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强的脑海里,一直有个想法,古地道是如何和虎园的洞连在一起的?

即使有盗墓贼挖洞,也应该找到开挖的洞口所在。突然有个垒石头的小伙子,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卡片,惊叫道:“呵,这里还有个身份证哦。”于强听到了喊声,急忙走了过来,“我看看!”他从那个人大手中拿了那个身份证,用手电照了一下,看清了上面的名字。

于强轻轻地念出了声,“雷振刚,二十六岁。”周所长也走了过来,于强把那个身份证交给了周所长。

周所长也看着身份证说道:“雷振刚!”

特警队长也看了看身份证,“这个雷振刚,就可能是挖通虎园和古地道的元凶。”

于强打着手电,来到了堵老虎洞的两米处,说道:“这个部位,就是这个雷振刚挖通洞的地方。这里有个挖开的古墓,但是里面的古陶器没有动。”

“这能说明什么呢?”周所长问于强。

“这说明这里面不止一个古墓,而是连着的好几个古墓。他们挖完了古墓,也就把老虎洞和古地道接通了。盗墓贼不止一个人,把挖出来的物品带走了,剩下的这个名叫雷振刚的还没有走了,被虎园出来的老虎给报销了。这下面的土说明了这些。”

他们把目光齐聚到古地道里的一堆土上,于强的手电光下,土堆上有不少的血迹,还有一些碎布条。

“假如这个盗墓贼还活着,就能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盗墓团伙还有谁,所盗出来的是些什么文物,现在盗墓贼被老虎吃掉,一切线索全部断了。”

于强在古地道里照了照强光手电,又把手电光照到了土堆上,上前扒了几下,希望能从土堆里找出些线索,但终归是希望,什么也没有。

特警队长从堵墙的那边走了过来,对他俩说:“墙已经垒好了,你俩过去检验一下是否合格。”

于强说:“这不是搞装潢,求个表面好看,这主要是看墙体的结实。”

“说得对!”周所长也同意他的观点。

他俩来到了那堵刚垒起的墙前,周所长说:“来,咱俩同时用力,能推到的话就是不合格。”

周所长喊道:“一二三,用力!”两个人一起使劲,把脸涨的通红,那堵墙纹丝不动。

“合格了。”于强的双手离开了墙壁。

周所长,“我们撤吧!”

“撤!”特警队长把手一挥,那些武警战士向洞外走去。

特警队长说:“这堵墙,有两米厚,又是水泥砂浆,凝固了之后更结实。”

他们三个,边说便跟在了战士们的身后,走出了古地道。

于强回头看了一下古地道,叫那伙垒墙人,把这个洞口也给封了。

周所长寻思着,这个盗墓贼成了一个悬案,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此刻,却有一个人知道此事,他就是李二。

李二打着砂擦房顶的幌子,想着把紫千村的家族墓搞掉。戏台上的烛光和闪光都是李二搞归鬼。他去孙寡妇家喝水,把迷幻药放抹到了碗沿上,孙寡妇才到了古戏台去上吊。他除了一辆工具车,还有一辆经过改装的消音摩托车。

其目的,就是制造紧张空气,让人们不敢出门,李二就可以和常光棍动手盗墓了。

但却被于强他们发现,他的屁股上中了一箭不说,连他的得力干将常新也被抓。

他回到了市里,就和雷振刚拉上了关系,雷振刚说他有古墓的线索,于是,在夜里,李二开了他的皮卡车,来到了喂羊坡,找了个地方停好了车,两个人就提了两个蛇皮袋子,带着盗墓工具,来到了喂羊坡的碾子沟。

他两个人,先把碾子沟崖下的这个古墓进行了开挖,结果只是挖到了些古灰陶罐,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李二绝不放弃,继续深挖,希望能有收获。

雷振刚一䦆头刨了下去,一下子刨出了个洞。李二怕有麻烦,紧忙喊道:“停!”雷振刚收了䦆头,躲到了一旁。

李二上前,用头灯向洞里照了照,洞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又侧耳细听,洞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他退后了十几米,判断了一下这个这个洞口位置,他的心里一阵狂喜: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古地道的位置。人们相传,古地道里有三座古墓相连,古墓里有财宝。

他返回了洞口,把这一猜测告诉了雷振刚。雷振刚一听古地道里有古墓,就上前几下子就把洞口刨大,两个人同时挤了进去。

他们用头灯,在古地道里到处乱晃,但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他俩决定分头找,这样的几率大一些。就这样,李二向东,雷振刚向西,不一会,雷振刚就跑到了李二的跟前,兴奋地说:“师傅,找到了。我和你分手走出了一百多米就找到了,紧挨着,有三个墓室。”

“走,端了去!”李二转身和雷振刚来到了古墓前。

他俩就开始了挖掘。三个墓室,一个挨一个,一个个靠近了老虎洞。

两个墓室下来,瓷器和青铜器装满了两袋子,李二叫雷振刚继续挖第三个墓室,他自己把两个蛇皮袋子往车上送一次,要不然,再挖出的宝物将没处放。

就这样,李二先背着两个蛇皮袋子出了洞口。他的脚刚迈出了洞口,就听得雷振刚在洞里大喊大叫,“李二哥,有老虎,快救我!”

“啊……李二哥……快……”这雷振刚的惨叫声,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李二听了,“不好,肯定和虎园的老虎洞打通了。”他生怕老虎从洞里追出来,赶快向喂羊坡停车的地方奔去。

他颤抖的手,打开了车门,把两个蛇皮袋子塞进了驾驶室里,然后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皮卡车,生怕老虎追上来。

他一打方向盘,皮卡车一个急转弯,冲上了土路,脚下一踩油门,皮卡车急速地向前飞奔起来。这下他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暗暗地庆幸自己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