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双眼冒火的看着火车站的一片混乱,在一阵扫视之后,终于锁定了目标——莉莎四人。

“这群烂人。”

苏灿之所以会这么愤怒,是因为,这些东西的丢失,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钱没了,顶多就是买车票麻烦一些。

机器的资料丢了,这让他会到种花家以后的计划,直接无法实行。

...跟上去,这是苏灿现在脑子里最强烈的想法。

重生到这里,身无长物,如果没有启动资金,自己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慢慢积累。

这是苏灿最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决定跟上去。

...而此时,这个小县城的警力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一次正常的列车靠站,在短短的十几分钟,演变成了一场混战。而且参战人员有两伙儿的身份无法确认。

就算是有一定发反应,更多的也是趋向于救治乘客。

没有更多的人力去快速平息事态。

当机立断,苏灿翻身下车,小心的查看一下车厢内的情况——到处是乱糟糟的行李。车厢空无一人。

苏灿快速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直接又走了进去。

“你是谁?”

车厢里面还有两个看守着大托马斯基尸体的小弟。

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进来的苏灿。

而苏灿则是一言不发的朝着他们大步走去。

对面的小弟,立马起身警觉起来。

其中一个直接举刀砍了过来。

苏灿闪电般出手,直接抛射出手中的一截钢板,正中来人的门面。

因为力量太大,这截钢板插进去了至少一半的长度。

第二个小弟一看情况不对,再次举刀砍了过来。

苏灿也是立马甩出甩棍,有心算无心。

三两下,就解决了第二个人。

苏灿立马在大托马斯基的尸体上翻找着。

一柄镶嵌这各种宝石的古朴金色短刀,和一柄鎏金错银的砍刀。

以及他随身携带的财务等等,苏灿全部没有放过。

人不狠,站不稳。

如果你一开始给人的影响就是鲁莽凶狠难以招惹,那一般人都会对你敬畏三分,如果你给人的是老实听话,那就不要怪别人不讲道德的总是喜欢欺负你。

再说了,舔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将东西全部塞进衣服里,大衣一遮。

外表是完全看不出来苏灿身上有什么东西的。

此时的他,已经化身为一个普通的乘客,只是神情看上去,要镇静许多。

走出列车,苏灿寻着人群和枪声。

快速的朝着火车站北边走去,那里正在发生着激烈的混战。

最后跟上的大托马斯基小弟们,因为伤亡的惨重,直接败退下来。

惊恐而又慌乱的,向着后面狂奔。

冷兵器对热兵器,数量已经不是决定因素了。

难道这群人现在才明白嘛?

苏灿躲在转角处,瞅准时机伸出腿去,直接将最后一名大托马斯基小弟绊倒。

惨叫声中,他的同伴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甚至身后传来的惨叫声,还刺激着前面的人跑的快了几分。

那人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来得清醒。

苏灿就抓住他的脚,将他拖进了转角后面,凶恶的问道:“为什么要杀我?前面的两伙人什么来头?”

这名小弟,在看清楚苏灿的脸以后,更加的恐惧。身如筛糠,哆嗦个不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杀了小托马....斯基,老大大大...来报仇。”

自己杀了小托马斯基?并没有啊。

苏灿不禁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自己只是闪电般的朝着他的心脏打了一拳。

对了,如果小托马斯基后来死了,最大可能就是心率不齐,导致的死亡。

而自己当时的那一拳,可能就是最直接的原因了。

“滚,在让我看到你,我杀了你。”

苏灿一脸凶恶如噬人野兽。

那小弟直接是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算你倒霉,我本没想杀你的。”

一两天之内,连续发生悲剧。之前的事情,那就更不用说了。

自己还真是造孽啊。

但是,比起西方大资本家、大财团、大家族来说,自己这都是小儿科。

原始资本的积累,都是......。

用自己上辈子的说法就是,割韭菜。

场面上文明了一下,但是手段上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继续向前摸索的苏灿,终于看到了还在顽强对射的两伙儿人马。

背对着自己的是莉莎四人,其中两人受伤。

而面朝自己的那群大衣人,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两人还在坚持。

“淦~”

苏灿看见莉莎四人中有一人直接像对面丢出了手雷,吓的直接爬在地上。

一两秒过后,一声巨响让这个爆炸点附近的玻璃都碎掉了不少。

莉莎四人,两两搀扶,急忙的向着另外一处出口逃去。

苏灿看到这里,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拼命。打到现在啥也不图?

就是为了干死对面?

不,她们可能是为了那两个大箱子。

但是现在却是没有预期的达成目标,选择了撤退。

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要是直接一次性死了,那狗屁都没有了。

这么一想,苏灿就能理解了。

...再看对面,直接哑火。

一个花坛之隔,虽然让他们避免被炸成碎肉,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爆炸声和冲击波,足以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一股莫名而又强烈的冲动,在刺激着苏灿。

两个大箱子!

一定有非比寻常的价值。

“干了,富贵险中求,人死鸟朝天。”

苏灿将自己的速度发挥到极致,风一样的跑到了大衣人这边,快速的扫视一圈发现有两个还算清醒的家伙,正在使劲的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

苏灿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人一脚,直接给踹的昏迷了过去。

然后提起两个大箱子,完了命的朝出口跑去。

出了火车站,苏灿把自己假装成惊恐逃跑的乘客,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一头扎进了人群。

一个转角,身形就消失在了大街上。

胡乱的逼停一辆出租车,打开后门。将两个大箱子塞了进去。

用俄文和司机说道:“小旅馆。”

没成想这司机还能听懂苏灿的语言,居然热情的和苏灿攀谈了起来。

一副当地老司机的样子,和苏灿说着当地的一些正经的,和不正经的场所。

苏灿也毫不怯场,拿出上辈子去津沽听相声时候的经验,和老司机吹起牛批。

七拐八绕,老司机将苏灿送到了一处都是低矮房子的平民区。

这里是法律极少能涉及到的地方,也是钱包不鼓的外国商人喜欢落脚的地方之一。

这里有一套他们自己的规则——只要是来消费的,都是会受到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