心,到死都不能瞑目。

想到这边。

季诺不由的酸了眼眶。

到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真正爱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有血缘关系的又怎么样,不过是依附在皮毛身上的吸血虫,流着同样的血液,却恶心至极。

“既然我夫人已经这样说了,直接叫人扔到海里面去,去捕鱼吧。”

盛薄淡淡的说道,眼眸冰冷。

瞬间当对方浑身生出了寒意。

她立马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说道:“先生,我真的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要是喜欢女孩的话。”

也不知道是求生欲极为强烈还是什么即便是胳膊脱臼了,也费力的从黑衣人那边挣脱出来了。

她手里面,哆哆嗦嗦的拿出一个手机。

翻出了一张照片,季诺顺势望了过去,一看就是精修过度的一张脸。

正是她的表姐。

“我的亲女儿,如今也是在外面留过学的,会有很多的才艺,长得也很漂亮。”

“主要是……主要是身家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不像她,是个杀人犯啊。”

季诺望着这个女人。

叹了一口气。

都已经是到这个份上了,可她心里面想的还是满身的算计。

可对方还没有靠近盛长夜,直接就被黑衣人给拎了过来,手上面最新款的,手机也摔碎了一地。

“敢靠近我们家先生,谁给你的勇气。”

齐辰望着她,声音冷冷的。

“来人!打!”

说话间,黑衣人扬手十个巴掌就打下去去。

“啪啪啪!”

打的对方是鬼哭狼嚎,牙齿也掉了几颗,鼻青脸肿。

整个人更是瑟瑟发抖,什么话也不敢说。

本来臃肿的身子,更像是一滩的肉泥。

见对方消停了之后。

盛长夜看了一眼季诺。

季诺望着这个场面,心一惊。

并没有,因为她受到惩罚而开心,有些复杂的望着盛长夜。

她以前,只知道盛长夜做事情狠辣,令人闻风丧胆。

传说中的玉面罗刹。

这是季诺第一次,直观的面对他。

尽管是为了她,可这种感觉,让季诺心里面腾升起一股寒意。

如果是换成别人,换成其他喜欢的。

那他会不会,也会这样对她。

季诺低眸,掩盖了所有的情绪,她只希望可以全身而退,可以过想要过生活。

“好了。”

盛长夜淡淡的说的,懒得看一眼脏东西。

“这个房子要过户的话还是需要一定手续的,谁帮你们办的手续。”

季诺的婶子眼珠子转了一下,刚想撒谎掩盖过去,却被齐辰一下子就揪起了头发。

头皮都快被揪了起来。

“先生我问你话呢,快点回答。”

“安珊!安珊给我们办理的!”

“她那边说了,只要季诺进去,这个房子就是我们的了。”

季诺望着她婶子她说道:“就算是我被冤枉入狱了,但是这房子从始至终都是我的房产,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她凭什么有权利,帮助你们办理这些东西了。”

“她说了,你已经将家里面的所有的,都赠予给他们了,所以说他自然是有权利的。”

“这和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刚想撇清所有的理由。

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打的她,只能捂着伤口,很是害怕的望着对方。

“她既然许诺了给你这个房子,那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你给了她什么。”

“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记得你的老公,好像是抢了季诺家一个子公司。”

在京城里面。

只要是,盛长夜不入眼的公司,绝对活不过三秒。

她们刚刚才挤入上流社会,不到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