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叶千影的询问老者才把关于结合体的事情讲了出来。通过老者的叙述叶千影发现人和神的结合体并不算好,可老者看到令狐雪莹的肚子之后却显的很是震惊。

叶千影还想继续问下去,可还没开口就听到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面传了过来,脚步声很急说明这个人走的很快叶千影急忙回头看去,只见欧阳轩黙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

叶千影面色一冷对着欧阳轩黙行了个礼说道:

“师兄”

欧阳轩黙根本没在意叶千影在说啥,走到老者面前说道:

“师傅,现在人间大乱!五大修仙门派已经全部、、、、、”

说到这儿欧阳轩黙缓缓看向叶千影,叶千影是泽兑长老的徒弟,如果现在将所发生的事情当着叶千影的面告诉师傅,恐怕叶千影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欧阳轩黙说道:

“叶师姐,我想跟我说师傅说几句话,麻烦你你先回避一下”

欧阳轩黙还不知道叶千影已经拜在老者门下所以还是以师姐相称。叶千影瞪了欧阳轩黙一眼转身就要离开,老者开口说道:

“小影先不要走!”

老者继续说道:

“她现在已经是你同门师妹,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尽管说出来!如果你是想说那件事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当欧阳轩黙听到老者把叶千影收为自己徒弟时愣了,要知道三界之主收的徒弟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就像魔界至尊大师姐那般。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体质特殊根本不可能成为三界之主的徒弟。现在叶千影也成了老者的徒弟,欧阳轩黙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老者继续说道:

“开花结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也是天理,既然已经发生那就说明这是在天理之中此件事情就注定是这种结局,你想要改变已经不可能了。”

欧阳轩黙和叶千影听的云山雾罩的,欧阳轩黙还没开口将水砍宫的事情全盘托出,老者便将其打断然后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实属把欧阳轩黙整的有点儿蒙圈。

老者看着欧阳轩黙说道:

“怎么样?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他们也全都醒了吧?”

欧阳轩黙嘀嘀咕咕说道:

“啊?好了,醒了!”

虽然欧阳轩黙的话语没经过思考说的乱七八糟但老者已经明白了,对叶千影说道:

“ 你去看看黎成他们,顺便给他们煮点粥送进去。”

叶千影听到老者的吩咐,便去厨房给黎成等人煮粥。老者看着黎成说道:

“你们在人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这件事你不可让你师妹知道。”

欧阳轩黙说道:

“师傅,这件事你可得想想办法!”

老者挥了挥衣袖说道:

“开什么花结什么果都是上天的意思,一切都是天意!我虽然掌管三界但我却不能擅自改动没有违背天意的事情,你若想拯救人间,必须在人间重新组建一支队伍,并且要比之前五大门派还要强大的队伍。”

欧阳轩黙有些为难的说道:

“重新组建一个门派?那之前死掉的那些弟子就这样白白牺牲掉了?”

老者渐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明明可以先把事情清楚,可他们却选择一种最直接而且也是罪愚蠢的办法。这么明显的局都没有看懂!可能他们以前也是一朵好花,可并没有在经过风霜雨雪后茁壮成长,才会掉入敌人的圈套之中所以才会有这种结果。没有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将之前的失败吸取教训,在没弄清楚状况就倾巢而出,若不是炎河出手阻止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妖族也就不再有忌惮说不定现在人族已经被铲除,那样的结果是你想看到的?”

欧阳轩黙疑惑道:

“那我这朵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

老者笑呵呵的看着欧阳轩黙说道:

“你在这场人与妖战斗中起着最关键的作用,所以你的每个决定都会关系到人族生存还是毁灭所以,在你以后做决定或者说没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要考虑好你下一步该如何否则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到时候结出的果可能是这世间最苦涩的果!”

欧阳轩黙听完老者的这番话,果然感觉自己的肩膀沉重了许多。并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压到了欧阳轩黙肩膀之上,而是他长大了,成熟了,懂得责任感了。现在五大门派没有了而妖族又越加壮大,他肩膀上的责任自然沉重了许多。

欧阳轩黙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天空,此时的天空之上乌云盖顶滚滚闷雷声响了起来,看样子这场即将到来的大雨会在世间留下浓厚的一笔。

大雨倾盆而下,凉爽的雨滴从空中落下打到地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雨越下越大欧阳轩黙急忙朝着屋子跑去,即使这段路程不算远,即使欧阳轩黙跑的很快,可当他跑到屋中之时全身上下还是被淋了个透心凉。

当欧阳轩黙回到屋中才发现老者并没有跟在自己身后,抬头看去老者冒着倾盆大雨正在扶正一棵被雨水打倒的小黄花,这小黄花还为开花只是一棵花骨朵,老者见花骨朵根本无法抵抗这暴雨的来袭,索性伸出自己的双手挡在这朵花骨朵的头顶之上为它遮风挡雨。

欧阳轩黙见到自己的师傅自己淋在雨中还为一朵丑陋不堪的花骨朵遮风挡雨,有些不解的喊道: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老者对他招了招手说道:

“想知道就过来看看啊!”

欧阳轩黙先是一愣随后嘴角轻轻上扬好像明白了老者的用意,大踏步的走到雨中一步一步的走向老者身前。

还没走到老者身前的时候,欧阳轩黙发现这倾盆大雨依旧是哗哗的下着,然而老者的身边居然没有一滴水落下,好像老者与自己并没有在一个空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