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狼藉,又听见胡立那欠揍的声音传来,持剑青年感觉自己的火气,蹭蹭往上涨。而这时候,胡立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不敢了吗?呵呵意料之中,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是想说,你们6号小队,全都是垃圾!好好的拿着自己的6号号码牌,别有点什么事儿都往前凑。因为,你还不配!”

面对胡立的嘲讽,持剑青年的火气,渐渐失控一向沉默寡言的他也开始嘲讽起来:“呵呵,你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什么用?难不成你指望我自己躺上去吗?你这可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呀!还有,你最好记住,打败你的人,名字叫做余畅”

“奥,余畅啊,难怪你总爱选一把鱼肠剑,原来是喜欢谐音梗啊!不过你这磨磨唧唧的,到底上不上啊?你不上我可就过去了,这样浪费大家的时间有什么意思?”胡立开启了驰名双标模式,对于自己先前布置满地武器的事情,丝毫不提,不择一切手段嘲讽余畅。毕竟沉默寡言的人,一般嘴皮子不怎么利索。

果不其然,余畅在轻哼了一声“还怕你不成”之后,就迈开步伐,朝胡立冲了过去。而胡立也是早有准备,端起长枪,对着余畅狠狠地扎了过来。青年一个侧身轻松躲过,却不想胡立反应也挺快,枪身一顿,横扫而出。那余畅反应也相当惊人,一个后下腰,堪堪躲过横扫而过的亮银枪。

如果是平地上,这么一下腰倒是没什么问题。但现在的场地被胡立扔的满地都是尖刺武器。余畅这一下腰,后背当不当正不正的靠在一个流星锤上。余畅站起身,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是身后那尖刺三厘米都变红的流星锤,却暴露他的情况。

一回合下来,两人再次陷入对峙。胡立摇了摇头道“啧啧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调调!怎么样?流星锤舒服不?你要是觉得不错的话,我可以给你定制几个,要不干脆给你打个床得了?尖刺又长又硬的那种。怎么样?”

“呸,你才喜欢这种调调!满口污言秽语,看我撕了你的嘴”很明显,余畅还是个纯情青年,对于胡立的嘲讽,很是放在心上,提起鱼肠剑,再次发起了攻击。

而胡立和他的长枪,却好像一个圆规,胡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而长枪,则是来回晃动,远远的和余畅过招,丝毫不给对方近身的机会。这种对方明明看我很不顺眼,却怎么都干不掉我的感觉,让胡立乐在其中。

每次余畅进攻失败之后,胡立总有不同的骚话等着他,气的刚刚停下手的余畅火冒三丈,完全放弃了思考,脑子里只有撕了胡立这张臭嘴一个念头。而胡立要的,正是这个效果,这也是他通过几轮比赛下来,观察出的结果。

原6号小队,拥有绝对的自信,他们的出场顺序,每次都是固定的。而每个人的性格各有不同,使双锤那个攻击刚猛,大开大合,但在开合之间,又有种种细节体现,是相当仔细的一个人。用双剑的沉稳冷静,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出最适合的打法,除了败给欧阳冷面那货,从来没输过。

长枪选手,性格火爆,比较容易激怒,但是对方用的是长枪,如果用长枪对打,胡立绝对不是对手。所以他选择了最后出场对付余畅,首先是余畅比较闷,性格相对收敛,相应的,嘴皮子上的功夫就差了点,说白了,就是嘴笨。而且,他用的是单手剑,武器攻击范围有限,靠身法和走位躲避攻击,无疑是最佳选择。

胡立先扔下那么多东西,就是为了扰乱对方的步伐。再之后,就是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只有这样,他才能不断进攻,不断消耗自己的体力,从而更快走向失败。

果不其然,在疯狂进攻了半个小时之后,余畅浑身上下布满伤口,甚至连鞋底,都被玫瑰铁鞭扎的坑坑洼洼。而他的每一个伤口都是在胡立攻击的引诱下,自己撞上去的,这让他更加恼怒不已。

但此刻后悔已然来不及,多处受伤,体力消耗不少,面对胡立刺过来的长枪,已经没有了躲避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枪尖刺入自己的胸膛,然后意识一点点模糊。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虚拟舱里。

两队人出来之后,胡立朝余畅微微一笑,而余畅则是怒目圆瞪,看那架势,没有人拦着都要上去给胡立一拳了。就在这个时候,胡立说道“兄弟,你这个心态不行啊!还得练练!但凡你能冷静一点,赢的就是你们了”

余畅还在不明所以的时候,边上使用双剑的人说话了“他说的对,此人心机深沉,从出场顺序开始,就已经在算计咱们了。”余畅歪过头,不是很理解,那人解释道“你想一想,咱们是不是这几场比赛出场顺序都是固定的?你想想,他们两个人选盾牌的目的是什么?”

余畅稍作思考,说道“盾牌的目的?是拖延时间吧!胜场打平的话,比的是比赛时间。”

“对啊!盾牌对双锤,根本扛不住,所以只能从剩下的三个里面选择。而最后那小子战斗前的布置,明显就是针对你的,他们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二胜二负的准备。我们打他们,用了一个半小时。而你如果不着急进攻,保存体力的话,只要拖过一个半小时,不管你的胜负,我们都能赢。这也是他不断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智的原因。”队友很耐心的和余畅解释道。

“因为我一旦想明白,他们就输了,哎呀!我怎么早没意识到这一点呢!”余畅后悔到狂抓头发。

“人家想到了,盛怒之下的你,会忽略这种事情,所以他选择的是你,而不是我。以后的比赛,这个队伍是个强敌。毕竟除了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还有一个战斗力难以揣测的家伙。”使双剑的青年目光紧紧盯着欧阳冷面,单手扶腰,仿佛那时的伤痛,永远刻在了脑子里一样。

比赛结束,胡立如愿换回了自己的1号号码牌,戴在手腕上,笑得很开心“嘿嘿!我亲爱的佛跳墙,我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