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翠走了过来,看到他们三人聚到一起,笑着说:“你们又在偷懒吧?”

“哪里啊,我们找到了一块墓志铭,于所正在给我们讲墓志铭上的故事。”

“那我也听一听,听完故事,我们再干。”张小翠找了一块砖头坐了。

于强说:“我也是根据墓志铭和民间传说讲的。”接着于强就讲开了。

经过认真仔细的观察,李俊清发现田清丽经常去孙寡妇家里请教刺绣。

李俊清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便想方设法接近孙寡妇。李俊清是个翩翩少年,又舍得花钱给孙寡妇买东西,孙寡妇是个半老徐娘,孤单一人实在清苦,自然禁不住李俊清的诱惑,二人很快就花前月下勾搭在了一起。

李俊清和孙寡妇打得火热,二人无话不说,关系亲密无间。他就将内心的想法告诉了孙寡妇,请求孙寡妇帮忙设局祸害田清丽。

孙寡妇起初不答应,怒斥李俊清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骂他贪得无厌。

李俊清跪在孙寡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发誓说一辈子只爱孙寡妇一个,只要他能满足他这个小小的心愿,他就永远忘了田清丽。

李俊清一边哭诉一边央求,孙寡妇禁不住李俊清多次纠缠,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从游医手中买来一包麻醉药香,这种麻醉药香非常神秘怪诞,据说是以人的枯骨为主要原料,掺和一些药粉制作而成,能够致人麻醉。这个是一种官府禁止使用的违禁药品。

李俊清花了不少精力和钱财才弄到这包麻醉药粉。弄到药香之后,把自己的毒计全盘说出,孙寡妇将信将疑,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一天,李俊清瞅准田清丽的丈夫外出,让孙寡妇将田清丽请到家里一起做刺绣。刺绣做到一半,孙寡妇借口出门买针线和水果点心,让田清丽在家里等她回来。

田清丽并不怀疑,任由孙寡妇出门而去。孙寡妇出门后,从外面悄悄把门窗关闭,早就等候在外的李俊清把闷药燃烧扇进房间里去。田清丽在屋里闻到闷烟,很快就被迷倒了。

李俊清见机会已到,打开门窗将迷烟散尽后进入房中。田清丽手脚不能动弹,但心里明白自己中了毒,只得任由李俊清摆布。

李俊清将田清丽糟蹋后,穿上衣服匆匆逃离了孙寡妇家。

两个时辰后,田清丽从昏迷中醒来。她深知上了孙寡妇和李俊清的当,将孙寡妇家里的锅碗瓢盆砸得稀烂,孙寡妇见田清丽怒砸家里的器物,也不敢出来干涉,任由田清丽怒砸东西。

田清丽回家之后,心情变得抑郁起来,她想自杀以死明志,又觉得这样死去反而便宜了孙寡妇和李俊清两个恶人。若要报复孙寡妇和李俊清,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何杀得了他们呢?田清丽越想越气,心情郁闷难以消除,人也变得消瘦起来。

一个多月后,田清丽的父亲来探望女儿,父亲见女儿心情郁结,面容憔悴,于是问女儿为何事烦恼。

田清丽就把一肚子的委屈说给了父亲。父亲听后,气得恨不得杀了李俊清和孙寡妇两个人。田清丽的父亲是个刑名师爷,在当地办过很多案子,当然容不得这等事来污眼球,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数日之后,田清丽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而且打扮得花枝招展上门找孙寡妇聊天。

田清丽说当初是自己意气用事,如今却想通了,李俊清年轻英俊从了他没什么不好。田清丽恳请孙寡妇为她约李俊清前来赴会,事成之后会好好报答孙寡妇。孙寡妇见田清丽开窍,乐得心里开了花,当即答应了下来。

一天晚上,李俊清带着礼物来到孙寡妇家里,田清丽早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房中等候,她还让孙寡妇置办了一桌酒菜。

李俊清进屋之后,递上一件金首饰给田清丽赔罪,直言当初太过鲁莽。田清丽连忙说李公子太客气了,当初是她不对,砸坏了孙寡妇家里的锅瓢碗盏,应该是她向孙寡妇道歉才对。

三个人彼此倾心道歉,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一顿寒暄之后,孙寡妇识趣地离开了房间,悄悄带上门就出去了。

孙寡妇走后,田清丽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送入李俊清的口中。

李俊清毫不犹疑地喝下了这杯酒,只觉得这杯酒极为热烈,喝下去后咽喉和舌头像火烧一般。片刻之后,李俊清伸手抱住田清丽亲吻,却发现自己开始醉了。他时酒量很大,为何今天一杯酒就醉了呢?就在李俊清思考之时,两个蒙面大汉持刀闯入了房中。

两个大汉将李俊清绑住,搜走了他身上的一把刀,又拿走了他的折扇。就在大汉们坐下来喝酒,准备吃足喝饱再杀人时,田清丽偷偷解开了李俊清身上的绳子,叫他赶紧逃跑。李俊清一口气跑出了孙寡妇家,他沿着街道一路狂奔,汗水很快湿透了衣服。

再说孙寡妇,她走出屋子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独自坐在床上绣花。

不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孙寡妇以为是李俊清来叫她,于是欣然开门。两个穿黑衣服的汉子迅速闯入房中,孙寡妇还未来得及喊叫,就被捆住手脚堵住了嘴巴,又把李俊清的那把折扇放到了她的手中。随后他们糟蹋了孙寡妇,并用李俊清的刀杀死了孙寡妇。

李俊清一路奔逃,他来不及管屋里的两个女人,只顾着自己逃命。他不敢去县衙报案,因为一旦报案他与女人们的丑事也就瞒不住了,眼下最好的办法是逃到朋友家里,找认识的狐朋狗友来救人。

李俊清一边跑一边觉得喉咙如火烧一般难受,他跑到一个朋友家里,冲进厨房里喝了一大瓢冷水。王骏喝下冷水,顿时觉得喉咙不再那么火辣辣地热了。

但,更大的危险却在后面等着他。