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国,大事件发生时获得好处最大的国家之一。
祂的历史传承断过,但不可否认,祂的起源很有来头。
而且祂人口众多。
甚至在百年前正式超过了大炎,一跃而成世界人口数量之最。
而人口,在大事件中,就是最大的机缘!
哪怕,他们的最高领导曾经笑称,我们哪来的十几亿人口?
明明只有两亿!
什么?你说剩下的?那不都是牲口吗?
但,他再是瞧不起那些口中的牲口,再认为那些人不配称之为人。
那依旧是人。
人口基数够大,从中诞生的天才也就越多。
短短二十年里,象国是真正意义上的,实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祂也因此做到了真正的世界前三,而不再是百年以前的狂妄之言!
象国出兵六十万,联合其余几国,合军百万,直扑大炎西境。
还有影国,这早年大炎的附属国,一朝逆乱,对上大炎比谁都狠,狼子野心,欲窃取神州之心数百年未曾断绝,以象国十分之一的人口数量却是直接出兵四十万!
现今已往帝国东南二境而去!
消息传开,举国震荡!
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又要打仗了?
安定不过十余年,那在战火中走过来的老人都知道,战争,是何等恐怖。
纵然心里不解,心底疑惑,但战争将启,边境较近的省份已经有人群开始朝内陆举家迁徙。
对于这一点,国内未曾阻碍,反倒是派出了部分地方军队,维持秩序,协助百姓撤离边境省份。
内地房价迎来一波高峰,炎京震怒,抓下一大批人下狱!
如此种种暂且不提。
...
帝国西境,是一片极为宽阔的草原。
极其漫长的边境线上,有着足足六座军事基地。因异族叩关而动。
临时搭建的防御设施连绵千里!
科技大兴几百年,城池已经不再是抵御八方之敌的主要手段。
灵气复苏二十年,常规热武器也还未完全淘汰!
防空火箭,防空炮五十米一座,既能对空也能对地!
一炮轰出,便是宗师武者也只能躲闪,如不然,横死当场!
最新式的坦克,一辆辆开出,停放在边境线上,粗大的炮口对准境外。
战机盘旋在领地上空,遮天蔽日,时刻警备!
一张张大旗迎风招展,有狰狞白虎在其上。
大风呼啸,炮口幽深,宛如白虎张开大嘴择人而噬!
军士列阵,目光坚毅,身姿挺拔如古松!
大炎西军——白虎!
境外,百万联军列阵,纵横交错,散落分布。以防遭导弹洗地而损失惨重。
装甲车,坦克,战机,火箭弹,种种熟悉的不熟悉的新式军备一样不少。
更有骑高头大马者虎视眈眈,目光冷冽。
他们个个气息凛冽,眸光湛湛,肤白如玉,衣袍鼓荡。
他们是宗师营的,修为一入宗师,等若超凡,如数量足够,对上普通人组成的士兵,会有压倒性的优势!
而联军之中,宗师营足有两千人,足以带队冲锋凿阵!如一把把尖刀,狠狠插进军队心口。
分割阵型!有战场绞肉机之称!
而尖刀一但插进去,对方便投鼠忌器,不敢再用威力巨大的热武器轰击。
只因,宗师不一定死在炮火下,但普通军人却逃不掉!
当年中军王携军二十万,便以自身及武殿四镇守化作五把尖刀直插入腹!
他一人领军,四镇一人领七星!
武者,早已经在战争之中展露头角!
双方剑拔弩张,却未有一人先开一枪一炮,只是对峙!
但即便如此,依然能让常人吓得肝胆俱裂!
百万大军凝聚的气势何等雄壮?
杀意凛冽,血气滔天,足以让鬼神辟易,神佛让道!
嘶吼间风云变幻,敢叫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奔袭间地动山摇,如天公发怒!惊雷滚滚!
西境军兵,因与周边国家常有摩擦,气息剽悍,人数虽然不占优势,但背靠大炎,主场作战,气势不输百万联军。
大炎虽称有千万大军,但百万守卫王城,各地多数仅仅十到二十万不等,纵是西境军队总量也不过堪堪二百万。
边境线漫长,虽两军对峙,稍有收拢防线,但不能全收,否则只能被对面牵着鼻子走。
军前对峙者堪堪三十万人。
饶是如此,三十万虎狼之师面无惧色,只等一声令下,便敢直接冲出国门,杀入联军之中!
纵是身死,不叫境外蛮夷一人踏足西境国土一步!
死寂!死寂!
除狂风呼啸,除战机在空中划过,竟再无半点声响!
突然,
一道声响在西境上空响起。
“警告!警告!这是大炎的领土!这是大炎的领土!但有军队过界,尔等定将灰飞烟灭!灰飞烟灭!”
“速退!速退!”
“勿谓言之不预!勿谓言之不预!”
“警告!警告!这是大炎的领土!这是大炎的领土!但有军队过界,尔等定将灰飞烟灭!灰飞烟灭!”
“……”
声音在西境上空传出,足以传到对面不过二十里外的联军之中。
即便在这个时候,也以警告为主。
战争,从来不是大炎所希望的。
一但战起,带来的后果难料,对民生,对经济的影响很大,需要时间来缓解。
战争残酷,一但打响,死者无数。
在场军士没有谁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但,敌寇侵边,意欲染指大炎,大炎虽不想战,也不惧一战!
白虎军军士,眼里杀意酝酿,战意盎然。
他们的身后,是家园,有老婆,有孩子,父母长辈,亲朋好友!万家灯火!
他们不能退,不能输!
一架战机悬停在空中,一名男子踩着机身,听着风声。
他名莫扶苏,在武殿中名列二十八星宿之一,隶属西方白虎。
星宿名,奎木狼!
莫扶苏,面容俊郎,身姿挺拔,一双星目凝视着战场。
纵在高空之上,看地面人群如看蚂蚁。
但百万之众何其之多,直叫人头皮发麻。
“沉寂了这么多年,又来叩关了。”
“为何?”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但周遭有空气在波动。
一道身影落在他身旁,一袭黑袍笼罩身躯,不见面容。
“不知。”沉闷的声音从腹部传出,他先天不能说话。
哪怕医术高绝如君无忧,萧天养也治疗不得。
因为他先天无舌。
如问他名?
毕月乌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